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個神秘主義的對話依舊在進行中。
“所以小平安是出什麼事了?我可是急急忙忙從飛機場趕回來的。”貝爾摩德一邊說,一邊朝裡走,非常柔和的香水味從安室透身邊一帶而過。
安室透皺了皺眉,他明明還沒有上報這件事情,貝爾摩德這麼快就知道,一定是在組織醫院的問題。
但那種情況下,他要把許安帶去公安名下的醫院不現實,人是琴酒親自安排在他和蘇格蘭身邊的,萬一出了事情,琴酒難免會掏槍,來一次“你是不是卧底?”的辯論大賽。
更何況當時許安在意識不清醒的時候念叨“降谷”這個姓氏,讓降谷零有些懷疑許安知道他的真實身份,而許安在他心中地位并不高,所以許安這個事情,大多數是琴酒告知。
一件事情,假如許安知道,就直接表明琴酒知道。
假設以上推理都準确無誤,那麼琴酒就應該在他毫不防備的時候一槍崩了他,而不是自己在一個非常随意的情況下,從許安口裡聽見這種半接近揭開真實身份的事情。
所以,他覺得這背後還有一些别的事情,并且賭琴酒根本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即使知道“降谷”,也隻是有些猜測,并不能完全确定。
但許安在那種情況下叫“降谷”的舉動還是太可疑了。
“我可是記得你接了任務的,boss?”
“boss那邊我已經說過了,”貝爾摩德坐到了床邊,并且還輕輕地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縮在角落裡的許安坐過來,“反正多我一個不多,隻有我一個不少。”
啧,這下可麻煩了。
安室透不可能在中間還擋了個貝爾摩德的情況下,依舊維持着舉槍對準許安的姿勢,隻能緩緩地把槍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