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晚言心裡疑惑,同時有些不安:“那你打算做什麼?危險的事情可千萬不要去碰呀。”
“你們要去做什麼危險的事情?”身後忽然出現了陸之洲的聲音。
溫杳回頭一看,是陸之洲那三人組又出現了,看着他們身上低調不菲的衣着,溫杳慢悠悠地朝洛晚言說:“我打算碰瓷他們。”
陸之洲聽到了,眉梢微挑,看向溫杳:“傅家都還沒有破産呢,你們溫家怎麼就淪落到要碰瓷别人了。”
洛晚言拉了一下溫杳,擔憂地看着她:“是不是太熱中暑了,感覺你都開始說糊塗話了。”
傅羿指着旁邊的一家咖啡廳,說:“裡面有冷氣,進去休息一下吧。”
洛晚言便拉着溫杳進去了。感受到鋪面而來的清涼冷氣,溫杳整個人舒展開來,懶洋洋地靠着椅子,給每個人點了一杯飲料。
張子軒忍不住問道:“這麼熱的天,你們怎麼會在這裡發傳單?剛剛在街上看到你們的時候我還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呢。”
溫杳一臉淡然:“好久沒有吃過苦了,過來回味下。”
張子軒:“……”
傅羿低頭和旁邊的洛晚言說話:“你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不要逞強,有事可以和我們說。”
當時洛晚言提出要離開的時候,姜麗青和傅一山極力挽留,但是意識到她呆在他們身邊一點也不開心,便含淚放了手。
洛晚言微笑搖頭:“沒遇到什麼困難,我自己能應付。”
客氣疏離的模樣讓傅羿心塞,他又看向溫杳,發現她正咬着吸管看着玻璃門外來來往往的行人。
一名長相斯文戴着眼鏡的中年男子此時推門而入,坐到一個燙着波浪卷長發的女士面前,兩人開始交談起來。
溫杳的視線一直跟随着那名男子,待他進門坐下後,她才收回視線。
收回視線的溫杳猝不及防和一直在看着她的傅羿目光對上,那目光包含太多不言而喻,仿佛已經看透了溫杳待會要搞事的想法。
溫杳故作看不懂他眼裡的調侃,湊到洛晚言耳邊,指着角落裡的男子對她說:“看右邊角落,那裡坐着一位讓我日思夜念、心動不已的男人。”
“咳咳咳。”洛晚言猛然被嗆了一下,陸之洲和張子軒一臉好奇地往角落看去,随後木然:“這……你喜歡中年大叔?”
洛晚言臉上複雜糾結,眉眼都皺成一團了,還是斟酌着說道:“嗯……雖然看外表……我覺得不大能讓我心動,但是能讓杳杳認可的,應該是其他地方有過人之處吧。”
洛晚言的一番話讓人忍俊不禁,溫杳則一臉開心地捧着她的臉:“還是你了解我,那位大叔可是行走的15萬懸賞金,怎麼能不讓人心動呢。我們很快就有錢開店了。”
洛晚言的臉色立刻變了:“通緝犯?這就是你說的快速賺錢的法子?”
“小聲點,他看過來了。我蹲了大半天才蹲到的,你别吓跑他了。”溫杳将洛晚言的臉别過去,“你待會假裝去上一下洗手間,打一下報警電話吧,我要在這裡看住他。”
洛晚言的聲音抖了起來:“這麼危險的事,你怎麼可以……”
“時間不等人,你快去。”溫杳推了一下洛晚言。
“我去打吧。”陸之洲就要站起來。
“你不能去,坐下。”洛晚言制止陸之洲,“懸賞金額本來就隻有15萬,你插一腳進來,到時候我們可以分配到的錢就少了。”
陸之洲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咬牙切齒道:“我不缺錢,我隻是不想你們兩個女生做這麼危險的事,這15萬還沒有我零花錢的一個零頭呢。”
“說得好像誰沒有零花錢一樣。”溫杳簡要地說出自己的緣由,“隻是這個男人、這15萬,對另外一個人有着重要意義,我對她要有完整的交代。”
洛晚言站了起來,對溫杳說:“我去一下洗手間。”
溫杳把通緝令的信息發給了洛晚言,發完之後,就看到男人神色有異,僵硬地朝門口走去。
溫杳起身要追,傅羿拉住她:“太危險了,你留在這,我們去跟着。”
溫杳一臉沉靜地看着他:“你以為給你爸制造車禍的那三個歹徒是誰打的?我可不是什麼柔弱的小白花。”說罷,溫杳掙脫他直直向那個男人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