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啊,你慢慢來。”駱天說着在工作室裡的沙發上坐下來等白琤,法老也乖巧的卧在沙發邊。
白琤收拾完後,來到駱天身邊,對他伸出了手:“走吧,下班了。”
駱天握住白琤的手,在手上用了點力,一把把白琤拉進了自己懷裡。白琤躺在駱天的胸口,聽他心髒傳來的穩健有力的心跳聲。
白琤抱緊駱天:“怎麼?又不想走了?”
“是啊,看到你,就走不動了。”駱天摸着白琤的頭說。
“走不動的話那就别走了吧,我工作室裡的沙發躺着也挺舒服的。”
“是挺舒服的。隻要是和你在一起,在哪裡都挺舒服。”
白琤和駱天在沙發上抱了一會兒,白琤的肚子突然咕咕咕叫了起來。
駱天拍拍白琤的頭:“起來啦,我們去吃飯。”
“好。”白琤順從的起身:“我想去吃前面那條街的熱馄饨,然後還想喝熱拿鐵。”
“你這人啊,吃起東西來一點章法都沒有,又是熱拿鐵又是熱馄饨,中西結合,奇奇怪怪。”
“奇怪又怎麼了嘛。我就是喜歡這麼吃嘛。你有意見啊?”
“沒,沒有意見。我覺得熱馄饨就應該配熱拿鐵,配其他的都不行。”
“沒錯。那你準備喝什麼?”
“我喝熱豆漿。”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
白琤挽着駱天的手,走在秋日夜晚的街道上,法老乖巧的跟在後面。路燈投射下濃郁的金黃的光,像秋日豐收的麥田,又像黃昏時熔金的落日。兩人一狗走在蜂蜜般甜稠的光暈裡,影子被燈光斜斜的拉的好長。
白琤的笑聲時不時的在街道上響起來,法老的尾巴愉快的左右搖着。駱天看白琤大笑着,笑的兩眼眯眯。
駱天看着白琤的笑臉,驚覺:“原來新的世界,早就已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