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我的是溫暖的懷抱:“我知道。”
我閉上了眼睛:“我愛你。”
艾爾海森回道:“我也愛你。”
——
不過,我們的溫存沒有很久,因為賽諾回來了。
他看起來也不太高興:“談戀愛可以,能不能不要在我的房子裡卿卿我我?”
我離開艾爾海森的懷抱:“對不起賽諾,我們這就走……”
賽諾立刻變了臉,剛才的不悅仿佛瞬間抛到腦後,他面色溫和:“他走就行,被褥和生活用品都還在,今晚不如就留在這裡睡吧。”
艾爾海森:“我就說被子必須拿走……!”
我:“你倆給我差不多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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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當然還是回到艾爾海森那裡住下了,畢竟賽諾确實不常回家,我在法庭上被氣吐的那口血帶來的後遺症還沒消失,有熟悉的人照顧生活起居自然是最好的。
賽諾親了親我的臉頰,他的指腹粗糙,刮得我臉頰有些癢癢的:“好好養傷,今年海燈節還回璃月過嗎?”
我也親親他的臉頰:“不回去了,今天在外面跑太久了,太累了,明年再說吧。”
賽諾的臉頰好熱,溫度似乎都要通過我冰涼的嘴唇傳遞過來,讓我忍不住多蹭了幾下。
但出乎我意料的,賽諾并沒有借機與我親近,而是說:“行允等你很久了,你想好怎麼和他解釋了嗎?”
我有些疑惑:“解釋什麼?”
賽諾很平靜:“解釋你已經跟我在一起了,卻又要搬回艾爾海森家的原因。”
我猛地一把揪住他的耳朵,不複方才的溫柔:“你怎麼把這事告訴他了!你丫的完全沒想過和我商量一下的對嗎!”
脆弱柔軟的耳朵被扯得生疼,賽諾卻表現得很聽話,試圖安撫我暴怒的情緒:“我隻是告訴他你和艾爾海森分手了,他沒等我說完原因就跑了——然後剛剛,他站在窗外看到了你在親我。”
我迅速扭頭,果不其然看見了三觀震碎的行允,迎着這位真的單純把我當妹妹看的好哥哥的視線,我手下愈發用力:“你給我等死吧,我回去就告訴居勒什先生說你強迫我三人行。”
賽諾沉默半晌回道:“那我要當老師。”
我:“?”
賽諾:“因為三人行,必有我師焉。這句話的笑點在于,師的意思……”
我:“再講冷笑話就給我滾出去。”
賽諾終于閉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