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而伸手抱住狐狸媽媽:“别管他,我還是小孩子,想要小提媽媽哄哄我。”
狐狸媽媽揉揉我的臉蛋,語氣溫柔得不行:“斯黛爾要乖乖的,回來給你們倆帶特産。有時間可以邀請朋友過來玩哦,化城郭那麼大,光給你們倆打滾也太寂寞了。”
研究生騰騰騰地跑過來,用力的拿身子在狐狸媽媽腳邊蹭了一下。
狐狸媽媽笑開了花,把它抱起來親親腦袋:“差點忘了還有你這家夥,你更調皮,我們不在的時候要聽姐姐的話哦。”
比起男人,女性之間的相處天生更加溫暖柔情,大家生來便懂得如何正确的表達,幸運的是,這份能力還未因為成長而褪去。
狐狸夫婦走後,我和提納裡更加肆無忌憚了。
我喜歡突然間将他推倒,啃啃他的臉頰,再輕輕咬一口耳朵,把他的尾巴毛揉得一團亂。但狐狸不比能讓我折騰撒歡的胡狼,提納裡也是有脾氣的,真的忍無可忍的時候會一下子坐起來,反将我按在下面。
“阿黛,别鬧了,很難受的。”
“咦,可是研究生一直都是乖乖給我這麼弄的。”
“……那是人家反抗不了你吧。”
提納裡的力氣比我大,尤其他還是個練弓的男人,雙手扣住我的手腕壓在身側的時候,我根本動彈不得。
我幹脆擡起腳勾住他的腰,朝他彎了彎眼睛:“親一個,寶貝。”
提納裡的力氣一下子松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别這麼叫我……”
我用終于自由了的雙手勾住了他的脖頸,蹭到他的唇邊:“那親一個,小提,親一個。”
提納裡真的很好哄,輕輕松松就被轉移了剛才生氣的注意力,他俯下身捧着我的臉,一點一點輕輕地抿着我的嘴唇。
好想咬一口。
屬于動物的天性在溫存中躍躍欲試,提納裡在抿着柔軟的嘴唇時,犬齒總在發癢,指尖控制不住地想要陷入皮肉,将獵物死死控制在爪下。
他微微睜開眼睛,在眼睫的遮掩下,原本圓潤無害的瞳孔變得銳利,和真正的郭狐一般,帶着捕獵的原始欲望。
可是不行。
牙齒得控制住,咬破了戀人的嘴唇,她會長久都食不下咽;指甲得收起來,戀人的肌膚連輕微的磕碰都會紅腫,經不起這樣的傷害。
慢慢的,提納裡的眼睛變回了原來的模樣,等親吻結束的時候,他又是那個衆所熟識的提納裡了。
戀人與他蹭蹭鼻尖和臉頰,笑得很開心:“小提真可愛。”
要成為最被戀人喜愛的模樣,俘獲她,引誘她,讓她的心留在化城郭。就像月蓮一樣,清麗隽秀的外殼并非采摘者的本意,明月的花芯才是目的。
提納裡把腦袋埋在了我的脖頸,發出低低的呼喚:“阿黛……”
“嗯?怎麼了小提?”
狐狸在無意識的撒嬌,表達喜愛,也有點委屈,他問我:“你還能陪我多久?”
我愣了一下,有些心軟,将他抱在懷裡:“别難過,短時間内我不會離開化城郭的,但具體是多久……抱歉,我不能保證。”
“可是你走了,我就又是一個人了。”
我呼吸一滞,要命,狐狸也太會撒嬌了!我忍不住更加放輕語調,手中的動作也愈發輕柔:“要不……明年陪我去璃月?”
“今年我答應了大家要留下來,明年的話,我們不去璃月港,去沉玉谷那邊,山清水秀,人少清靜,水好風光好,很适合你。”
提納裡擡起頭看我:“就像現在這樣,隻有我和你嗎?”
我猶豫了一下,其實按我原本的打算,我是想着事情已經了結,賽諾也和鐘離先生見過面,我是想帶艾爾海森過去的。
歸根結底,璃月在我心目中的正經長輩也僅剩鐘離先生一人了。飛雲商會我隻和行允兩兄弟熟悉,留雲真君是位好老師,但我對于她絕對沒有申鶴要熟悉,更别提萍姥姥了。
至于魈……嗯,魈上仙當然是長輩,就當我被他的少年外表給蒙蔽了吧。
我很自覺的把魈剔除了長輩範圍,低頭親了親提納裡的狐狸耳朵:“别擔心,就帶你一個。”
至于艾爾海森……下次再說吧,他肯定不會介意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