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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第 9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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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東家。”栖真道:“您這裡的鴨掌和鴨脖都是一絕,還是宮裡傳的,不容易。”

“可不是。”說起看家名菜,杜老闆雙目放光:“這兩道菜,當年東宮太子都喜歡。整個辛豐南,哪個敢說燒得比我軒雲閣好?”

東宮太子?

啃鴨掌和鴨脖?

腦中出現畫面,被小人人全數拍掉,栖真收起揚起的唇角,贊歎道:“宮裡貴人都喜歡,東家不發大财了?”

杜老闆擺手:“發什麼财,識貨的少,隻圖一兩文便宜。你看隔壁老趙家,那才叫日進鬥金。”

“路人不識貨罷了。”栖真附和:“東家,我倒有個主意,能把咱們軒雲閣生意往上提一提。您老覺得可以一試呢,我也算幫店裡多賺點錢,就當感謝您今日招我的恩情。”

杜老闆嘿一聲:“你有什麼主意?”

栖真把盤算道出,杜老闆聽完并不上心:“後面好好洗碗,不虧待你。别的,甭多想。”

“照我說的一試沒什麼損失,萬一成功,日進鬥金的就是咱們軒雲閣。”栖真嘗試說服:“您知我家中情況,我也多少帶點私心。萬一賺到錢,刨去軒雲閣每日利潤,多賺的分我一半可好?就明天一日,之後再賺,全是您的。”

人就這麼奇怪,别人什麼都不圖,反而聽不進建議,直白告訴他我要分多少,才會認真對待。

杜老闆想了想:“行啊,我這裡一般每日能有三四兩銀子的純利。真賺,四兩以上,給你一半。”

終于說定,栖真又和杜老闆拉會兒家常,罵陣兒夫君,見氣氛正好,又打聽附近有無奇人異士,無果後回去後廚。

等華燈初上,晚市開啟,送進來的杯盤更多,把她洗得差點倒地不起。戌時過半終于消停,領完今日賺的二十文,栖真上街打聽,終于趕在街市口的文墨店關張前,花光這點錢,買回三張上等宣紙和一套最低等的顔料。

回客棧時餓得前胸貼後背,她回房放下東西,先去看凡心。

小屁孩三人組正在房裡嘀嘀咕咕,栖真敲門進去,裡面瞬間無聲。紫鹿像怕她,拉着楚盟告退,隻留母子二人。

栖真坐到床邊,小白站她肩頭不苟言笑,俯視床上,頗有神獸威儀。

“感覺怎麼樣?”摸摸小包子額頭,還好,沒燒,看來那碗消炎藥有些作用。

“你到哪裡去了?一天沒見着人。”小包子靠在床頭,眼神在栖真和小白間反複橫跳。

“出去轉轉,傷口還疼嗎?”

“早不疼了!”小男生不太好意思拉衣服給媽媽看,讓她瞅了一眼,立馬放下羅衫:“再休息一天,可以上路了。”

“這樣的傷,躺十天半個月都嫌少,還想三天就上路?”栖真又有點來氣。

小包子嚷嚷:“十天半個月?以前我傷的比這個還重,兩天就下地去修煉了,這點皮肉傷算什麼呀?”

栖真驚:“以前傷得還重?傷哪裡了?誰讓你兩天下地去修煉的?”

小包子自知失言,找補道:“沒有,我瞎說的,我是說………”

腳指頭想也知道誰逼他去修煉,這是虐待兒童!放現代,她一定告他到牢底坐穿。栖真氣道:“不說是吧?行,你好好休息,我不信問不出來。”

小包子最怕她去找紫鹿,真問了,還有什麼瞞得住?忙拉住道:“有一次去碧淨殺魄池修煉,被饕餮獸魂傷了。昏了、昏了幾日,後來也沒什麼,自己就好了。”

聲音弱下去,他不怎麼敢看他媽臉色了。

碧淨殺魄池的獸魂……栖真經曆過,知道那是個多恐怖的地方。

“幾歲去的?”

“……十歲。”

十歲!

栖真心裡翻江倒海,十歲的孩子,憑什麼要承受這些?

“他、逼、你、去、的?”她一字一頓,臉色陰沉。

她沒說“他”是誰,但他們都知道她說的是誰,小包子趕緊澄清:“不是爹爹逼我的,是我求他的,我一直想去來着。”

栖真一拍床闆,把肩上小白震飛:“你求他?你才十歲,懂什麼碧淨殺魄池?懂什麼修煉?不是他逼的還能是誰?”

