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不着你擔心,管好你自己。”
許安已經徹底離開琴酒的懷抱。怎麼說呢,琴酒身上比她身上還要冰,就連衣服有沒有絲毫的溫度。淡淡的尼古丁味道卻是揮之不去,不是很濃烈,但求令人有些着迷,仿佛就像一直這麼靜靜的呆着。
但她很清楚的知道,這不可能。
“嗯。”
她的自愈能力好的出奇,現在她又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臉平靜地扶着圍欄,面朝前方,不知道在看哪裡。
甯靜的夜晚過不了多久就将泛起魚肚白,能在這裡看日出其實也不錯。
“不要老是想着怎麼幫别人,這裡的每一個人都不需要你的幫助。管好你自己。”他的聲音低沉,說着嘲諷的話,語氣裡卻不含那一層意味。
“哥,我至于在你心目中,蠢到這種地步嗎?等等!”
許安突然頓住,然後立刻屏息。
“怎麼了?”壓根沒有感受到任何危險的琴酒,不理解她的行為。
“你身上沒有帶什麼監聽器吧?”
琴酒:“…………”
他伸手在許安額頭上來了一個腦瓜崩。
“嘿!”許安有些不滿的揮開他的手。
“沒有就沒有嘛,我隻不過是怕你又錄音威脅我。”許安的話琴酒沒有反駁,畢竟他确實在許安喝醉酒之後錄過一次。
“ 怕黑,怕高,怕暈,怕冷,怕熱,怕蟲子……”這一段錄音現在仿佛像是循環播放般,猛地出現在了琴酒腦海裡。
他想的是許安好像很久沒有去脫敏訓練了,然而許安想的是:
“你知道嗎,你認為我的行為蠢,但我隻是想要拉攏人脈 ,雖然我不想依靠他人,但在組織這種地方,逞英雄是非常緻命的。至少我是這麼認為。”
“我頂着這張憨厚純良的笑臉,根本不會讓他們有危機感,不管是果酒老師,爸爸,還是貝爾摩德姐姐,還是安室先生,在我還沒有能力獨當一面的時候,我需要有人站在我後面。”
“那個人為什麼不是我?”
“……”
許安握拳的手緊了緊,然後無力的松開。
“因為我覺得,哥,你不會護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