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半夏:“……”
“是我們家郎君。”定生趕緊道。
大夫又瞥了黎半夏一眼,眼底透着些許疑惑。
“哦。”
大夫放下藥箱替周景之診脈,問道:“郎君可知中的是什麼藥?”
周景之眼底閃過一抹厭惡:“纏/思香。”
大夫眼底湧現一絲緊張與錯愕,又細細把了脈,問道:“郎君可是自行服用了何解/藥?”
周景之點頭:“我服了辟靈丸。”
大夫眼睛一亮,“纏/思香藥性霸道,即便及時敦/倫纾/解也會對身體大有損傷,幸虧郎君服了辟靈丸,如此甚好。”
周景之點了點頭。
大夫又道:“如此,我便為郎君開一些調理的藥物。”
周景之:“多謝。”
大夫開了藥,又随口問了一句:“辟靈丸是難得的珍品,卻需得保持站立才能讓藥效發揮作用。郎君服了辟靈丸後,可有站立兩個時辰以上?”
周景之這次沒有搭腔。
黎半夏一臉懵,啥?保持站立?
大夫愣了一下,看了看周景之,又看了看黎半夏,明白了什麼。
“唔……無妨。郎君便從此刻開始站立,務必站兩個時辰以上。”
大夫又打量了黎半夏一眼,“夫人可需要診一診脈?”
“不用了。”黎半夏趕緊拒絕。
目送大夫離開,“保持站立”這四個字卻在黎半夏腦海裡揮之不去。
她突然回想起昨天,周景之扶着馬車壁一頭撞在車頂,回了府後,周景之又扶着床圍,“哐當哐當”地磕在床邊的立柱上。
甚至他纏着自己,說出“夫人幫幫我”時,手上也帶有試圖撐着起身的動作。
所以……
黎半夏一臉恍然大悟地看向周景之:“所以你昨天是想讓我扶你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