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眼底暗潮湧動。她的雙腿不聽使喚,像似石化了一樣。他伸出雙手來捧她的臉頰,小心翼翼似在捧一件珍寶。
“不行,太危險了。”
她别過臉,躲開。咬了一下下唇,刺痛讓她清醒,甩開他就要逃離。
他從背後抱住她,把頭埋在了她的脖頸處。
“你還是那麼不聽話~”
聲音低沉魅惑,讓她體内的血液都躁動起來。那股在平時努力克制的繩索,似被一下給掙斷了,有兇殘的能量被釋放出來,在她的胸腔内四處沖撞,讓她疼痛難耐。
“這封印術一旦施展,絕沒有半途而廢的可能。乖一點,會少吃一些苦。”
“它沒有見識過我的實力,還不認主,會反抗,你隻要相信我,完全的交給我就行。”
“你還是那麼霸道…”(她捂住心口,雙頰潮紅,艱難地喘息)
“不跟我商量就自顧自地亂來。”
“都這個節骨眼上了,不如省點說話的力氣吧。”
他看準了那股力量,要從她身體能量薄弱的後背突圍出來,心念所及之處,烙下一個印記,将它封鎖住。
這封印之力十分剛猛,直透骨髓。要是施展在一般人身上,早疼得滿地打滾。可她雖沒見識過,也知道此時哪怕再疼也要忍住。不能因為自己的原因,辜負了他的一番心血,将兩人的功力一起搭進去。
悲鳴聲響徹耳際,是兇獸在感慨自己技不如人,眼看就要獲得自由,又被束縛住了。但它還在掙紮,奮力做最後一搏。
這一刻十分關鍵,若兩個人的心力沒有使在一處,或者哪方的意志力稍微薄弱一點,狡猾的獸會第一時間察覺,一絲細微的破綻都會被它捕捉利用,趁機逃脫,從而前功盡棄。
再一次,哀嘯響起,她渾身犯冷戰栗起了雞皮疙瘩。但這一次跟上一次不同,體内燥熱沖撞之力漸漸平息,同時有股溫暖充沛的能量流遍全身。似有雙寬大厚實的手掌,梳理着渾身的經絡,把混亂的氣歸位。
“雖然,費了一番功夫,好在并不難搞。從今往後,它知道我的厲害,再不敢亂來了。”
“我後背有灼痛感,你幫我看看是什麼?”
“一個印記。封印這頭兇獸單靠我怎麼行,借助了先人之力。”
“什麼啊?搞得像封建時代的奴隸一樣。”
“你當然不是我的奴隸。我們…”他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都是愛的奴隸罷了。”
她似沒有聽見他說的什麼,随意問着無關緊要的問題,
“這個封印有什麼作用嗎?”
“那可就厲害了,知道的人都不敢來招惹你。不知道的人,本身就是弱雞,也不用去理會。”
“太好了!那我就可以潛心專研醫術了。”
“呵呵…你可真容易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