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姜爍的死嗎?”
聽到姜爍的名字,駱天瞬間沉默。
“鄭星跟我說,她希望你能放下那些往事,就像神父講的那樣,舊事已過,一切都是新的,你可以成為一個新造的人,得到自由。”白琤說。
“自由?什麼是自由?天高海闊是自由,方寸之間也是一種自由。我最好的兄弟因為救我死在了我的面前,我難道要放任兇手逍遙法外自己卻享受所謂的自由嗎?我難道不應該給他報仇嗎?有些東西比自由更重要,比如生命,比如責任。”
“所以她才希望你做一次壞人……她……”
“我做不了壞人,白琤,我是警察。”
白琤沒有再說話。兩人沉默的扒着自己碗裡的菜。
許久,白琤說:“駱天,你教我拿槍吧。”
駱天被她這句話吓了一跳,牙齒咬到了舌頭,疼的他放下了筷子,他大着舌頭說:“你說什麼?”
“我說,駱天,你教我拿槍吧。我想學射擊。”
“你學射擊幹什麼?你又不是警察不能配槍。”
“我想培養一個小愛好啊。感覺挺有意思的。”
“槍有什麼有意思的?”。
“駱天,你教我好不好。還有那些擒拿、格鬥,我都想學。”
“你為什麼突然想學這些了?你想考警察啊?”
“不。我不考警察。我隻是想強身健體,這樣就算下次遇到危險了,我也能招架得住。”
“有我在,我不會讓你有危險的。你不用學那些。”
駱天的語氣稀松平常,白琤卻有些感動,她知道駱天說的這句話其實适用于每一個他珍視的人,比如父母,比如方崇,但她還是覺得挺暖的。她說:“謝謝。可是我還是想要讓自己變得更強大一點。如果真的遇到什麼危險,就算不能給你幫上忙,我也不至于給你拖後腿。”
駱天想了想說:“可以,沒問題。我們局裡有個同事的弟弟,叫做淩翔。他因為小時候摔傷了臉上留了疤不能報考警校,但又非常向往當警察,所以開了一家綜合格鬥健身館。裡面的教練有不少是退役的特種兵,還有一些拿過國際大獎的格鬥選手。這小子後來還開了一家射擊訓練館。我們警局的人有時候也會去他那裡健身、玩一玩。改天我帶你去看看。”
“好。”白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