小包子面紅耳赤,急得冒汗:“媽媽,真不是爹爹逼我的,别冤枉他。”

栖真吼道:“你就和他一個鼻孔裡出氣,把你賣了你還在給他數錢!”

“别這麼說!”小包子梗着脖子,火氣也上來了:“爹爹對我最好了!你不在的時候就他陪着我,教我東西,他……”

好個屁!這人什麼最拿手?

PUA!洗腦!道貌岸然!颠倒黑白!人渣!邪教!

栖真拍開他手:“再在我面前說他一個‘好’字,我就……”

就怎樣?揍一頓?冷戰?

栖真直接甩門走人。

真是氣到胃疼。她恨極怨極,徑直回房,獨自坐在昏暗裡陰郁,不一會兒門口有唏嗦聲,房裡亮起,小白進來弄亮了燭火。

栖真擦了擦面頰,楞楞地看着它不說話。

這麼坐了一會兒,外面有人敲門,顔心端着吃食進來:“小殿下知道主母錯過晚膳,命人做的。他說千錯萬錯都是他錯,主母吃完,他過來給您賠不是。”

一碗熱騰騰的蓋澆面,三碟精緻熱炒。顔心放下托盤,不等栖真答複先出去了。

栖真感謝她貼心,此刻自己隻想一個人待着,她出去她反倒松口氣。想到今晚還有任務,便吃了些,卻是食不知味。吃完将托盤端出去,顔心還在外面候着,接過笑道:“主母吃了便好,小主子就放心了。”

栖真對她點點頭,回去房内,收拾心情,取出畫紙鋪到桌上。

她原畫功底比不上窦詩,但多少能塗兩筆。以前都用平闆作畫,如今用毛筆,她心裡沒底。

隻有三張紙,隻有三次機會。

不敢輕易落筆,她凝神想半天,直到小白從桌上飛到她膝頭才回神。低頭對上小白欲語還休的眼神,栖真落寞一笑。

剛為這人大發雷霆,此刻為了賺點銀子,又不得不去回想他。也隻有對着小白,她才能無所顧忌說出心裡話:“你是龍,他是人,不知為何,總覺得你的眼神有點像他。”

将龍放到桌上,栖真提筆沾墨,仔仔細細,一筆一劃,在紙上勾勒出一個人形輪廓。

她畫得慢,極耐心,經常停下來想半天才畫下一筆。

饒是如此,白紙上還是慢慢呈現一個全身人形。

玉冠、垂鬓、着禮服,束腰封,肩背挺直,腰窄腿長,肩上兩縷絲縧飄逸而動。

是個風度翩翩的男子。

臉部卻一片空白。

栖真潤墨舉筆,懸在男子臉部三寸處,很久都下不了筆。

她索性擱筆,盯着畫紙發呆。

明明那麼氣那麼恨,可似乎也沒過多久,他到底長什麼樣,在她心裡都模糊了。

有時明明清醒着,那人的長相在她腦海裡還沒晚上夢境裡來得具體。可夢裡有太多東西,有香在無心處屏風後的身影,有打水漂時回頭一笑的面容,有姻緣洞裡坐在肩上時看到的發頂,有冰湖一夜他胸膛的輪廓。

更多的,是一箭穿心時視野中出現的陌生臉龐。

栖真捂住心口,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撅住心髒,痛不可當。

她知道自己想不得這些,每次隻要想起那張陌生的臉她心就痛。此刻提筆,腦裡一片空白,那張臉她怎麼都畫不出來。

好像又陷在迷思裡,直到耳邊傳來吧嗒一聲,把栖真注意力拉回。

她定睛一看,騰地站起,拎開小白吃驚道:“幹什麼你!?”

小白一個爪子不知何時沾了墨,踩在紙上。

好巧不巧,正正踩在那張她怎麼都畫不出來的臉上。

好好一張美男圖,沒五官,臉部一個五爪印,怎麼看怎麼滑稽。

栖真一面給它擦爪子,一面懊惱:“你一爪子下去,我一個時辰功夫都白費了!你還笑,笑什麼笑?不罰你天理難容。”

也不知怎麼福至心靈,她拿起毛筆,在小白眼眶上畫了個圈。

小白:“……”

大概太震驚了,它完全沒想到還能這麼玩,愣着不動。

栖真一點不客氣,趁機給另邊眼眶也畫了個。

兩圈畫完,栖真和它大眼瞪小眼,突然爆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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