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阿簌長舒一口氣,比她想的好!
淡淡推牌。
…
“不算這個。”
“再來!”
…
“艹!你故意的吧。”
“靠!你給她送什麼!”
……
“連坐,牛逼啊。”
“哎,你赢了這麼多,獎勵要不要。”字母頭賤兮兮又興奮地說:“挑個人玩親嘴傳花,怎麼樣怎麼樣,我搜給你們看很簡單。”
“行啊,燈給她開了。”
溫阿簌一愣,“你們耍無賴别太過分。”
“不然你和生哥玩一把,這局誰無賴誰孫子!”
燈開了。
她那眼中的光一瞬間凍住了,但也隻片刻後又恢複了淡然,她知道這群人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但這次無賴依舊刷新她的下線。
溫阿簌沒應,壓着怒,反問池生,“你要玩?”
“生哥,咱不能怕了她!”
池生輕笑,不受激的回,“不,我怕死了。”
池生一直盯着溫阿簌,越發覺得有趣,明明那雙眼睛裡滿是小火苗,偏偏要壓着想着怎麼裝乖學貓咪。
她怕不知道,這種更容易激起鬥争欲。
比起那個戴面具的溫良恭儉讓,池生想她鮮活的樣子應該更順眼些。
“王大志的女幹罪你不是一直想落嗎,換成其他人也一樣?”
又淺笑着散漫地看向衆人,“看看那個不順眼,挑一個,直接關進去算了。”
“哎哎,我怎麼樣!”一個黃毛先毛遂自薦,趣味性地撅着個嘴。
池生敲了敲溫阿簌的肩,“挑挑看?”
溫阿簌放松的心徹底提了起來,是她大意了。
她蠢笨的覺着幾次下來池生隻能算紙老虎動不了真格的,總是帶着看戲的态度去逼迫她露出局促、慌亂,她要是有辦法去化解他便覺得無聊也不會再逼迫。
忘了,這人脾氣向來陰晴不定,她以為可以把控的尺度随時可以瓦解。
溫阿簌深吸一口氣,強硬的不露出怯意,論感化不可能,服軟他也不接茬。
現在,他還一副事不關己的添火的樣兒。
“啊?生哥讓她選啊,那老高不是有福了。”字母頭笑着有些不服氣。
老高别開臉,不打算參與,“我出去抽根煙。”
字母哥笑着把人拉住了,“别介啊,說玩的,要是人家真選你,哥幾個就拜托你給的力,親的活色生香讓我們看夠本。”
老高笑了笑把字母哥推了出去,“活色生香這個要求不得你親自示範示範,我們可不知道這幾個字的真正意思。”
“就是就是,我們舉手舉腳同意!”
溫阿簌沉靜的臉終在這些污言穢語中變了,她擡眼看着雲淡風輕置身事外的人,匪氣橫生,一手扯住池生衣服一手勾住他脖子對上那張臉惡狠狠的咬了上去。
池生壓根沒想到她的做法,一瞬間即可掰着她的肩頭扯她離開,溫阿簌死死抓住他的衣服,另一隻手牢牢的勾住池生脖子。
兩個人,一個不得已低着,一個奮力仰着,雙雙脖子上卻都硬生生的爆了青筋。
池生踉跄的後退着,身上的拉鍊被扯的變了形,麻将桌的都被撞的晃了一下,最後兩個人跌落在地上,竟愣是沒分開。
說笑的一行人起哄的熱鬧,直到溫阿簌被池生推搡到一旁,池生擦着下巴處的血迹站了起來,空氣安靜,他們才越發覺得不對勁,那血淋淋的牙印,還冒着血絲,跟被狗咬了一樣。
能咬成這樣,怕是吃奶勁都用出來了。
池生臉色陰沉,衣服淩亂,因倒在地上還打碎了一旁的裝飾物,地上一片狼藉,池生一身狼狽,溫阿簌樂了。
果然,對什麼人就要用什麼法兒,講什麼禮義廉恥都是廢話。
現下心底那份積攢的郁結都舒暢了。
“不好意思,沒什麼經驗,你沒事吧?”溫阿簌微微虛了一下眼睛,唇上血漬在笑意下莫名的挑釁。
一行人瞥見溫阿簌臉上的笑隻覺得腦瓜子被錘了一下,嗡嗡的。
誰能想到一個剛剛孤立無援怪可憐的小姑娘,一瞬間那身上的氣場都變了,眉眼帶笑,也帶着勾子,這是什麼規矩闆正的乖學生,是他媽妖精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