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特瓦林鼻子噴氣,好似在說快走。
兩人又回到了城東。
之前蒙德的郊遊行動不是中斷在這一片了嗎?恰巧今日溫迪白日有空,兩人決定去望風山地附近逛逛。
近日裡蒙德人們都在忙着處理龍災後留下的殘局——規整吹亂的物件、修複受損的房屋,還有清理上述出問題導緻的廢料。
又及,聽說他們前往風龍廢墟那天,城外魔物還對蒙德組織發起了一場進攻,幸好當天騎士團首席煉金術士在**,有他出手,蒙德城基本沒受到什麼傷害。
總之,大家都在忙着,工作的時間是沒什麼人有功夫聽閑散的吟遊詩人唱歌了啦。
所以溫迪就這麼空閑了下來。
反正他也剛大幹了一場,就算是他也會覺得疲倦的嘛……是該好好休息一下了。
于是就有了今天兩人的望風山地之旅。
兩人一落地,就看到了被清理幹淨的丘丘人哨塔,以及遠處已然被開啟過的地靈龛。
——空哥的動作可真快。
昙昙噗嗤笑出聲。
溫迪在旁邊一臉不明所以。
這麼想着,她腦中忽然冒出了一個想法,而溫迪看到她臉上那個正經中帶點揶揄的表情,背生涼意。
“溫迪,我們打兩次無相風吧!”
溫迪:“……”
之前還不覺得,但他現在從未如此覺得昙昙和摩拉克斯的相似。之前對昙昙和摩拉克斯的“父女”關系還隻是聽個笑話,并未當真,現下倒是覺得……
沒準還挺合适。
不過無相風嘛,打,可以打,倒也不難,不就是不能用風元素嘛。
——完全沒把昙昙的戰力算在其中呢,溫迪。
兩人走向無相風,全然不知那邊貝特在察覺到他們這一意圖之後,整個方塊僵住,然後開始通過地脈網絡,向自己的無相家人們輸出情緒。
他成功地得到了其他幾位的嘲笑,并“躺平吧,别掙紮了”的囑咐。
貝特不服氣,作為他們之一唯一的風免,巴巴托斯再怎麼掀起暴風也傷害不了它分毫。
于是他留下一句:“哼,看着吧,等我戰勝他,而且他又不是永遠呆在蒙德,現在嘲笑我的,一個都别想跑!!”
無相雷不說話,默默看戲。
他不想提醒這個小笨蛋——你确實風免沒錯,可巴巴托斯從獲得人型之後,學會了使用武器,你再怎麼風免,也免不了他的物傷啊?
不如看戲。
溫迪并沒有把昙昙那點傷害算在裡面,他打算自己大包大攬獨自搞定。
至于怎麼打嘛——
溫迪轉着弓,在無相風面前站定,他深呼吸一口氣,然後牽動弓弦——
速射,開始。
昙昙在後面給他上盾,防止他被無相風的攻擊剮蹭到,然後星星眼地看着他帥氣的身姿。
真·風神本人上号·速射加特林
無相風的血條飛速流逝,很快來到了采摘風球的收尾時刻。
四顆風球一一碰撞過去,溫迪送出最後幾箭,無相風的身體随之消散在空氣中。地脈之花從平台中長出,溫迪示意昙昙上前收取獎勵。
而其下地脈之中,貝特咆哮:“可惡——!!”
兩人走遠了些,等無相風刷新。
“這樣啊,旅行者就是從這個方向過來的啊。”溫迪看她在樂團套中挑挑揀揀,給自己湊了一身屬性姑且對應的聖遺物。
她倒也不給它們養成一下。
兩人坐在山崖上吹風看海,不多時,無相風刷新,兩人再次對貝特進行了一通暴揍。
而就在貝特重整旗鼓,以為還能有第三次,并且這次一定行的時候,卻發現兩人已經沒了蹤影。
至于被貝特心心念念的兩人嘛……
對昙昙來說,報應來得很快。
前腳剛捉弄溫迪,讓他去打無相風,後腳打完沒走多遠,昙昙在采摘甜甜花的時候就被蹦出來的騙騙花的冰,糊了一臉。
哇啊啊啊啊——好冷啊!凍死花了!
昙昙拿着用自己的葉子凝出的劍,一套劍法将其打退、打出硬直,雖然沒有傷害,但能給她自己接下來的攻擊制造出足夠的間隙。
這是溫迪第一次見昙昙用劍。
他想起自己曾經行走大陸時,在璃月見到的使劍的武人——他們稱自己為俠士、劍客,當時的他覺得那已經十分令人印象深刻了。
而昙昙的劍法比他們更他驚豔——或許是種族差異,又或許是功法本身的區别——那是一種凡人難以企及的俊朗飄逸,劍劍迅捷而利落。
不,不如說即便是擁有神之眼的人們,也不見得能輕易駕馭這套劍法。
——要是這想法讓昙昙知道,她會回答:當然啦,這可是師門絕學。
解決了騙騙花,收了戰利品,昙昙又恢複了平時那副溫軟無害的樣子。
她長舒一口氣:“呼……凍死我了。”
溫迪:“昙昙真的很怕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