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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番外四(if線)[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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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溫迪被鐘離追着揍了一頓。

我扶着特瓦林站起,嘴裡照舊練習着怎麼說話,一邊一步一晃地學走路。特瓦林嘴上嫌棄“叽裡咕噜說什麼呢”,實際上不動如山穩穩呆在原地看孩子,半點都沒關心下自家神明的死活。

最後沖進我懷裡的是變成小精靈的溫迪。

我被他撞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鐘離心裡一驚,趕緊過來查看情況,卻發現我隻是坐在地上輕輕摸着哭唧唧的溫迪。

溫迪的名字太難叫,我想了想,叫出一個能代表他的字:“轟?”

發現讀音不準,我反複重複了好多遍,終于念出了大家能理解的音符:“風?”

小精靈非常高興,朝我用力點點頭,在我面前飛了一圈。

這種玄幻又漂亮的場景像極了孩童幻想中的模樣,我不自覺被吸引,身後靠着西方的巨龍,眼前飛着童話裡的精靈,身處異世界的實感從未有哪一刻像現在這般清晰。

看着老不害臊的同事裝可愛逗小孩,鐘離有些接受不能。

但不得不承認的是,溫迪确實要比他會逗小孩。林渺情緒不算豐富,遠比他書中所得知的孩童要省事聽話,不亂叫不哭鬧,但同樣的,也乖得不像個孩子。

不知道是不是幼年被母親抛棄的原因,林渺太過懂事,鐘離偶爾希望她鬧騰一些,讓奧藏山多謝歡聲笑語也好。

但這個願望在奧藏山沒有實現,在蒙德倒是被溫迪輕而易舉完成了。

鐘離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孩子忽然站了起來,手離開了扶着的風龍,随着風精靈飛起的方向搖搖晃晃地走了過去。

溫迪瞬間變回人形,驚喜萬分:“哇,你會走路啦!”

溫迪的聲音喊得我一愣,我下意識看向鐘離,隻見他彎下腰朝我張開了手:“渺渺,到爸爸這裡來。”

我再次邁動步伐,跌跌撞撞又堅定地撲進了鐘離的懷裡。

12.

等我再大一些,能說一點短句的時候,鐘離帶着我去請仙典儀時會多呆些時間。

璃月人均帝君廚,大家非常樂意看見岩王爺在人間久待,連帶着我這個在玉京台到處亂跑的小朋友也格外受歡迎。

奧藏山冷清,呆久了後顯得玉京台熱鬧非凡,我到處跑的時候大家都會亦步亦趨地跟着。雖然總被當小孩子有些無奈,但我如今确實年紀還小,再加上很少見到這麼多人,我由衷地感到開心快樂。

鐘離遠遠看着,忽然開口道:“這孩子,是不是不該被養在山上?”

七星面面相觑,将目光投向最年長的天樞星,天樞星隻好硬着頭皮開口:“小孩子确實會喜歡熱鬧一些,但離開家人太久也不好,帝君如果擔心孩子無聊,我們可以每日派人接送,晚上再将孩子給您送回去。”

奧藏山雖然遠,但找個有神之眼的人每日接送也未嘗不可。

但鐘離立刻否決了這個念頭:“不可,此舉勞财傷民,興師動衆。”

他最後說:“等她再大些吧。”

七星捉摸不定這個神明口中的“再大些”到底是什麼年紀,隻是年年仔細地準備着。

甘雨在玉京台附近買的房子被七星囑咐人裝修了一遍又一遍,一直到了尋常孩童該上學的年紀,七星中升上來位格外年輕又聰明的凝光小姐,最年長的天樞星也退位成為港口釣魚的天叔,大家還是依舊每年看帝君抱着孩子現身請仙典儀。

大家這才恍然大悟,哪怕是神明也逃脫不了格外疼惜幼子的規律,在帝君臂彎長大的女孩變得秀麗漂亮,脖子上依然挂着顯眼的金項圈,唯獨平安鎖内被嵌了顆赤紅色的寶石。

擔心孩子磕磕碰碰摔壞的鐘離在那顆寶石裡注入了岩石之力,哪怕孩子長大後玩鬧,失足從玉京台圍欄掉下去也能毫發無傷。

我八歲的時候,凝光正十八。

那是她第一次主持請仙典儀,動作娴熟地仿佛已經主持過無數次,她的一切行動滴水不漏,我卻眼尖看到了她指尖微不可見的顫動。

我從鐘離身上下來,握住凝光的手,往她手裡塞了顆糖。

凝光彎下腰來的時候,我附在她耳邊說:“凝光姐姐,爸爸誇你做得很好。”

