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此世界戰力天花闆之一的黑澤陣,收拾一個小小基安蒂還不是手到擒來。
喝口水的時間,黑澤陣将基安蒂的手臂掰脫臼,輕易地便把那份重要的資料給拿回來。
“啊!”基安蒂抱着無力的胳膊慘叫,眼裡燃燒着熊熊怒火,心裡滿滿的都是不服氣。
能讓自己如此狼狽,眼前的這個警察實在是太可惡了,比琴酒還要可惡!
“基安蒂,不要戀戰!”琴酒發話,讓基安蒂快點脫離警方的包圍圈。
資料還能再搶回來,而一個代号成員要是被警方抓走,還要花功夫去救或者滅口,孰輕孰重,可想而知。
在黑澤陣适當放水之下,基安蒂毫不意外地順利逃脫,酒廠摸魚二人組坐着伏特加開的遊艇,揚長而去。
“黑澤警官,你沒事吧。”百源流跑到黑澤陣關心地問道,他目不轉睛地盯着黑澤陣包着紗布的右手和一身病号服。
“沒事。”黑澤陣搖搖頭,随後吩咐道,“派一隊人馬去追,再留幾個人清理一下現場。”
“至于這份資料,我親自送回警視廳。”黑澤陣拿着文件袋在百源流面前晃了晃。
“是。”
百源流嘴唇嗫喏了一下,又陷入自責的情緒中,終究是他失職造成這樣的結果。
“啪!”黑澤陣用文件袋打中對方的頭,聲音清脆。
“死小子,又在想什麼!我又沒怪你。”他解釋道,緩解百源流的情緒。
他的這位下屬長得端端正正,身材高挑,有點高木的感覺,但性格又和高木不同,機警敏感,能力不錯,是塊有待打磨的璞玉。
“滴滴滴……”百源流的手機在他的口袋裡不停震動。
“莫西莫西。”
“黑澤陣在不在,叫他聽電話!”電話那頭的井下耀吼道。
黑澤陣聽到井下耀響亮的怒吼聲,心道自己要有麻煩了,吞咽着口水接過電話。
“喂,阿耀……”他還沒有說出幾個字,對面就像機關槍一樣突突。
“黑·澤·陣!!!打了你幾十通電話,你一通都沒接!你是要氣死我嗎!”
被訓斥的男人,這才想起自己下車的時候,将手機放在了汽車上。
“咳咳,抱歉,手機剛剛不在身邊。”黑澤陣自知理虧,誠心實意地道歉道,“我很好,不用擔心……”
“呵,你給我快點麻利地滾回醫院躺着,要不然小心我這邊四個人一起群毆你。”電話那頭的井下耀握緊拳頭,對着空氣揮了兩下。
“放心,我會回來,但我要先去一趟警視廳送一份資料。”黑澤陣順着井下耀,妥協道。
“什麼!你還要去警視廳!一份資料有多金貴啊,需要你親自送,你們搜查四課的那群人是吃幹飯的嗎?”井下耀表達了他深深的疑惑,并繼續持續性輸出他的垃圾話。
黑澤陣稍稍把電話拿遠,以保護自己快要被他的聲音震聾的耳朵。
“喂喂,我這邊信号不好,先挂了。”
“八嘎呀路,你要是敢挂,我就……唔唔……”井下耀像是被什麼人捂着嘴巴拉走了。
緊接着,手機裡傳來市原春彥阻止黑澤陣挂斷電話的聲音,“阿陣,我們等一下會去警察廳等你,你快點到。”
“知道了。”
“黑澤哥,等你回來我和小陣平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萩原研二插嘴。
“你們兩小子又打什麼主意。”黑澤陣明知故問,他早已猜到萩原研二兩人多半是想告訴他,他們考上警校的事。
“真是好事,沒騙你。”
“那我會好好期待一下的。”黑澤陣的語氣中帶着一點雀躍。
就在快結束對話之際,井下耀搶過手機,發出他最後的呐喊:“記得把老子的車完完整整地還回來!”
“嘟嘟嘟……”
黑澤陣将手機還給百源流後,從米花大橋上眺望波濤洶湧的江面,無意間見一隻江燕側着身體掠過水面。
──
“大哥,我們已經安全撤離了。”伏特加一邊開着船,一邊用電話給琴酒彙報情況。
坐在保時捷上的琴酒神情陰翳,說道:“把那兩個廢物帶回安全屋,等我回去再做處置。”
“是,大哥。”伏特加答應後,又小心翼翼地問,“大哥,那份資料怎麼辦?”
“哼,我自有辦法。”琴酒冷哼,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
說完,他無情地挂斷電話,打開短信的界面發送消息。
[一天之内,我需要那個警察的所有信息。
──琴酒]
[這麼急不可耐呀~萬一對方真的和你有血緣關系怎麼辦?
──貝爾摩德]
[做好你自己的事,貝爾摩德,BOSS說了,你在日本期間,必須聽從我的差遣!
──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