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沒事,我隻是好奇這事和找镯子有什麼關系嗎?”
“我正要說呢,你别太擔心,事情會解決的,我隻是表達一下誠意,镯子一定給你找到,這次絕對沒騙你。”
我看着他真誠的眼睛,半晌才點點頭。
他松口氣感歎到:“真羨慕你啊,小時候我也夢想過未來當個小說家,自由自在,還能為了小說取材周遊世界,隻是沒有那個天賦,又身在其位,責任不能說扔就扔。”
這和他之前的模樣判若兩人,差點就懷疑他身體換芯子了。
“等事情結束,你就離開吧。”他落寞的站在那裡,昏暗的燭光閃爍,身影朦朦胧胧,讓人看了心疼又心酸。我渾身一驚,這人好厲害的演戲天賦!他為什麼不去當演員!為什麼!
“大人讓我們再等等,别急。”禁閉室裡的家仆懶散的躺在地上:“也就閉眼,睜眼的功夫,等出去就能動手了。”倘若有光,就能看到這家仆眼中毫不掩飾的惡意,都快溢出來了。
第二天依舊一無所獲,“廢物!”杯子砸過去扔到那人身上:“一群廢物,連個镯子都找不到,府裡養你們這些打手,忍_者幹什麼用的!”
地上趴着的人低頭大氣不敢出一聲,但在看不見的角度,眼裡卻是厭惡和譏諷。無所謂,他們真正的大人很快就能出手,到時一人砍一刀這個玩意解氣。
暮色降臨,黑暗中的另一股勢力蠢蠢欲動。
禁閉室裡的家仆,帶着那兩個門衛大搖大擺走出來,來開門的人并不是府裡的人,對方将那個镯子遞給那位家仆:“大人說,今晚動手。”
“這一天我等的太久了——”家仆接過镯子:“這麼好的東西,放在不會用的人手裡,真是暴殄天物。”
“這裡的人,全給我殺了。”
原本還在房間垂頭喪氣的我,看見外面有火光。
門被推開,一幫人闖進來:“葵小姐,事出突然,二殿下讓我們送你去安全的地方。”
“啊,好。”我趕忙收拾好包裹離開房間,跟随他們七拐八拐的進到别的地方。
“這是哪?”四周沒有被戰火波及,黑沉沉的。
“拿錢辦事,要怪隻能怪你命不好。”身側的人突然暴_起,可下一秒,幾具屍體瞪大眼睛倒下了,剩下那個人怔住,回過神來痛哭流涕跪地求饒想來抱我的大腿:“大,大大人!放了我吧,我也是被逼無奈。”
“誰指使的,說出來,不然——”
“是是是!是安培!那個外樣大名家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啊!他們給錢就說讓我們把腰上沒别白布的人全殺了!您就是順帶,到時上杉蒼良死了嫁禍在你身上,反正都死了,死無對證,”我堵住他的話:“上杉蒼良在哪?”
“就在,就在對面的對面的院子裡,待會就能帶過來。”
聲音戛然而止,我一臉吃屎的“呸”了一聲:“晦氣。”
外衣被我扒下來套好,又從他們身上搜出來一些武器,挑了把長刀,用黑布遮住臉,就這樣沖了出去,想嫁禍在我身上,那可就不能讓你們如願了。
“果然是你們。”上杉蒼良站在門口俯瞰着這群闖進來造_反的人,為首的人居然是那個家仆。
我蹲在牆角看着他們對峙。
“這幾年你知道我怎麼過來的嗎?!有事沒事你就對我們又踢又打,我們恨呐!”
上杉蒼良一臉無所謂的手臂環抱在胸前:“你們憑什麼得到尊重。”
“别打斷我!你那昏了頭喜歡的寫手,現在估計死在路上了,到時就将刺殺二殿下您的事情推在她頭上,讓她陪你下九泉吧!”
“你說什麼!連外人都不放過!”他有些憤怒:“早知你們是這種品行,當初有人攔我的時候就不該忍着,直接宰了你們!管它有沒有影響大名的名聲。”
“那又如何,現如今他們不在,你爛泥扶不上牆能做什麼?就算早知我們有問題,今天也得死這!。”家仆正要下令,上杉蒼良又出聲了,看的出來,他很努力的在拖時間。
“你以為我沒預見今天的事?”他胸有成竹的笑起來:“該說你蠢還是蠢呢,給了你們多少反悔的機會,放着好好的生活不要,非要走這條以下犯上的路,就是因為看不慣你們下三濫的手段,這些年才會那樣對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