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至于這麼誇張,但親眼看見用異能力制作出來的徽章、布偶,一般也不會很随意的丢着。
太宰治現在就一直捏着布偶不放手,完全沉迷在布偶的手感裡。
江戶川亂步剛才也捏過螃蟹布偶的腳,現在看太宰治一直捏,也有點心癢癢的,“我也想捏一下。”
太宰治立刻拒絕,“不要。螃蟹是我的!全世界的螃蟹都是我的!”
江戶川亂步哼哼一聲,“你以後的戀人不會是愛吃螃蟹的人,而是螃蟹本身吧!”
枝垂栗在旁邊附和,“好像也很不錯呢。”
“絕對不會背叛我的,就是螃蟹。”太宰治滿臉深沉的舉起螃蟹布偶,“它一切都好,就是不能吃。”
枝垂栗盯着他手中的布偶看了一秒,忽然伸出手捏了一下螃蟹的腳。
太宰治:?!
太宰治瞪大眼睛,“小栗子偷捏!”
枝垂栗很無辜的說,“你把螃蟹舉得那麼高,就是要讓人偷捏的呀。”
江戶川亂步完全贊同,也伸手偷捏了一下螃蟹布偶的腳,“螃蟹腳這麼長,就是要讓人偷捏的!”
太宰治的目光在枝垂栗身上晃過,笑眯眯的說,“那小栗子也要讓我捏一下。”
江戶川亂步:?
江戶川亂步:“小栗子和螃蟹布偶怎麼能相提并論?!”
枝垂栗倒是很大方的點頭,“當然可以呀。你要捏哪裡?”
江戶川亂步警惕的盯着太宰治。
太宰治停下腳步,上下打量了一下枝垂栗。
枝垂栗、枝垂栗原本還很大方,被他看得快寒毛直豎了,默默道,“太宰的眼神好像變态大叔。”
比江戶川亂步偶爾盯着他的眼神還像變态大叔,讓他全身發毛。
太宰治笑眯眯的,“什麼變态大叔,沒有那種事……讓我摸、不是,捏一下你的屁股吧!”
枝垂栗:?
枝垂栗沉默了一下,話畢竟是自己說出來的,還是隻能點點頭,“好。”
江戶川亂步大震撼,“不可以!”
太宰治很迷茫的樣子,“為什麼不可以?捏一下而已嘛,同學之間不是也會這麼做?”
同學之間打打鬧鬧的時候确實偶爾會拍拍對方的屁股,但那是拍,不是捏。
枝垂栗剛才會沉默,就是覺得太宰治一定會用很微妙的手法去捏。
他隻是有點抗拒,江戶川亂步就是非常抗拒,轉頭控訴的看枝垂栗,“小栗子真的要讓他捏?”
“是呀。”枝垂栗點頭道,“畢竟是我說出來的話,食言不太好。”
他都這麼說了,江戶川亂步也沒辦法再說些什麼。
他還是很警惕的盯着太宰治看,“如果亂捏,你就一年不能吃螃蟹。”
當然是沒什麼效力的威脅。
太宰治一手抓着自己的螃蟹布偶,另一手張握了一下,做出預備動作,猥瑣程度再次提升。
“快點捏吧。”枝垂栗催促道,“拖越久感覺越奇怪。”
太宰治把螃蟹布偶夾在臂彎裡,兩隻手掌搓搓,“我要摸、不對,要捏了哦!”
他宣告完畢,終于伸出手,碰上枝垂栗的屁股。
江戶川亂步催促道,“好了吧,可以了。”
“我還沒捏呢。”太宰治有點沉迷這個手感,“嗚哇,摸起來感覺真好。”
雖然是很普通純潔的摸,江戶川亂步還是覺得他那隻手很礙眼。
枝垂栗默默扭頭看向太宰治,“太宰、摸太久了,快點捏。”
太宰治又上下摩挲了一下,才終于良心發現的繼續把手放在他屁股上,“我要捏了哦。”
依然說完才捏。
一邊捏還一邊嗚哇嗚哇的喊着手感怎麼那麼好之類的話。
江戶川亂步、江戶川亂步完全看不下去,真的受不了了,“該停手了,已經捏過了!”
太宰治見好就收,總算收回手,還意猶未盡的張握了一下手掌,“明明都在做同樣的訓練,小栗子怎麼就能練得這麼好?屁股也太有彈性了,不是訓練的關系而已,是天生的吧?”
