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都喜歡嗎?”
“不能,隻能喜歡我。”
“好,隻喜歡你。”秦曉清抱着她,去使勁問系統,“我能在這裡待幾年啊!”
問了幾百遍系統也沒回答。
秦曉清隻好說:“我也喜歡你,隻是我可能會短命,要不你還是找别人?皇後再嫁也不難嘛!”
“我隻喜歡你,别的男人我都看不上。像女人才好呢!”上官妩大膽地說。
說出來她的臉也紅了。她其實不是什麼大膽的人,但是面對皇帝,她卻總是能說出這樣的話。皇帝在外人面前很有威嚴,在她面前卻很親近。
秦曉清聽了也開心。
可是她打算把皇位傳給劉病已,如果她們兩個搞出了兒子,大概率皇位就是這個長子的了。那…好像不太好。
“那要是我們生了兒子,他就是下一任皇帝了?”
“對啊,陛下不願意嗎?”
秦曉清撓頭,“朕怎麼知道她資質好不好,對大漢江山無益,朕可不想把皇位傳給他。”
上官妩:“那陛下想傳給誰?劉賀?劉病已?還是哪個姓劉的宗室?給了他們,他們的兒子一定就是好的,咱們的就是不好的?”
秦曉清記得,西漢的結局是王莽篡漢建立新朝,王莽下場很慘。似乎現在離那時候也沒多久了,更沒幾代了。
那時候的皇帝似乎就是劉病已的嫡系後代。
是遵循曆史脈絡,還是勇敢去選新的選項?秦曉清既然都到了平行時空,那她自然會選擇新的選項,立她的孩子為皇帝。
“可是,想到你生下我的孩子,怪怪的。再說,你難産死了怎麼辦?”秦曉清是真擔心。
“不許說那麼不吉利的話。”上官妩連忙捂住秦曉清的嘴,又問她:“哪裡怪了?”
秦曉清拿開上官妩的手,“我不是覺得我是個女人嗎?女人和女人生孩子怪奇怪的。”
上官妩是古人,但她并不太在乎這樣的問題。“陛下是天子,有孩子不奇怪。”
秦曉清有一種不留下自己後代的傾向。但轉念一想,孩子會完全是漢昭帝劉弗陵的基因,和她秦曉清有什麼關系。
以後生了孩子,就當朋友處吧!
這麼一想,她就舒服多了。
“好了,我想通了,咱們睡吧。”不然秦曉清要壓抑不住自己的沖動了,年輕美好的上官妩,非常誘人。
冬天,皇帝睡在小屋子裡,又有火盆火牆取暖,這讓秦曉清起床不那麼艱難了。但是穿衣服洗漱她嫌累,于是冬天伺候的宮人幹的活就更多。
今天起得比較晚,她趕緊吃點東西去上朝,上完朝回來就要忙骟豬的事。她吃着點心看着自己身邊的大太監,不知道要不要帶他一起去。
漢武帝以前,宦官大都就是骟,去掉兩個□□而已。到了漢武帝以後,則大多都要去勢,全部切掉了。
讓一個太監跟着看這個,似乎有點不好。于是秦曉清問他:“歡,下完朝,朕要去看骟豬,你去不去?”
“?陛下!奴才願去。”歡笑得一臉願意。能陪在皇上身邊,肯定不能不去啊!
看起來,歡并沒有想到那些,秦曉清自然也不糾結了。
隻是,觀看骟豬的時候,秦曉清發現歡還有點羨慕的意思。似乎是因為豬隻有去掉□□,沒什麼痛苦。他卻要去勢,容易漏尿一身味道。
“先皇喜歡美女,所以要宦官們切掉命根子。朕卻覺得這樣太不仁了。君主可以享受音樂歌舞,為什麼要損害宮人的身體呢?這是先皇的罪過啊,朕想替先皇改正。”
歡看着皇帝,以後他或許不知道皇帝還不會切他們這些人的命根子。但起碼,下一批小宦官不會像他這樣了。
這個皇帝和之前甚至之後所有的皇帝都不一樣。皇帝隻有擔心太監碰了他們的女人的時候會想到他們,别的時候,他們就是個物件。
陛下卻不一樣,當年博陸侯掌權的時候,陛下隻能待在宮中。卻沒有整日飲酒作樂,而是整頓宮務,讓他們吃飽穿暖,能多見親人…
不就是發明創造嘛,陛下能骟豬能冶鐵能用水力織布,他難道就不能發明個什麼東西報答陛下?他也要發明…
秦曉清不知道歡在想什麼,她隻知道,隻要她有一顆雄心,想改變世界,這些宦官就差不到哪裡去。宦官往往是跟皇帝一派的,皇帝好他們就好,皇帝差他們就差。
宮女和女官也是一樣,總而言之,所有皇帝一派的基本都會聽皇帝的,所以她很放心待在宮裡。
搞完這些做大蛋糕的舉措,她很快要開始改革了,估計她不帶個幾千羽林軍是不敢出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