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一牆之隔,凄慘的叫聲格外的清楚,讓萩原研二的臉色白了幾分,他緩緩摸向腰間的槍,放慢呼吸。
“我說,我說,琴酒大人,求求你放過我吧。”
琴酒!酒的名字!萩原研二思忖着。
“她……她在大戶橋下的房子裡……”
大戶橋!
得到新地點的松田陣平兩人馬上便做出了新的決定──立即前往大戶橋,要在這夥罪犯之前到達那裡。
兩個人的身影匆匆跑離爛尾樓,卻不知三樓上,赤井秀一隐藏在陰影中,注視着他們的離開。
“他們走了。”赤井秀一看向站在房間中央的黑澤陣。
銀色長發的男人嘴裡叼着一根煙,氣場全開,他冷冷地注視着躺在地上的a組織小高層,仿佛在看一攤死物。
小高層渾身是血,體無完膚,四肢不自然地扭曲,要多慘有多慘。
“我已經按你們的要求說了,真正的地點在北月山我也已經告訴你們了,你們能不能放過我!”
黑澤陣吐出一口煙,蹲下身将還在燃燒的煙頭按在對方的臉上。
“啊──”
做完這些,黑澤陣站起身,掃視周圍。
伏特加和赤井秀一站在他的右邊,像兩個木樁,而左邊的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看似沒什麼表情,但眉眼間有一股淡淡的擔憂。
黑澤陣心裡歎着氣,手上動作不停,對着小高層的頭就是幹脆利落的一槍。
“砰──”a組織小高層就這樣水靈靈地領盒飯啦。
血漿噴濺而出,有幾滴落在黑澤陣铮亮的皮鞋上,他悠然地拿出一根煙,再一次點上,坦然地看不出來剛剛殺過一個人。
冷血是琴酒的代名詞,視人命如草芥是琴酒作為一個殺手應有的素質,黑澤陣扮演得淋漓盡緻。
“琴酒大人。”這時,降谷零站出來問道,“我知道您自有您的考量,但是我還有一個問題。”
“您将那兩個跟蹤我們的人支去大戶橋是為什麼?”
伏特加朝降谷零投去佩服的目光,敢在他大哥殺人之後提問題,那真是太大膽了。
不過,伏特加也有同款疑問,根據他家大哥的性格,應該直截了當地殺掉那兩個人才對。
“新人,這不是你該問的問題!”
綠色的眼睛如同深淵一般直勾勾地凝視着降谷零,琴酒的壓迫感席卷向他,目前還是一個新兵蛋子的降谷零還沒有老藝術家的從容,他心裡有些發怵。
[叮!降谷零懷疑兇神惡煞的你正在謀害他的同期。
降谷零認可值-5]
聽到小c的語音播報,黑澤陣的臉色又陰沉下來,他的食指輕敲燃着的煙,細微的粉末從上面落下。
“我派人埋伏在那裡……呵……他們必死無疑!”
三十六度嘴裡吐出零下三十六度的話,凍得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的小心髒如墜冰窟。
[叮!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知道你要殺掉他們的同期後,認為你罪不可恕,很想現在就将你就地正法。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的認可值-10]
[黑澤陣:你看看,告訴答案了又不愛聽!]
他懶得理降谷零和諸伏景光,轉身便走。
金發黑皮的青年緊握拳頭,眉頭微蹙,沉重地拖着身體跟在大部隊後面。
他向下一瞥,隻見諸伏景光的手背在後面,規律地敲打手指,那是公安專屬通信密語。
諸伏景光:我們必須找機會離開,馬上去阻止研二他們。
降谷零快步走到前面,在隻有諸伏景光能看到的角度,用同樣的方式回答。
降谷零:等一下,我找借口離開這裡,你繼續完成任務。
但不管找借口都很容易引起懷疑,從而導緻卧底任務的失敗,但隻要能救下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降谷零不會後悔。
諸伏景光見此,立馬想勸阻降谷零,要涉險應該是他去,降谷零作為警校第一,能力出衆,留下組織更能完成卧底任務。
這時,在前面的伏特加問:“大哥,我們現在去北月山嗎?”
“不,去天定集團。”說到這,黑澤陣忽然停下腳步,側過身。
他惡趣味地對着威士忌三人組說道:“新人們,等一下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是背叛組織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