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真田弦一郎比賽有什麼好慌的?大不了就是輸了加訓呗。隻要在言語上面高過對方一頭,那就算他赢!
“怎麼,已經失敗到要在初學者身上找自信了嗎?”
果不其然,方才還一臉正色的真田弦一郎再次被他氣了個仰倒。
“你!”
幸村精市看着這兩個人之間的相處,忍不住摸了摸下巴,最後扭頭看向柳蓮二,眨了眨眼睛:“柳,你介意我們先看完他們的比賽再開始嗎?”
沒有抽到仁王雅治,那就站在一邊圍觀比賽也是好的。
恰巧柳蓮二對仁王雅治和真田弦一郎最新的數據也相當感興趣,幾乎沒有遲疑地就點了點頭:“好啊。”
于是說好了分組後分開進行比賽的人,最後隻是找了個街頭網球場,仁王雅治和真田弦一郎站在球場上,而另外兩個人跟看猴戲一樣在球場上圍觀。
仁王雅治走上球場,一手抓着球拍一手繞着腦後的小辮子轉個不停,在心裡瘋狂吐槽。
這群家夥,都這麼搞了,還說什麼集訓缺人,直接說目的就是他算了呗。
自覺站在仁王雅治的對立面就已經很欺負人的真田弦一郎并沒有在決定發球權上浪費太多的時間,而是直接将發球權交給了仁王雅治。
“可不要說我在欺負你。”
仁王雅治懶得在這方面和他多掰扯。
哪怕為了這場比賽,部活結束前的半個小時他一直處于劃水的狀态,也不能改變他今天的體力值在訓練期間消耗一空的事實。
至于面前這人,每天早上四點爬起來訓練,部活結束後回家還能進行加訓的人,體力條可比他這個半路訓練的人厚實得多。
即便是必輸的局面,仁王雅治也沒有絲毫洩氣的準備。
不是想要看看他目前的水平狀态嗎?
那就好好看看吧!
比賽一開始的時候進展得很激烈。
因為知道自己能夠從真田弦一郎手底下拿到分的隻有前面幾局,等他目前體力值消耗一空的時候就隻能當待宰的魚肉,因此仁王雅治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沒想過要收斂幾分。
哎呀,反正輸了不虧是吧?
對仁王雅治的實力沒有一個準确認知的真田弦一郎被他的行為打亂,在第一個發球局被拿下的時候他瞪圓了目光,不敢想在這個時候仁王雅治依舊有這個體力打出這樣一個球。
球場外的幸村精市倒是已經看透了仁王雅治的想法,忍不住輕笑出聲:“倒是挺有小聰明地方。”
一開始他還真以為仁王雅治自負自己的天賦,真就誰都看不起呢。
柳蓮二拿出一個筆記本,眼神發亮地拿着筆在上面記錄着:“仁王君的球速比上一次還要快上許多。”
這邊記錄沒有多久,柳蓮二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又遺憾停下了手中的筆:“等到周末的時候找機會再和他打一場比賽吧,這個時間段的資料還是不太準确。”
這會的仁王雅治狀态可還不是最佳的呢。
幸村精市輕笑:“我倒是沒有意見,如果我們能夠從毛利前輩那裡把人給搶到的話。”
上周末到現在,仁王雅治可都是跟着正選那邊訓練呢。
柳蓮二也意識到幸村精市的話是對的。
“我會努力一下的。”
“比賽結束,真田弦一郎獲勝,6——2。”
即便拿下比賽的勝利,真田弦一郎走到網前,看着沒有絲毫形象直接找了一處陰涼的地方癱成一攤的仁王雅治,深吸了一口氣,到底還是沒能說出什麼。
仁王雅治精準捕捉到他的目光,撐起一個腦袋朝着他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
“怎麼了嗎?真田君,你要大發慈悲來照顧我嗎?”
真田弦一郎:“……”
真田弦一郎木着一張臉走到仁王雅治的面前,想了想低下身體準備去抱仁王雅治,被人一臉驚恐地躲開了。
仁王雅治雙手抱住自己的胸,一副即将被人侵/犯的良家婦女的模樣:“你要對我做什麼?”
真田弦一郎的臉色更加漆黑無比:“不是你說的嗎?我赢了,送你回家!”
仁王雅治艱難地往身後挪了挪,都快要和身後的大樹貼上了。
“噗哩,我突然發現我也沒有那麼嬌弱。”
真田弦一郎閉了閉眼,忍了又忍才沒有一拳頭砸在這家夥的臉上。
“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