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大哥!大哥!饒命啊饒命啊……”爆炸犯意識到自己即将要遇到什麼,一整個鬼哭狼嚎,求爺爺告奶奶。
但不管爆炸犯怎麼求饒,黑澤陣都無動于衷,銀色長發男人如同地獄的死神,來此宣判爆炸犯的死刑。
“呵。”隻見黑澤陣比爆炸犯還像反派般笑着,“這些話,你下去跟閻王說吧!!!”
“不──不──”爆炸犯鬼吼鬼叫,眼珠暴起,布滿血絲。
“喵喵~”
就在黑澤陣即将扣動扳機之際,一聲細微的貓叫被黑澤陣敏銳的耳朵捕捉,這也打斷了他的動作。
他微微愣神,握着槍的手抖了抖。
一隻脖子上帶着項圈的三花貓貼着牆從黑澤陣身後蹿過,極速跑來。
黑澤陣望着遠去的三花貓長歎一聲,接着,以一種極快的速度,他一腳踢暈爆炸犯。
在酒廠呆久了,身上一股子酒味,黑澤陣都快忘了自己是一個伸張正義的警察來着。
作為一個警察,即使是卧底,在不用演戲的情況下,他可不能動不動就殺人。
拿起爆炸犯的手機,黑澤陣一腳踩在地上之人的頭上,然後假裝熱心市民報警。
做完這些事,想着警察會處理好接下來的事情,黑澤陣便放心地拍拍屁股走人。
說實話,黑澤陣還想給萩原研二一個教訓來着,誰叫他不穿防爆服,但是礙于時間太緊,黑澤陣隻好作罷。
來日方長,以後哪天再教訓回去吧,黑澤陣如是想着,又歎了一口氣,他點起一根煙叼在嘴裡。
一陣冷風穿堂而過,陰暗的小巷裡,發絲紛飛的銀發男人單手扣住頭上的黑色禮帽,獨自一人背着光離開。
望那背影,莫名讓人有一種蕭蕭瑟瑟之感。
——
“八嘎呀路!!!”松田陣平毫不客氣地一拳打在萩原研二帥氣的臉上。
“哎哎哎,小陣平,你幹什麼,有話好說!”萩原研二連連後退,心裡也很心虛,所以沒還手。
“你這個渾蛋,還好意思說,竟然不穿防爆服,你是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他嘴上叫嚷着,拳頭卻沒有停下來。
“哈哈哈……”萩原研二打着哈哈,自知理虧,任由松田陣平又打了一拳。
“嘶──你輕點啊。”萩原研二揉揉紅腫的臉蛋。
“我這不是好好的嘛!”
“八嘎,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就沒了。”松田陣平看着呲着個大牙樂呵的萩原研二氣不打一處來。
“爆炸犯已經抓到了,班長那邊審問了才知道,那個炸彈即使停止倒計時後還可以遙控爆炸的。”
“要是那個犯人控制炸彈爆炸,你就完蛋啦。”松田陣平狠狠瞪了萩原研二一眼。
“唉?”萩原研二誇張地問,實則轉移話題道,“爆炸犯已經抓住了嗎?怎麼抓住的?”
“好像是有不願意透露名字的熱心市民舉報……八嘎,不要轉移話題!”
“不願意透露名字的熱心市民?”萩原研二蹙起眉頭,若有所思,“這也……太巧了。”
遠在警視廳的伊達航嚴肅地看着坐在審訊椅上的爆炸犯。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爆炸犯苦瓜臉,辯解道,“我沒有看見他的臉,真的,他用槍抵住我的腰,我跟着他走到小巷子裡,之後他就把我打暈了。”
“你有得罪過什麼人嗎?”
“沒有,他那樣的人物,我可不敢得罪啊!”爆炸犯想起那冰冷的聲音,便不自覺汗毛聳立。
見犯人吐不出什麼東西來,伊達航離開審訊室。
這件事處處都透露着古怪,莫名其妙抓住的爆炸犯,消失蹤迹的“熱心市民”是一個帶槍的法外狂徒!
按邏輯,一個帶槍的法外狂徒,這樣的人怎麼會選擇報警!直接把爆炸犯崩了才符合他的身份吧。
“奇怪,太奇怪了。”伊達航喃喃自語。
──
黑·熱心市民·澤·法外狂徒·陣此時正在準備“禮物”,給酒廠新人的第一次見面“禮”。
他作為威士忌組的上司,空着手怎麼好意思的,當然要給他們留下“好印象”呀。
至于所謂的禮物嘛,當然是送他們一個任務啦。
“桀桀桀桀桀桀──”仗着周圍沒人,黑澤陣發出邪惡的笑聲,“赤井秀一,桀桀桀,落到我手上,桀桀桀,你算是要完蛋了!桀桀桀──”
全體為赤井秀一默哀一秒鐘,黑澤陣這波要坑個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