現在已經是晚上六點半了,就算是按照日本的時間來說大部分人也都下班了。
怎麼他們黑衣組織這麼卷的嗎?
年辰的疑惑通過一句“啊?”傳遞給了安室透。
安室透語氣之中透露着無奈:“酒吧這個點開門,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年辰:“……”
年辰:“!!!”
哦對,忘記了,她之前可都是在酒吧工作來着,誰家的酒吧也不是白天開門的。
白天開門的那叫酒廠。
……
但是酒廠開的酒吧開在白天好像也不是不行……
“我以為是要去尋找工藤新一……”年辰尴尬的說,“要不扣我今天工資?”
安室透好心道:“你這個月還有工資嗎?”
年辰:“……”
有些事情就不要戳穿,說出來這個對你有什麼好處呢?
還不如顧及一下她的自尊心呢。
“你現在在哪?”
“已經回家了,萩原警官送我回來的。”年辰簡單的說了一下,“我們現在正準備吃飯。”
安室透:“……”
他有些無語:“你們怎麼走到一起的?”
說完,他突然又想起來了什麼:“對了,你剛說的什麼私闖民宅?”
“就是昨天安裝針孔攝像頭的那個房東,警察似乎沒有對他做什麼,所以他今天早上跑來找我了。”
安室透:“???”
他整個人都不好了:“你說什麼,他怎麼還有臉來找你的?”
年辰聳了聳肩:“誰知道呢?可能就是警方不作為給他的底氣吧,想來跟我興師問罪的。”
安室透:“……”
昨天那倆警察的警号他記住了,本來還說忙完這陣再敲打一下,現在看來似乎是自己懈怠了。
這兩個人再這樣下去,遲早成為警界的敗類。
“那你有沒有事?”安室透雖然這麼問了,但是心裡也知道年辰八成是沒出什麼問題的。
要有問題,說話的聲音還能這麼中氣十足?
而且,她現在還是和萩原研二在一起的,如果真有事,萩原那個家夥還怎麼可能淡定的讓她做飯?
早就呼叫120了。
果然,年辰很快也回答:“沒什麼事,而且隔壁的萩原警官早上還很熱心的幫我把那個變态給送到警局去了。
就是做筆錄的時候費了點功夫,等結束的時候已經到下班的時間了。”
安室透算了算時間,好像是比較緊湊。
不過從剛剛年辰說自己的職業來說,安室透也能猜出幾分這人的心思。
無非就是以為她的工作還是要去确認工藤新一的死活,不想幹了而已。
這讓安室透開始有了一個離譜的懷疑,難道這個工藤新一真的沒死?
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