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而,她像是很快想起些什麼似的,無心吃水果,隻是默默的低下了頭,鬓角的頭發耷拉下來,臉上投下一片陰影,就連眼神也變得暗淡了些。
長歎了一口氣,許安又擡起了頭,笑了笑說:“好像處在這種環境,其實不想做也必須得做吧。”
畢竟,我剛剛才堅決地表示要徹底的加入組織,要參與他們的行動,要……染上黑色呢。
然而她的笑在剩下兩人看來确實是苦笑。
“你現在開心嗎?”景光睜着貓眼看着比他低了不隻一個頭的小個子許安,警惕心在這時候稍微減少了些。
答案确實讓兩人都有些驚訝。
“挺快樂的!”許安幾乎是下意識就脫口而出,這也避免了安室透懷疑她是為了不讓兩人擔心所以才瞎扯的謊話。
“而且通過這一段日子,我發現有一部分人是面冷心善的呢,有時候和他們相處,還是挺令人開心的。”
至于開心背後的爾虞我詐,姑且就忽略不計吧。
“那麼安醬和誰關系很好呢?安醬應該交到很多朋友了吧。”
“透,雖然我能理解我倆年齡差比較大,但真沒必要用一種和小孩子說話的口吻和我說話欸。”
顯得我很智障的感覺。許安心裡這麼想着,卻也不由得彎了彎眼睛,她還是很享受這種被人關心保護的感覺。
“噢?是嗎,”安室透坐在另一側的沙發上,他摩挲了一下下巴,“主要還是看安醬平時總是笑着的模樣,不由得就覺得安醬年齡很小很有稚氣呢。”
“所以我想,以安醬這種給人小孩子的感覺,應該會有很多朋友吧!”
安室透依舊在往這方面套話,許安撇了撇嘴,明顯是感覺到了對方似乎對這個話題尤為感興趣。
“朋友算不上,但是相處和諧的确實有幾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