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怎麼覺得隻有徒神見過她在悅季上班,就一定是徒神傳的。”
“要知道,世界上沒有不漏風的牆。啧啧,看着吧,褚橙。”
“本來因為流言的事情,大家都對她議論紛紛,現在還污蔑徒神,還砸徒神,她完蛋了。”
康佳麗的話不是誇張,因為僅僅一節課的功夫,學校論壇首頁的帖子已經飄紅。
“可惡!!!程雪雪惡口噴人不說,還砸了徒神!”
“什麼?什麼?卧槽,她怎麼敢的!”
“就是就是,靠,徒神不可能是那樣的人!”
“她怎麼一口咬定是徒神幹的,徒神難道……”
“樓上的你有病啊!徒神是這樣的人嗎?”
“是呀是呀,說徒神的,小心我罵死你。”
“我說,你們不都懷疑徒神喜歡程雪雪嗎?怎麼還信徒神會做出傷害喜歡人的事情?”
“嗯嗯,也不保證是因愛生恨了,畢竟程雪雪對徒神一直态度不咋地。”
“滾你媽的因愛生恨,程雪雪是誰?徒神是誰?還需要徒神因愛生恨!”
“……”
校園論壇上議論紛紛,線下也許多人聚衆一起,八卦着這驚天動地的事情。
“徒景舟,你後背痛嗎?”
剛剛上課時,褚橙難得第一次主動發消息,徒景舟看到置頂消息時,别提嘴角有多上揚。
“放學十分鐘後,在頂層樓梯見。”
“好。”
徒景舟不明所以,但還是回了褚橙。
放學後,大概在教室等了十分鐘,徒景舟便着急地來到頂層樓梯,就看到褚橙站在台階上。
褚橙一見到徒景舟,便問出聲,臉色是她自己都沒有想象的關心。
“褚橙,你在關心我。”徒景舟不禁眯起眼睛,平視着褚橙,肯定地說。
褚橙站在最上的台階,徒景舟則站在下方的台階,兩人離了有三個個台階。
“現在不是關注這個的時候。”褚橙抿唇,不想承認,嘴硬着。
“你後背到底痛不痛?”
“我讓人買了些藥。”褚橙将一袋子藥,提起,放在徒景舟眼前,順便遮擋自己的臉。
“真是别扭的小貓。”
徒景舟輕輕歎一口氣,雙手握住褚橙拿袋子的手,可憐巴巴地說:
“褚橙,其實,我還蠻疼的。”
“嗯?那你不早說!”
“要不要擦藥,要不直接去醫院好了!”褚橙慌亂起來,都沒在意自己被握住的手。
徒景舟見她擔心的慌亂,心裡極大滿足,他含笑地看着褚橙。
“你騙我?”褚橙見他滿臉笑意,立即冷靜下來,撇嘴。
“沒有,是真的有點。”
“褚橙,你給我擦藥,好嗎?”深情如許的黑眸直勾勾地頂着褚橙,讓褚橙狠不下心拒絕。
即使明白,不應該這樣。
但身體比腦子更快。
“可以。”
“那麻煩褚橙了。”徒景舟捏了捏褚橙的手。
便跨步走到褚橙的台階,将外套脫下,鋪在台階上,坐下。
“褚橙,坐下,幫我擦藥。”徒景舟手指着外套,擡頭看着站着的褚橙。
褚橙猶豫着。
“有些疼。”徒景舟見此,便摸着後背,低聲說道,甚至“嘶”了一下。
褚橙立即坐下。
“沒事吧?”聲音裡滿是關懷。
“現在好了點。”
“褚橙,麻煩你了。”
“沒事。”徒景舟都這樣了,褚橙啥都想不了。
便拿出袋子裡的藥,但有些迷茫,用哪種藥好呢?
“塗一些紅花油就可以了。”徒景舟俯身過來,看着迷茫的褚橙,低聲說。
“好,不過,你能不能轉過去。”褚橙往後仰。
這家夥,每次總是離得很近。
“遵命。”
徒景舟蠱惑地說了一句,就轉過身,開始撩起上衣。
“嗯嗯?你幹嘛?”褚橙不禁震驚,怎麼脫衣服。
“不是塗藥嗎?”徒景舟無辜地轉頭看她。
因為這一側身,褚橙能看到肌理分明的肌肉,一塊接着一塊兒,大概是傳說中的八塊腹肌?
褚橙腦子驟然被那白白的八塊腹肌填滿。
不是很誇張的發達肌肉,而是薄肌窄腰,光滑細膩,讓人想摸。
“不塗嗎?褚橙。”徒景舟勾起嘴角,看着已然發暈的褚橙。
迷糊成這樣,看來自己的身子讓褚橙很滿意。
“塗!”
褚橙超大聲回道,聽到超大聲回音,褚橙臉瞬間紅了。
“轉過去,徒景舟!”褚橙皺着鼻子,兇兇地說。
裝兇的小貓,就喜歡皺鼻子。
“遵命!”徒景舟腦子一邊想,一邊應着,轉過身。
褚橙看着那白皙緊緻的皮膚,有些緊張。
不就是一塊兒肉嗎?沒事,沒事,沒啥緊張的。
隻是塗藥,塗藥。
褚橙使勁催眠自己,然後小心倒了一些紅花油在手心。
伸手捏住徒景舟的上衣不往下掉,朝發紅的皮膚塗上去。
一瞬間,褚橙感覺一股細細的電流流過,讓她心尖一顫。
褚橙舔了舔唇,掌心下的溫熱存在感太明顯,她開始向四周抹勻開來,一點一點,直到塗完發紅的皮膚。
“還要塗嗎?”褚橙有些不太确定,顫聲着。
“再塗一次吧,褚橙。”徒景舟沒有轉頭,褚橙隻能看着他圓潤的後腦勺。
莫名的,徒景舟的聲音更低了些。
“好。”
褚橙再倒了一些紅花油在手心,抹上去,再抹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