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小野之幸本來也沒有想過要奪下整個喻氏,他想要的不過是酒店的董事會的一席之位,這樣才能光明正大地站在易哲面前讓他不痛快;而自己也能參與酒店的業務,也可以和甯秋正式接觸。
不錯,小野之幸的目标是甯秋,易哲的未婚妻。
自從那次見了她的照片,又在S國親眼和甯秋接觸過,小野之幸發現自己居然對她念念不忘,說不清是為了什麼。
也因為此,小野之幸才指使冢笙暗地裡收購喻氏的股票;而現在易哲解決了資金問題,他也沒有讓冢笙停下收購,反而加快速度以求收購更多的股份。
……
易哲沒有放下對沐檸安危的警惕,而沐檸也一直對那個神秘的黑焰軍男子銘記在心。對于他的身份以及接近自己的目的,沐檸一直耿耿于懷。
如果他是易哲,那為何要以黑焰軍的身份存在呢?是因為璟帝要求的,希望他因此更多的涉及到朝政中去嗎?如果是這樣,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他為何又沒有表露出自己的身份、沒有讓自己知道?是怕自己擔心嗎,可沐檸又感覺不像。
如果他不是易哲,那會是誰?為何會和易哲長得那麼像?而且他也認識璟帝吧,那次去了帝宮呆了很久才出來,說他和璟帝沒有關系、或者璟帝不認識他,沐檸是怎麼都不相信的。
自己是不是應該找個機會和易哲攤開來,聊一聊這個事情呢?可是一想到如果他是故意瞞着自己的,沐檸又覺得心裡難受。
就這樣過了兩個月,皇都的天氣也越來越冷了,而新年也一天天地接近了。
沐檸對于這樣嚴寒的天氣不怎麼适應,這不,感冒一次又一次關顧,而且今天這次感冒還來勢洶洶,讓她一下子倒下了。
易哲得知她病了,于是買了一些食物來到她的住所。看到撐着牆過來開門、一臉憔悴的沐檸,他忍不住心疼。一入屋子,他馬上丢下手裡的東西,一把抱起沐檸朝她的房間走過去。
沐檸本來就燒得暈乎乎的,對方這個舉動卻讓自己清醒了不少。不過她也沒有掙紮,而是乖乖地将頭靠在易哲的懷裡,聽着他有力的心跳。
易哲來到沐檸房間,将她放在床上,這才說話:“怎麼會突然病得這麼嚴重呢,昨天上班還不見你怎麼樣。”
沐檸用盡全力想笑,卻又暈乎乎地睡着了。
易哲伸手摸摸她的額頭,發現溫度不低,不由皺起眉頭。丢下沐檸,他回到客廳又撿起剛才丢下的東西,先找出退熱貼給沐檸貼上,又将一些藥給她灌下,然後才拿起剩下的東西進了廚房。
開最大的火,待鍋裡的水燒開後易哲才将火調小,然後就回了沐檸的房間,在她身邊坐下。
沐檸睡得很熟,完全沒有察覺身邊有人進出。測量了體溫,她的溫度也比剛才低了一些,易哲才放了心,然後安靜地坐在她旁邊看着她的睡顔。自從上次在S國以後,沐檸就沒有在自己面前睡着的機會。
細細看她那眉毛和眼睛,還有鼻子和嘴,易哲似乎怎麼都看不厭;還有那細膩的皮膚,讓易哲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再次感受那光滑的觸感。
也許皇都真的太冷了,不适合她。這麼說來,沐檸以前生活的地方是比較溫暖的緯度嗎,應該沒有S國那麼熱吧,因為看她也不适應那邊的夏天。
不知道過了多久,沐檸終于睜開了眼睛,看到了旁邊一直握着她的手的易哲:“呃,你什麼時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