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什麼叫不知道嘛。”白石智子撅嘴。
千葉桃子又問:“那迹部君呢?他聯系我們的時候,我可是吓了好大一跳。”那個迹部景吾诶!我們家部長果然魅力四射,當初那個網球小姐雜志給她排到第三肯定有黑幕!
她淺笑着:“景吾,他是一個很好的人。”
木下葵一如既往地一針見血:“部長,即使不在女網部你也很會雨露均沾呢。”
“部長,果然你最愛的還是陽菜對不對~”吉川陽菜抱着她的胳膊使勁蹭,這些臭男人都離我部長遠一點!
她可是親眼見證了自家部長國中這幾年的多次告白,每次被拒絕後強掩落寞的樣子都讓她心碎不已。
為什麼非要是那個冰山部長呢!她看那個迹部景吾也不錯,不,為什麼非得和男人在一起,部長明明可以獨自美麗。
“對對對。”七海寵溺地揉了揉吉川陽菜的小短毛,這熟悉的柔軟手感,簡直是療愈神器。
小泉夏樹和夏美安靜地聽着,她們隻覺得無論多少人喜歡自家部長都不奇怪,至于部長選擇誰是她的事。
飯畢,少女們三三兩兩分散開去逛會場的購物中心,七海打算去買幾根頭繩以防打比賽和解封絕對主宰法術前搖的不時之需,獨自步入了一家裝修粉嫩的飾品店。
“哇,這也太可愛了吧!”手上是一根串着許多微縮網球的熒光綠頭繩,不得不說,這次的主辦方是有好好招标的,她本以為是家普通的飾品店,卻沒想到還有設計網球的周邊飾品。
隻是,這一款好像很熱銷,她手上拿着的是最後一根了,站在她身邊的這位金發碧眼的小姐似乎也想要,否則她也不會視線緊盯着她手中那根發繩。
“你好,你也想買這根頭繩嗎?”感謝翻譯器,她隻需要說日語就可以了。
“嗯,有點想要呢。”
“啊,我沒事的,我是教練,我會在這裡呆很多天,我可以等補貨,這根給你吧。”說着,七海拉起她的手把手中的發繩放下,修長的手指輕輕擦過少女的掌心。
金發少女看着掌心的發繩愣了幾秒,感激之情溢于言表:“真的嗎?那實在是太謝謝你了!”
七海笑彎了眉:“不客氣的,玩得開心哦。”隻是,除了這根别的她都沒有看得上的,算了,随便拿幾根去門口結賬吧。
她挑揀了幾根正欲往櫃台走去,卻聽到門口傳來幾個人的交談聲。
"喂,那個女的不是那個什麼二階堂教練嗎?"七海擡起頭,兩個韓國隊的選手站在不遠處肆無忌憚地對她着指指點點。
視線相撞,幾人向她逼近。
“二階堂教練,是你吧,嗯?”這位肌肉發達的大臉男語氣算不上多友好。
“是我,找我有事嗎?”七海冷冷答道。
另一位眼睛狹長的韓國選手毫不客氣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尤其在她的胸部停留了好幾秒:
“看起來好像也沒什麼特别的,胸也不大,怎麼就讓那幾個隊伍的隊長對你流連忘返的,嗯?”
大臉男大笑着調侃:“是床上功夫很厲害吧哈哈哈哈,說不定在日本隊裡也是被共用的呢。”
小眼男故作阻攔,實則眼中也滿是戲谑:“呀你個狗崽子,說什麼呢。”
“呀,日本隊的小教練,聽說日本女人都和片裡那樣很會叫呢,多少錢能買你一晚,嗯?我們保證出的錢比那幾個白男黑男多哦。”
下流的笑容沒有任何避諱的意思,兩人的眼神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遊走。
七海聽到這裡還有什麼不明白,這幾個韓國人是來找事的。她強行鎮定......個屁!這種人渣根本沒有冷靜的必要。
少女眯了眯眼,一個箭步上前,瞄準大臉男的裆下就是一腳——
飾品店門□□發出的雄性慘叫聲響徹了整個購物中心。
“居然敢踢老子!”
另一位沒被踹裆的韓國隊選手倒是反應極快,他直接揪住了少女的長發試圖把她拖到店門邊的一處死角,她用力去扒他的手,頭發卻被拽得生痛。
七海心中大喊糟糕,這兩個人的肌肉看來不是吃藥吃的,而是真的練出來的。
韓國人向來不遵守比賽規則,真的被他們拖出去......慌亂和恐懼頓時席卷而來,她的心髒狂跳不止。
“啊西!——”突然,眼前的人渣痛呼了一聲,揪住她頭發的手松開了,她趕緊往後退了兩步。
隻見他的手上鮮血如注,似乎被什麼東西紮了。緊接着,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惡意提示一下二位,诽謗造謠教練後果不妙哦,噗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