雪發赤瞳的少女臉頰還帶着年少的青澀,她有些詫異地微微睜大眼睛,請仙典儀的當日總是陽光明媚,我那時隻覺得凝光美麗得驚人,不止因為她的外貌,還因為她眼裡勃勃的野心。

我是個沒有追求的人,但我喜歡有追求的女性。

提瓦特不像我上輩子的世界那樣女性處境艱難,這裡随處可見女孩們處于各個階層,她們能是叫賣的小販,港口的水手,後廚的廚師,也能是出刀利落的冒險家,老道精明的商人,以及身居高位的官員。

凝光就這麼和我認識了。

九歲那年,凝光忽然問我,要不要留在璃月港念書。她說這邊有我的同齡人,先生們能按我的年齡給出精準的教導,還有數也數不清的美食供我享用。

同僚們被她的詢問驚出一身冷汗,紛紛看向沒有發言的神明,唯獨凝光認真地望着我。

凝光是個超脫常人的聰明人,她發現我其實更有能力和權力決定自己的去留,隻要我願意,鐘離并不會左右我的想法,相反,他很樂意看到我自己去做決定。

在所有人都默認我是神明的附屬品,一切皆由神明做主的時候,隻有凝光将我視為獨立的個體。

我伸手抱住了她,說:“好呀,那我要璃月港裡最聰明的人做我的監護人。”

見神明從頭到尾都沒有反對,凝光将我抱起,給我許諾:“給我一周時間,我将篩選出最适宜的人選,并将名單送到奧藏山。”

一周後,名單上【鐘離】兩個燙金大字出現在我面前。

我往旁一撇,隻見鐘離端着茶杯輕吹了口氣,霧氣袅袅,他感歎道:“欲買桂花同載酒——”

我接上原本的下一句:“終不似,少年遊。”

我歎了口氣,吐槽老爺子未泯的少年心:“爸爸,你好幼稚哦。”

鐘離說:“林渺小姐叫錯人了,在下不過是往生堂的一位客卿,下回可要記清楚了。”

13.

鐘離帶着我住進往生堂的時候,其實不少人持反對意見。

“怎麼能讓公主住那種晦氣的地方呢!”

千岩軍統領義正言辭地告知衆人“帝君說過不許這麼稱呼林渺小姐”,随後甘雨上前向大家解釋,帝君表示隻要孩子願意,住哪裡都行。

鐘離帶我一起住往生堂除了他與老堂主是好友外,還有個原因就是老堂主膝下也有獨一個的孫女,隻比我小兩歲,叫做胡桃。

胡桃活潑可愛,調皮到鐘離都有些招架不住,他希望胡桃的性子能将沉穩過頭的我也帶得像個孩子。

胡桃确實可愛,我抱着哄孩子的心态,跟着她上蹿下跳,配合她編打油詩,時不時弄些惡作劇。

有一天,胡桃心血來潮拉着我去玉京台城牆下挖蓮藕,牆下的池水很淺,我和胡桃一起弄得滿身是泥,抱着荷花和蓮藕就要走的時候,卻聽見另一邊傳來“噗通”一聲響,緊接着就是斷斷續續的呼救。

我和胡桃為了不被人圍觀,特意找了個人少的角落,沒想到這裡還會有人。

趕過去看的時候,看見一個衣着富貴的小少爺正在池水裡撲騰,不停地喊着救命,我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他的手,小少爺自己站了起來。

三人面面相觑,池水才沒過我們的腰線,小少爺的臉一下子紅了。

他說:“我、我叫行允,今天的事不要說出去好不好?”

我說:“好啊。”

胡桃卻說:“我才不要呢,我要告訴行秋,說他哥被才腰高的水吓得直哭,嗚嗚嗚。”

這下行允真的急得要哭了,他臉紅紅的,眼睛也紅紅的,養尊處優的小少爺當然說不過古靈精怪的胡桃,隻能一遍又一遍地求她:“你别說,我把我零花錢都給你,求你了。”

眼看着男孩子真的要哭了,我隻好出聲勸道:“别急,你先跟我們回家換身衣服吧,别着涼了。胡桃,你少捉弄人家,不要把人家糗事亂說哦。”

胡桃砸吧砸吧嘴:“好吧,聽你的。”

鐘離看着三個泥娃娃站在門口的時候驚訝了一瞬,老堂主看起來被氣得不輕,他深吸了一口氣,看在我是共犯的份上沒有罵出來,隻是叫人趕緊帶我們去洗澡。

等飛雲商會的家仆們找上門的時候,我們三個已經在屋内睡去,行老爺輕手輕腳地抱起行允,卻還是吵醒了我們。

行允迷迷糊糊地來抓我的手,喊着:“妹妹、妹妹。”

