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定琴酒不可能讓自己在外面住了,許安隻是在客房将就了一晚。
次日她是被姜璟拉出去的。
“孟帝他大早上出去了,叫我們先在周邊街去看看,我也是好久沒出來了,一天天的,哪兒在上班哦,搞得跟我進去了一樣,噔噔噔的踩縫紉機呢!”
姜璟的那一頭紅頭發在人流量很多的大街上異常惹眼,好幾個路人都紛紛側目。
偏偏他自己還有這個自信。
全世界他最帥的自信。
不然他怎麼配得上姜大帥的名号。
姜璟的奔馳被孟帝開出去了,他們兩個就一路上晃着,慢慢悠悠的閑逛。
先是在超市買了幾個生煎包,然後去了一家叫做波洛咖啡廳的店裡點了被咖啡,最後又找到了家蛋糕店。
“叮咚~”
當許安和姜璟推開店門走出去的時候,姜璟的手上已經赫然出現了一個面包袋子。
“等會兒孟帝來了讓他先吃點,我敢肯定我那兒子他絕對沒吃早飯。”
姜璟和孟帝互相稱爹,許安每次都是抿嘴偷笑。
畢竟這兩人看似不合,實際上關系比誰都好,特别是想到他們兩個在外人面前那裝出來的禮儀教育、生疏模樣,能開開玩笑打打鬧鬧,其實也算是人間溫情了。
“孟帝最近是有新的進展嗎?感覺他都快忙成熱鍋上的螞蟻了。”許安伸手想要接過姜璟手上的袋子,卻被姜璟躲了過去。
“不重,我拿着吧,”他一隻手枕在腦後,另一隻手垂直拎着面包袋子,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不知道,累成狗也是他活該,誰讓他選的這條路。”
“還好許安你沒跟他學,否則那就是年輕也難逃當秃頭的命,我跟你說,我上司就是個地中海……”
許安心裡嘀咕起來:“對哦,原主學的是醫學專業,按照一般情況下,确實應該找一個跟醫學有關的工作才對呀。”
她看了看已經走了她前面去的姜璟,挑了下右眉。
“嗯,你說你上司怎麼了?”許安小跑幾步出得上去。
“我不就是澆死了他一盆花嗎?況且我那是好心,我看到花好幾天沒人管了,就随手的事,結果那盆花莫名其妙就死了。”
“啊……那你還真挺随手的,我好像記得你上次就把他一盆啥弄死了。”許安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純純意外,我是真不知道多肉這種東西不能澆水啊,我又沒養過。”
姜璟一米八的身高站在許安身旁,比許安高出了一個頭。
本應該會感到有一丢丢壓抑的,但出于前一段時間天天跟着琴酒,他不光人高,氣場還強,而許安為了不影響自己的愉悅情緒,不管三七二十一,還是四七二十八,直接當空氣忽略掉。
所以現在,她對身高也無所謂了。
更何況她其實不矮呀,一米六七,放南方的小冬瓜裡已經挺高的了。
昂頭叉腰自豪。
“你沒養過多肉?”許安對于這點還是很震驚,多肉那玩意兒不是很普通嗎?很常見嗎?
姜璟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
好吧,可能是多肉太普通太常見了,不符合人家大少爺的身份,人家大少爺含着金湯匙出生,沒見過那普通玩意兒。
而自己,兜比臉幹淨……
說到錢,她想到了琴酒,恰巧說到多肉,她居然又想到了琴酒。
昨天早上桌子上放着的那個小盆子裡,養的正是一個多肉。
鬼知道那家夥在想什麼。
送多肉……呵呵……
你看我像不像多肉?她要拿着那個多肉盆子在琴酒頭上玩倒扣!
“欸?這裡有遊戲廳欸!”姜璟用手拍了拍許安肩膀,然後用手指着一家門店,擡了擡下巴。
許安順着那個方向看去,這是一家生意很好的遊戲廳。
“要進去玩玩嗎?”她自然是知道姜璟愛玩遊戲這件事情,于是順着他的話往下說。
一下班就是窩在沙發裡打遊戲,說來也奇怪,這人恐怕是葫蘆娃裡面的千裡眼轉世,眼睛好得不得了,不管是摸黑打遊戲,還是躺床看手機,就是不近視。
亦或者是一會兒近視,停幾天不玩手機,這人的視力又恢複了。
來回橫跳反複跨越,你怎麼不搞一個吉尼斯世界記錄呢?
“走吧,反正在大街上吹風也冷,我們到裡面去等孟帝。”
遊戲群裡的人很多,許安被人群擠的隻能跟在姜璟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