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動轉盤上擺滿了當地特色,衆人停下聊笑,在大中午開始享用遲來的早餐。
剛吃沒一會又開始張牙舞爪,連帶遊弋都被一側的周瑾瑜抓住聊個沒完。
今見山邊觀察邊掏出手機,未讀消息有很多,忽略後他點開一個手機号發了條消息過去,随後又給另外一個号發了條不同内容。
沒幾秒,斜對面于曦和側面的紀瀾歌同時看過來。兩人神色各不相同,反觀今見山像是毫無所覺一樣,不緊不慢吃下遊弋夾來的肉。
和煦陽光因為空曠顯得格外甯靜,然而草棚底下卻像是引進了一隻鳥,因為空谷傳聲又飛來一隻兩隻......
羽毛不同,鳴唱的旋律不同,一聲帶一聲制造出了回旋不絕的餘音。
風景宜人,食物宜人,笑容也宜人。遊弋在每一個人的臉上掠過,最後将目光落在遠處。
“準兩天假已經是仁至義盡,别得寸進尺逼兄弟下海。”
“一月拿多少?”
“這麼問是不是不禮貌了?”
“聽聽老虞這話問的多冒昧,誰說上班非得為那三瓜倆棗了,就不能是點兒别的?”
“你還單身?”
“聽聽你這個二聲拉的多他媽冒昧。”
“咋?你要給介紹......”
上樓梯的衆人齊齊定住,就看走在最上面的馮勳舉着手機,一臉要殺人的模樣直沖沖走下來。
“操......幹嘛......”
“卧槽你......”
馮勳穿過人群下到遊弋跟前把手機遞過去:“許總電話。”
“咋了這是?”一幫人面色都不由嚴肅起來。
遊弋接過放在耳邊:“許總。”
不清楚電話那邊說了什麼,隻見遊弋眉頭微微蹙起來,連嗯幾聲後挂斷電話還給了馮勳。
今見山皺眉問:“嚴重?”
“出什麼事兒了?”周瑾瑜問。
遊弋解釋:“清出新啟動的項目出了點問題,需要和幾位負責人電話會議。”
“哪那麼多破事兒,不都是董建國負責麼,還能找到你這兒來了。”李棠不悅道。
遊弋又解釋幾句,今見山已經大步往樓上走了。
等應付完回到房間,行李箱裡的黑色舊款手機已經是開機狀态。
看着遞過來的手,遊弋不明顯地頓了頓,接過後說:“會議時間不能确定,去找他們,不用陪我。”
“要不給你找個偏點的地兒?”今見山說,“你坐那頭開會,時不時還能看一眼我摘沙棘。”
遊弋拒絕:“不可以。”
“原因。”
“需要紙筆分析數據,你會讓我分心。”
大太陽下摘沙棘怎麼都需要武裝一下,今見山慢悠悠套上一件黑色防曬外套,又在行李箱裡來回翻找,被翻了個底朝天才拿出一雙防紮手手套。
遊弋坐在窗邊小桌前一手拿電話一手握筆記錄,停頓間就往床上看去一眼。
兩頂漁夫帽除了顔色不同外沒有什麼區别,可今見山像是拿不定主意一樣,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三分鐘過去終于選擇了黑色,可又不慌不忙的從行李箱拉鍊裡掏出了一樣東西。
很眼熟,是很早前送給他的黑色電子手表,又有點不一樣。
“可以用複合材料代替,回填三毫米。”
今見山走近蹲在腿邊攤開手,遊弋倒換成右手接電話,把左手給過去。
手表繞過腕骨,表扣很獨特,沒有在内側正中,而是偏上方位置,再高一點都可以和表盤合二為一了。
軟肋因為脆弱所以在攻擊時很容易受到傷害,是最薄弱地也是最柔軟地。
低垂的眉目既認真又溫柔,等系好,遊弋邊說話邊左右端量手腕,随後斜睨着今見山被陽光晃得半眯眼的模樣,他拍了拍腿。
起身跨腿坐下一氣呵成,明明高大的沒有一絲幼稚氣息,行為舉止卻處處透露純粹又依賴的模樣。
很重,環抱在腰上的手臂很踏實,枕在肩上的臉依舊惬意。遊弋将手機丢放在桌子上,一言不發攬過今見山的脖子和腰狠狠吻下去。
瘋狂的吻瞬間滋.潤了唇隙,不等今見山主動給出舌尖,遊弋快速鑽進去舔舐,勾纏上舌尖後一遍遍吸吮吞咽。
今見山沒有争奪口舌的侵略權,卻在反.應起勢時拽了拽兩人的.褲.子,然後利用腰部力量讓椅子晃動起來。
吻愈來愈奇怪,粗.重喘.息也越來越明顯,在按捺不住即将掀起衣服或者拽.下褲.腰時,兩人同時止住動作。
氤氲又潮濕的眸子裡全是滿溢的情和.欲,在将對方卷入前兩人默契地抵上對方額頭。
“需要我說聽話兩個字?”遊弋氣息不.穩地擡高下巴在嘴唇上親了親。
今見山捧着他的臉,同樣氣息不.穩:“你說。”
遊弋又在嘴角親了親,聲音又低啞又溫柔:“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