江戶川亂步完全沒聽他說話了,把枝垂栗拉進懷裡,直接碰上剛才太宰治碰過的地方,像是要消毒一樣的一直摸摸。
太宰治再次嗚哇亂叫,“在做什麼、在做什麼!亂步哥好變态!”
江戶川亂步很認真嚴肅的說,“要消毒才行。”
枝垂栗、枝垂栗有點無奈,又覺得有點好笑,雖然沒掙脫他的懷抱,不過還是道,“……亂步哥,我們還是之後回房間再消毒吧?”
他們三個是在路邊停下腳步的,不是在隐蔽的角落,周邊經過的人并不少。
和他們比較不熟悉的人都沒忍住投來關愛又慈祥的眼神,和他們熟悉的人更是一點都不客氣的直接停下來圍觀。
也就是說。
在太宰治醞釀着要摸不摸、摸下去的時候,甚至是現在江戶川亂步在消毒的時候,旁邊都圍着一群看熱鬧的人。
青把手搭在溫希肩上,笑聲嘎嘎嘎的,笑得整個人都在抖。
江戶川亂步又摸了兩下,終于因為青宛如烏鴉般的笑聲而找回了點理智,總算放開手,“之後回房間再說。”
福澤谕吉和幾個友人剛剛從附近走過來,看這裡圍了一群人,有點好奇的朝着裡面看了一眼。
剛好聽見青起哄的聲音,“我也想捏小栗子屁股!”
福澤谕吉:……
福澤谕吉在莊園很久了,已經習慣了孩子們的鬧騰,不過聽見青這麼說,還是有點懷疑自己聽錯了,“……什麼?”
捏什麼?捏誰的什麼?!
……要捏栗君那孩子的屁股?!
旁邊的幾個友人已經跟着起哄起來,“哇!我也想捏!”
福澤谕吉瞥了他們一眼,“孩子們是在玩鬧,你們就是心懷不軌的大叔。”
江戶川亂步也不可能再讓人來對枝垂栗做什麼,一邊擺手一邊發出去去的聲音,“小栗子不給摸!”
太宰治也在旁邊跟着說,“我是因為貢獻了我重要的、長長的一部分給小栗子捏,才可以得到捏小栗子屁股的機會哦?你們以為是能想捏就捏的嗎!”
枝垂栗:……
枝垂栗狐疑的問,“聽起來怎麼這麼奇怪?”
什麼是長長的重要一部分啊!明明就隻是螃蟹腳而已!
果然不知道真相的很多圍觀群衆都誤會了,目光同時望向太宰治的下半身。
太宰治被一大堆目光注視,停頓一秒,有點後悔胡亂說話了,用螃蟹擋住自己的下半身,“我說的是螃蟹腳,你們在想什麼呢?大變态!”
江戶川亂步特别嫌棄的說,“你才是最大的變态!”
他帶着忽然就被一大堆人觊觎屁股的枝垂栗迅速離開現場,太宰治也非常無辜的一邊揮舞着螃蟹腳,一邊跟在他們後面離開。
主角都跑了,一群想要趁亂拍枝垂栗屁股的圍觀群衆也隻能悻悻然的散去。
枝垂栗心有餘悸的說,“太可怕了,大家的眼神都像狼一樣,我還以為我要被一哄而上了。”
江戶川亂步拉着枝垂栗,“都是太宰的錯!”
太宰治意猶未盡的瞥向枝垂栗的屁股,“下次要選個人煙稀少的地方才行。”
江戶川亂步大聲說,“哪有下次,沒有下次了!”
枝垂栗其實一點都不介意,還覺得很好笑,“太宰還想摸呀?”
“小栗子的屁股比布偶還好捏。”太宰治報告感想,非常認真的評價,“彈性十足又溫暖,讓人一點都不想放手。亂步哥竟然就這麼獨占小栗子的屁股!”
和很想揍人的江戶川亂步完全不一樣,枝垂栗被他逗得一直笑,“什麼呀!不過、被你摸了才覺得,我好像真的隻想讓亂步哥摸。”
平常朋友之間打鬧确實會拍拍屁股什麼的,不過也隻是一瞬間的觸碰,如果像太宰剛才一直亂摸,他就有些抵觸了。
江戶川亂步微微一愣,下意識問,“什麼?”
枝垂栗又說了一遍,“亂步哥摸我的時候覺得一點都不奇怪,可是太宰摸的時候心裡有點不太舒服。”
江戶川亂步身後瞬間開出粉色的小花,心情也瞬間變得明亮無比,“所以說,以後都隻能讓我一個人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