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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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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254年,司馬師以郭太後的命令召集群臣議事,大臣們度司馬師之意認為曹芳沉迷女色、廢棄講學、棄辱儒士、與優人等□□作樂,是誤國殃民之君,應當廢帝另立新君。

于是在位十五年的曹芳被廢黜封為齊王,曹芳拿着齊王的印绶和郭太後灑淚而别。司馬師令立高貴鄉公曹髦為帝,年号随之改為正元元年。

司馬師的大肆殺戮引起了鎮東大将軍毌丘儉的不安。毌丘儉向來心在魏室,與夏侯玄、李豐等人皆為好友,加之明帝的繼承人被廢更引起了毌丘儉的憤怒。感昔日明帝知遇之恩,毌丘儉漸有率兵反抗之心。

這日毌丘儉與揚州刺史文欽正在府内宴飲,文欽看毌丘儉表情凝重心事重重開口說道:“仲恭愁眉不展,可是有心事?”

毌丘儉歎了一口氣道:“明帝在時對我恩禮有加,可惜天不假年,英年早逝。如若明帝還在,我大魏如今應該是何等氣象啊。”

文欽之前是曹爽的舊部,自從曹爽被殺以後他一直因為與曹爽關系親近而心懷不安。司馬師陰狠毒辣比之司馬懿有過之而無不及,恐怕過不了多久司馬師的屠刀就會落到自己頭上了。

文欽憤憤道:“司馬師羅織罪名随意誅殺大臣,現在更是擅行廢立之事。曹魏諸侯王皆軟禁在邺縣,王室有累卵之危,百姓将有倒懸之苦啊。”

毌丘儉痛苦地說道:“我愧對先帝,愧對先帝啊!”

正在這時,一士兵送來毌丘甸從洛陽寄來的密信。

毌丘儉打開那信,隻見上面隻有寥寥幾行字:大人居方嶽重任,國傾覆而晏然自守,将受四海之責也。

這信上的每個字都有如千斤重壓在毌丘儉的心上。不想他的兒子竟有如此忠義之心,竟有如此膽識氣魄,自己又怎麼能夠不顧大義苟圖衣食呢。

文欽見毌丘儉看過信後神情凝重不發一言遂問道:“仲恭,信上所言何事啊。”

毌丘儉盯着文欽的眼睛說道:“仲若,可敢随我拼死一搏。”

文欽站起來道:“有何不敢!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間,養浩然正氣行光明磊落之事,上報國家下安黎庶,豈有貪生怕死之理。”

毌丘儉道:“仲若真乃義士!司馬氏欺我大魏無人,我等就算粉身碎骨也要保大魏江山無虞。”

文欽說道:“司馬氏現在在朝中勢大手眼通天,想要一舉鏟除恐是不易。”

毌丘儉點了點頭說道:“仲若此言有理,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毌丘儉站起來在屋内來回踱步。世上是沒有萬全之策的,所謂的萬全之策不過都是铤而走險。但為了家國大義他不得不身涉險境。

經過一番思慮毌丘儉開口說道:“家族的勢力合則強,分則弱,想要扳倒司馬氏,最好能讓他們發生内鬥。”

文欽看着毌丘儉問道:“仲恭可是已有良策?”

毌丘儉說道:“我們可借郭太後之名發出檄文,清君王之側,除奸佞之賊,号召天下兵馬舉兵勤王讨伐司馬師。同時再向朝廷上一道表彰,闡明司馬師德不配位有悖人臣之理,廢立天子殘害大臣,其弟司馬昭寬厚賢明禮賢下士有君子之風可代替司馬師輔政。司馬孚忠孝仁義應升為太傅,司馬望才能練達應升為中領軍,以示朝廷恩寵。”

文欽略想了一下點頭說道:“權宜之計也隻好如此。但願先帝在天之靈護佑我大魏國祚綿長。”

司馬師素有眼疾,近日來因眼瘤不斷長大不得以輾轉尋來華佗的徒弟為其做眼瘤切除手術以求根治。

醫者對躺在床上的司馬師說道:“大将軍服下老夫的麻沸散後半個時辰内不會有痛覺,老夫為大将軍将眼瘤割除,隻是麻沸散藥效過後會有劇烈的痛感大将軍還需忍耐。”

司馬師冷笑道:“大夫休要聒噪隻管動手便是。關羽能刮骨療毒我司馬師就忍不了割瘤之痛不成。”

醫者将麻沸散遞給司馬師,司馬師一飲而盡後隻覺眼皮沉重,随即昏睡過去。

守在一旁的司馬昭對醫者施禮道:“有勞大夫。”

那醫者用蘸了烈酒的絲絹擦拭了司馬師的眼周,又對手術刀進行了擦拭,做好消毒清潔後手起刀落利落地割下了司馬師左眼的眼瘤,然後用針線對創口進行了縫合。待包紮完畢之後醫者對司馬昭說道:“将軍請放心,待大将軍醒後服藥靜養便可痊愈。隻是修養期間要保持體氣平和,切忌動怒。”

司馬昭施禮道:“多謝大夫。”

醫者收拾好藥箱,告退離開。

司馬師在一陣劇痛中逐漸蘇醒,司馬昭焦急地問道:“兄長,你醒了,你覺得怎麼樣?”

