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跟在毛利壽三郎的身後,一起走到毛利壽三郎慣常練習的地方。
還沒有等仁王雅治開始進行今天的訓練,他的手上就被塞了一張訓練表。
“給我這個做什麼?”
毛利壽三郎理所當然地說道:“非正選的訓練量那麼少,你當然是跟着我一起做訓練啊。”
“你确定我做得完你的訓練量嗎?”口中這麼說着,仁王雅治手上倒是幹脆利落地将訓練表給展開了。
“怎麼會,我當然是有根據你的體力值有所增減的。”毛利壽三郎湊過來,“實在做不完的話,我們也可以臨時減一減嘛。”
他又不是部長,非要按着别人把一天的訓練量做完才能走。
仁王雅治快速地看完手上的訓練表,裡面的内容要比起他給自己準備的訓練表要少一部分但是比起先前部長發下來的訓練表要高上那麼一大截。
再想一想開始的時候毛利壽三郎說着做不完訓練的話事後還可以臨時删減的話。
嗯,一時之間他也搞不懂毛利壽三郎對他的要求是高還是低了。
毛利壽三郎看着仔細研究手上的訓練表的仁王雅治,突然神秘地笑了笑:“當然啦,如果你想加訓的話,也是沒有問題哦?我可是聽說了,部長他們可是有想法把你的名字加在半個月後的正選選拔賽上。”
現如今的立海大網球部内,實力最強悍的并非現任的網球部部長,而是毛利壽三郎。隻是因為毛利壽三郎不願意去當這個部長,所以部長的位置才會轉移到現如今的部長的頭上。
而當毛利壽三郎對仁王雅治産生好奇心的時候,他的名字也同樣上了部長的待觀察名單中。像是仁王雅治有意去參加這一次的正選選拔賽的事情,就會被部長轉告給了毛利壽三郎。
仁王雅治對毛利壽三郎知道自己想要參加這次的比賽的事情絲毫不意外。
“畢竟是正選選拔賽嘛,我可不想在一年級堆裡面到處撿球,去參加一下又不會給我掉一塊肉,這不是很正常嗎?”
仁王雅治自覺找出來的理由合情合理,誰料毛利壽三郎看向他的神情古怪極了。
“就你,給其他人撿球?”
這話讓其他一年級生來說,毛利壽三郎肯定是相信的,但是說這話的人是仁王雅治,毛利壽三郎那是半個字都不相信的。
誰不知道仁王雅治這家夥翹訓的次數已經和他肩并肩了,那群高年級的非正選哪有機會喊住這家夥去給他們撿網球啊?
夢裡還差不多吧。
仁王雅治眨了眨無辜的小表情,他笑呵呵地伸出球拍,将滾落到他身邊的一顆網球弄到球拍上,移到毛利壽三郎的面前,姿态頗為懶散:“喏,這不就給毛利前輩你在撿球嘛。”
看了看被送到自己面前的網球,毛利壽三郎:“那什麼,我們是不是應該開始訓練了?”
看着當場轉身過去開始進行今天訓練的毛利壽三郎,仁王雅治不由開始咂舌。
他還什麼都沒幹呢,這就準備跑了?
真是沒出息啊,毛利前輩。
跟着毛利壽三郎一起訓練後,其他在場館的正選們從圍觀到參與進和仁王雅治的話題到開口和他約練習賽隻用了不到半天的時間。
本來拉着仁王雅治過來隻是為了訓練方便,到時候約着一起打練習賽也不用臨時找街頭網球場,沒想到自己把人拉進來後,部裡的這群人就想着摘他的桃子。
毛利壽三郎當場就炸毛,下意識從休息的椅子上跳起來,沖到仁王雅治的身邊将圍在他身邊的那群正選們往邊上驅趕着。
“去去去,你們的訓練都做完了嗎?就在這裡挖人?沒事幹就去加訓好吧?不要總盯着别人的後輩看!”
他這副樣子逗樂了不少的正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