我揉着眼睛坐起來,打了個哈欠說:“明天再玩吧,行允,晚安。”

行允這才松手,被他爸爸抱在懷裡沉沉睡去。門外傳來行夫人道謝的聲音:“多虧有鐘離先生收留,這孩子瞎跑,吓得我們四處找,回去一定狠狠打他一頓吃個教訓。”

鐘離寬慰道:“小孩子總是不堪束縛,向往自由玩樂,此乃人之常情,夫人也不必過多苛責。夜深了,您回去路上小心。”

自那以後,行允就成了我們的跟屁蟲。

但也許是因為年紀差太多,也可能是行允太沉悶老實,胡桃并沒有特别喜歡和他一起,反而跟行秋重雲玩得很來。

再後來,我入了璃月的學堂,和行允同一級,我們漸漸分為兩個派系,平日裡更是隻有我和行允同行了。

當然,我們幾個還是有交流的。

行家兩兄弟飽受我摧殘,老大被先生揪着罵讀書沒學到我三分聰明,老二被先生指着怪寫字沒學到我二分精髓,兩人跟在我身邊沒學到半分好。

兩人被罵得悻悻的,行秋看我越來越有面對姐姐的疏離,行允反而非常驕傲:看,我妹妹就是這麼優秀!

行允的妹控十分純粹,他呆愣闆直的性格讓他哪怕明白大人們話裡話外希望他和我青梅竹馬到以後順理成章結親,也不能理解為什麼硬要讓“哥哥”和“妹妹”結婚。

有人告訴他:“結婚的話,妹妹就可以永遠待在你身邊,為你打理後院,執掌中饋了。”

行允卻說:“先生說過,天下無不散筵席,渺渺往後有她自己的人生,不可能永遠躲在璃月港和我一起玩泥巴。我不想讓她坐我的賢内助,我想讓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說罷,他神情古怪地撇了那人一眼:“你可真奇怪,帝君大人都不舍得掌控渺渺的人生,你卻在這裡指指點點。”

那人被他這句話說得一愣,随後臉色慘白,這才意識到【林渺】不是普通的小女孩,他以為平常的說笑,一旦深究就是不敬帝君。

自那以後,這類話語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14.

我十二歲那年,去參加了教令院的考試。

學堂的先生說我天資聰穎,須彌的教令院是提瓦特大陸上最聲名遠揚的學府,我可以去試試。

我是一旦要做某件事情,就要拼盡全力做到最好的人。托上輩子的福,我對第一有執念,父母逼得我必須咬緊牙關奪得魁首才能有一絲喘息的機會,事情經曆久了便會成習慣,習慣久了便成執念。

名次出來後,我得償所願地看見自己的名字位居知論派榜首。

那年,艾爾海森隻低我一分,他和我一起站在放分榜下看名次的時候,忽然轉頭對我說:“你很厲害,林渺。”

也許是強者之間的惺惺相惜,我對艾爾海森印象不錯,絕對不是因為他有張漂亮的臉蛋在加分。

我毫不客氣地應下了他的誇贊:“當然,我知道自己的能力很強。”

我參加教令院的考試自然看的是須彌的文字,我能看着陌生的文字和題型得出最高的分數,這份誇贊我受得毋庸置疑。

但我最終沒有去教令院讀書。

學習已經不再是我生存的必需品,我可以毫無負擔地扔下優異的成績轉身離開,我參加考試隻是為了向世人證明自己的水平,讓他們不要在嘀嘀咕咕我的能力不行,配不上岩王帝君的培養。

教令院最看重知識與智慧,他們舍不得人才,知論派的賢者特意趕到璃月來,卻被天權星的近侍接了過去。

凝光客客氣氣地給他泡了杯茶,笑容滴水不漏:“賢者先生應當知道,璃月是與神同行的國度,我們的子民高度推崇帝君大人的指令。”

她伸手指了指桌旁的信封,道:“渺渺是帝君帶大的孩子,帝君舍不得她孤身離家在異國他鄉求學,隻好婉拒教令院的邀請。這封是帝君大人親自寫的信,讓我來交給您的。”

賢者顫顫巍巍地接過信封,他的眼裡滿是對未知的渴求。

他是知論派的學者,神明的文字于他而言比稀世珍寶還要珍貴,哪怕其中隻是像普通家長那樣尋常的問候。

考取了知論派的第一名後,議論我出身顯赫卻平平無奇的聲音少了些,我在那之後又再次嘗試了因論派、素論派和明論派的考試,像集郵一樣每個都考了次榜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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