司馬師忍痛說道:“割個眼瘤而已,不必大驚小怪。給我把水拿過來。”

司馬昭倒了一盞茶遞過來,司馬師用手去接,但由于麻沸散的作用他的手不停地顫抖。

司馬昭見狀,趕忙拿了湯匙舀水喂給司馬師。

司馬師喝了幾口後說道:“子上,前番因夏侯玄之事大哥對你苛責太甚了,你心裡是否還有怨氣?”

司馬昭看到虛弱地躺在床上的司馬師說道:“兄長無論做什麼事都是為了司馬氏一族的興旺,我不敢有怨氣。”

司馬師說道:“你錯了,我不是為了家族的興旺,而是為了家族的存亡。事到如今我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一着不慎便是抄家滅門之禍,你可明白。”

司馬昭說道:“兄長,是我不好,沒能為你分憂。”

司馬師拉着司馬昭的手說道:“子上,衆兄弟中你我二人最為親近,能成為我臂膀的也就隻有你了,隻要你我同心定能所向披靡。”

司馬昭握緊司馬師的手說道:“兄長,我記下了。多思勞神無益,兄長要聽大夫的話好生靜養,早日痊愈。”

已是夜深人靜之時,毌丘儉在床上輾轉難眠。他前一日收到來自洛陽的密報,說司馬師近日都在大将軍府上養病未曾外出,這是不是他起兵勤王的契機呢?

毌丘儉披了一件外套走至窗邊,他推開窗戶仰視那些璀璨的星鬥仰視那光華的月亮。突然,巨大的彗星劃過東南的天空,拖着幾十丈的尾巴砸向西北,沉沉的夜空一瞬間被點亮猶如白晝一般。

毌丘儉看着這天象激動異常,他将雙手舉過頭頂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天降吉兆,大魏可興,時不起兵,更待何時!哈哈哈……”

毌丘儉随即跪坐于書桌前,拿起毛筆蘸飽濃墨開始寫信。他順理成章地認為清君側、除奸邪,保大魏之基業是每個魏臣義不容辭的責任,隻要他把勤王的大旗舉起來天下英豪必将紛紛響應。

毌丘儉寫好信後遣使星夜往鎮南将軍諸葛誕、兖州刺史鄧艾處送信。信使走後,毌丘儉複又看着那廣闊無垠的星空,他不禁感慨萬千,天降大任,他毌丘儉要做那個扭轉乾坤的人。

天光大亮之時,諸葛誕和鄧艾分别收到了毌丘儉的密信。可歎二人竟不約而同地斬殺來使,八百裡加急向洛陽司馬師處告密。鄧艾更是預測到毌丘儉的進軍路線,帶着一萬多名精銳的泰山兵晝夜兼行搶先趕至樂嘉,在穎水上建造浮橋堵住了毌丘儉北上許昌的水路要道。

毌丘儉、文欽知事已敗露,遂謊稱得到了郭太後的手诏起兵讨伐司馬師。他們将淮南的大小将領都召集到壽春城内,在城西築壇,歃血為盟。

毌丘儉、文欽飲盡杯中之酒将杯子摔碎在地。毌丘儉拔出佩劍劍指蒼穹對着壇下的數萬軍兵慷慨陳詞道:“得太後手诏,清君側之賊,除奸佞亂臣,諸将随我出征,為民除害。”

衆軍士軍容整肅甲光曜日,紛紛将手中長戟舉過頭頂喊道:“清君側之賊,除奸佞亂臣。清君側之賊,除奸佞亂臣。清君側之賊,除奸佞亂臣……”

毌丘儉、文欽留下老弱駐守壽春城,帶領六萬精銳浩浩蕩蕩向西北進發。

司馬師在洛陽接連收到了諸葛誕和鄧艾的奏報,得知毌丘儉和文欽起兵的消息後,他趕忙召見河南引王肅、鐘會、司馬昭等人研究對策。

司馬師說道:“毌丘儉、文欽妄圖以一州之力對抗我大魏勁旅,狂悖可憎,諸位有何剿賊良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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