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飯都沒吃就和柳蓮二打了一場不計分的比賽,仁王雅治不出意外的在下午的課上遲到了。
他輕門熟路地前往教室,行蹤輕巧,似乎沒有人察覺到他。隻有在途徑某個班級的時候,一個正在做着筆記的少年似有所查地朝着窗戶外面瞄了一眼。
什麼都沒有看到。
恰好走過這邊的仁王雅治唏噓了一下,悄聲快步離開這裡。
哎呀,真不愧是幸村,雖然他剛剛并沒有怎麼認真遮掩,但是依舊能夠察覺到他的精神力波動呢。
後門的門縫被他悄咪咪地打開一點,很快就摸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下課的時候,丸井文太一回頭就被仁王雅治給吓了一跳。
“你這家夥,什麼時候回來的?”
仁王雅治裝傻:“噗哩,文太豬在說什麼呢,我可是一直都在哦。”
丸井文太抽了抽嘴角:“你就使勁扯吧,今天老師點名的時候可是發現你沒在了。”
果不其然,在丸井文太說完這句話後沒多久,講台上的中年男人的視線就落在了仁王雅治的身上。
“仁王君是吧?跟我過來一下。”
因為時間隔太久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這會再去看講台上的老師的時候,仁王雅治遺憾地發現。
這位确實是有着課堂前随機點名的習慣。
隻是并不是每堂課都點。
噗哩,剛坑完毛利前輩就碰上這位點名,該說不說是報應輪流轉呢?
于是靠着精神力遮掩回班級的仁王雅治最終還是在下課十分鐘的時間裡,得到了他本應得到的來自于老師的課後教育時間。
啊呀,白遮掩了。
最終是下一節課的上課鈴聲拯救了他。
因為一次遮掩的失敗經曆,仁王雅治今天下午的精神看上去有點不怎麼樣,看得原本想在課間嘲笑這家夥的丸井文太都不忍心再說這家夥什麼話。
更甚至,仁王雅治還得到了丸井文太大方的甜品投喂。
“吃點甜品,心情一定會好很多的。”
看着丸井文太一臉肉痛地将自己最喜歡的甜品往自己面前推的樣子,仁王雅治扯了扯嘴角,最終還是沒有說自己并不喜歡吃甜品。
他随便對付了幾口,勉強填了填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
然後在丸井文太心痛的眼神下,停頓了幾秒,又吃了幾口。
看他吃得艱難,本來還心疼對方想要浪費甜品的丸井文太都要歎氣,伸出手阻止了仁王雅治想要繼續往嘴裡塞的手。
“算了算了,吃不下就别吃了。”
仁王雅治:“噗哩,我也覺得你應該開口阻止我了。”
丸井文太頓時額頭青筋暴起:“既然如此那你就再吃一點啊!”
“不要!”
說完他還要朝着丸井文太做了個鬼臉。
丸井文太:啊啊啊啊啊!這個惡魔!
下午一放學,仁王雅治就拉着丸井文太朝着外邊沖,連過來找他們的胡狼桑原都差點被他們甩了。
丸井文太不明所以:“你居然還有對訓練這麼積極的一天嗎?”
雖然仁王雅治完成訓練的速度一直很快,但是鑒于這家夥部活第一天就翹訓的前提在,丸井文太就對這家夥多了一個刻闆印象。
仁王雅治笑而不語:“今天你要是看不到熱鬧的話,未來一定會後悔的。”
仁王雅治的語氣過于肯定,讓丸井文太一時摸不清這家夥到底在想什麼。不過這會跟着仁王雅治一起去網球部就能夠看到熱鬧這點他總算是明白了。
“有熱鬧?那還不趕緊的?”
人類都是一些天生追逐着熱鬧的生物,不管是誰的熱鬧隻要不是自己的,那不就是可以看的嗎?
成功把丸井文太拖下水,仁王雅治很滿意。
也别怪他心狠啊,毛利前輩,如果圍觀人數不夠多的話,怎麼配得上你在軍師面前喊一句妹妹頭能夠獲得到的最大的樂趣效果呢?
柳蓮二不出意外的早早就趕到了網球部,看到他的時候還朝着他們點了點頭。
丸井文太則是左看看又看看都沒能找到仁王雅治說的樂子,最後将目光放到了柳蓮二的身上。
仁王雅治這家夥說的要在網球部看的熱鬧,總不會是柳蓮二的熱鬧吧?
他的視線不加遮掩,很快就吸引了柳蓮二的注意力。
“丸井君,怎麼了嗎?”
這會部活時間還沒有開始,柳蓮二倒也不介意站在這裡和他們聊天。
不知為什麼,總感覺這個時候不應該在柳蓮二面前暴露什麼的丸井文太果斷搖了搖腦袋,一副單純的模樣:“沒什麼,隻是柳君好像和仁王的關系比我預料當中要好得多啊。”
仁王雅治給的那個訓練表,帶來的後勁有這麼大嗎?
柳蓮二并不否認這一點:“畢竟在某些方面我自認為還是和他有點共同話題的。”
半路被這兩個人拉過來的胡狼桑原就顯得迷迷糊糊了。
“文太,你不是說……”
話還沒有說完,他的嘴就被丸井文太猛地捂住。
丸井文太的腦子在這一刻幾乎轉動飛快:“哎呀,我們之前讨論的事情還是之後再讨論吧。”
他的視線到處亂飛:“總得有點保密意識吧?”
柳蓮二瞬間了然。
可能和仁王雅治有關系吧。
本以為丸井文太要在柳蓮二面前翻車的仁王雅治:“噗哩?”
好像有點意思。
被強行捂住嘴的胡狼桑原:行吧,他閉嘴。
在他們聊天期間,也有不少人趕到了網球部,其中也包括了毛利壽三郎。
毛利壽三郎在看到大大咧咧站在柳蓮二身邊,一點也沒有遮掩自己想要看熱鬧的意圖。
他咋舌:“怎麼感覺我好虧的樣子。”
這個想法隻是在他的腦海當中轉了一圈,毛利壽三郎的視線很快就落到了柳蓮二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