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您的錢去和别人過七夕,您是否會生氣啊?”
“據說昨天下午季硯璟還在和你過七夕,晚上就立馬換人了,這是腳踏兩隻船的行為沒法辯解吧?”許多穿着常服的記者争相詢問,同伴還在後面拍攝視頻,但都很自覺地和郁舒保持了距離,畢竟這位的名字她們可是如雷貫耳。
可這也不是所有,有些沒下限的粉絲居然直接擠到了郁舒的面前,手上還拿着噴霧,按壓後随風在空氣中揮發,這讓本就燥熱的環境愈發煩悶了。
“煩死了,我家哥哥怎麼會有金主。”
“靠的都是實力,就你在勾引我哥哥是吧!”
這些粉絲還沒罵兩句就被迫住嘴了,保安幾乎是慌亂地把人的嘴給捂上,他們可是在幫忙啊。
郁舒當場就忍不住想要罵人了,湖藍花錢找的保安都是吃素的嗎,就任由人胡鬧,可聽這些人話中的意思,昨晚上好像發生了什麼大事是他還不知情的?
“麻煩讓一讓,這種私人問題不方便回答。”收到消息趕過來的丁冬趕忙上前把人都推開,攔在了郁舒面前,使了個眼色後面跟了一堆的黑衣保镖有素質的把人都給驅散,堵了一道牆攔在兩邊。
喋喋不休的詢問還在繼續。
“郁哥,我們先進去吧。”看着人潮,估計是出不去了,丁冬隻能對郁舒這麼說。
郁舒其實本來想說怕什麼的,但是不知道剛才那些湊得近的人用的什麼噴霧,他居然覺得胸腔内的氧氣稀薄,有些喘不過氣。
“砰——”地一聲,門被用力關上,屋外的人也在“有序”的手段下全都散去。
“郁哥,你别生氣啊……”進了屋的丁冬時刻注意着郁舒的表情變化,生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他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開口解釋道:“郁哥,外面那些人都是季哥對家派來的,可能給的太多了實在沒辦法。而且昨天晚上,季哥也确實去找紀樾了。”
郁舒坐在沙發上了,臉上沒什麼表情,他垂着眸子遮住了眼底的情緒,半晌聽完人的解釋後才開口問:“季硯璟人呢?”
丁冬到嘴邊的擔心又頓住了,他尋思着郁舒不應該大發雷霆嗎,雖然因為郁舒喜歡,所以沒有和季硯璟簽合同,但這也不是人在外面腳踏兩隻船的理由啊,但是看樣子,郁舒好像不生氣?
“好像還在劇組,馬上殺青了。”他說話的聲音很輕。
“呵。”郁舒氣笑了,季硯璟昨晚說是什麼工作安排,還跟他要離别擁抱的,感情是這麼晚去找紀樾了啊。
果然,主角之間是會互相吸引的,虧他看季硯璟的樣子,還以為人有點喜歡他,原來都是自作多情……
“郁舒你别生氣啊!”丁冬聽見郁舒的輕笑,渾身都僵硬了,他有些發怵的接着補充道:“工作室那邊需要介入一下嗎?”
“不用了。”郁舒語氣平靜。
介入了有用嗎,消息都流出去了,按照常理來說,有關季硯璟的報道新聞,狗仔都是會一手聯系工作室要價的,要發表前也會被審核,昨晚這麼容易就發出去了。
看來劇情還真是改變不了……
不聽話的小狗沒必要再馴服了,更何況是披着皮的狼,郁舒的腦海裡閃過大片畫面,忽然一雙灰色的眸子闖了進來,他眉梢微垂,楞了兩秒。
“郁哥,你大白天就去幻色啊?這不好吧?”丁冬小心翼翼地說道,他是郁闵安排在郁舒身邊的助理,所以歸根結底的老闆給他發工資的還是郁闵,老闆特意叮囑過如果能勸郁舒少去幻色這種地方就多勸。
但是他勸的住嗎?這可是連親哥都勸不了的……
“多話,跟上。”郁舒言簡意赅。
白天的幻色内人并不多,穿過冷清的走廊,收到消息的負責人第一時間就迎了出來,“郁少來了啊,最近新來了一批……”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郁舒打斷了:“陸嶼呢,喊他出來。”
“陸嶼啊?”負責人聽見郁舒的話,有些為難道:“他白天不在店裡的。”
郁舒聞言隻是掀眸瞥了負責人一眼,負責人當場就背後一陣冷汗,可明明店内開了冷氣他還是伸手擦了擦額頭的汗,趕忙說道:“郁少稍等,我馬上去叫通知人過來。”
“十五分鐘,我要看到他。”郁舒啟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