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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善不為官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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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中罪犯在外奸殺女子,引起州裡重視,才知南庭煜私放犯人的事情,此事上報給朝廷,朝廷認為此風不可開,便将其下了獄,押解至京審判。

南庭煜入京三月後,此案有了轉機,有一證人從澤州入京,目擊者稱奸殺女子的并非柴阿勇而是另有其人,後經查實,柴阿勇的确并非人犯,南庭煜的活罪雖免,但其私放人犯,以緻生出此番風波,其心雖仁善,但缺少雷霆手段,難以做一縣之長,撫一縣之民,特免其官,令其無罪歸家。

這目擊者是誰,入京的證人是誰,另有其人的犯人是誰?通通一無所獲,倒不是這縣志上沒有記載,而是時日久遠書籍有些風化,上面許多的字都已模糊不清,但對于此事也算是為他們提供了一些線索。

君長安道:“這澤州縣志上記錄不清,但《江南毒唐記》這麼有名的故事,《禹國史》上一定有所記載,或許我們可以從史書上找找線索”

南知意道:“可惜這蕭以辭的祖先是衛國的史官,若是禹國的史官,這故事的真假便不用這般曲折的去驗證了”

合上了書,冥夕道:“今日也晚了,明日早上咱們便去岑州城裡各大茶館聽聽,這兒的說書人都是怎麼講這個故事的”

回了屋,衆人各自都歇下了。

冥夕和南知意同屋,各在一張床上歇着,今天故事聽多了,南知意很快便睡着了,冥夕則是翻了幾個身又坐了起來,而後她又走到窗邊,推開窗戶看看院裡的景色,夜色顯得寂靜,除了知了還在不時的叫着,府中的人大抵都睡了。

她從窗戶飄了出去,沿着院子漫無目的的飄,初來這裡的時候還不覺得,待的時間久了,竟然覺得這裡還有些熟悉。

不過,很多時候她都會有似曾相識的感覺,所以也并未在意,今夜純粹是因為無法入睡才出來走走。

不知不覺走到一處花園,花園裡的樹木影影綽綽,風一吹過,簌簌直響,夜色裡,這般茂密的樹木倒顯得這裡有些陰森,不過她是半陰半陽者,平日裡常待的便是陰森的地方,倒也不怕,便徑直飄了過去。

進了裡面才看到花園裡還有一個小佛堂,這是平日裡用作祭拜的地方,不過似沈月容那般女子想是不會規規矩矩的拜佛祖保佑,這裡之所以還保留着,大抵是前人留下來的。

她本想直接掠過的,卻沒想到路過佛堂時突然有異樣的感覺,這裡好像有什麼異物,并不是鬼魂的存在,但卻與鬼的氣息相似,她弄不清這是什麼東西,便想探個究竟,遂以鬼魂态穿牆而過,進入佛堂看看這裡面究竟有什麼似鬼非鬼的東西。

果然,佛堂内的确有個異物,不過那異物并沒有注意到她,然而奇怪的是那異物沒有形,她竟然看不見它。

唯一能感覺到的是房梁上有微風,風的方向是往靈位的方向去的,漸漸地微風從房梁上消失,靈位前的微風又盛了,台上的灰塵被拂了起來,那個異物似乎是在做鞠躬的動作。

冥夕飄到了異物身前,手中掐動一個法訣,接着在眼睛處一摸,眼中有光一亮,雖然這火眼金睛術她隻修得皮毛,但足以用來看清眼前異物的形态了。

它竟然是一個透明氣體組成的‘人’,身形是個五旬左右的女子,雖然聽不見她說話,但是觀她口型似乎在說着,“是我犯的錯,希望上神有靈,莫要怪罪我兒子連累于他”

那個氣沒支撐多久,便又回到了房梁上。

冥夕知道這是人死之後形成的氣,是超出五行之外,不存在于六界之中的物種,之所以會形成這氣,乃是緣于人死後有一些執念,又不願化作厲鬼作惡,這執念便變成了氣,留在了某個地方。

大抵佛堂裡的這個異物是從前生活在這裡的某一個人吧,雖然她有些執念,但看上去并不會作亂,她便沒有管它,遂在附近繞了一會兒便也回去了。

回去後淺淺的睡了個覺,第二天一早,他們也未吃早飯與沈月容打過招呼之後便出去了。

她們先來到岑州城内最大的一個茶樓,裡面鎮場子的人便是這裡的金牌說書人,上午的時候,場内便已坐無虛席了,隻聽醒木那麼一響,說書人兩瓣薄唇那麼一張,故事便在唇齒相撞間道了出來。

說書人拿手的話本子自然還是《江南毒唐記》,隻不過這故事已經講了二百多年了,怎麼能講出新意,不讓台下的觀衆聽到前文便能想到後果,便要看這說書人的功底了。

這回說書人講到的是南喬喬已經來到了京城,她得了陸員外的拜貼,竟然直奔的是唐府,原來那個與陸員外交好的人便是唐鳳章,他們的妻子乃是表姐妹,在岑州的時候便時有聯系,即便唐鳳章飛黃騰達了,陸員外也說得上話。

開始的時候這唐鳳章還好言安慰南喬喬讓她回去等信,既然是陸員外的朋友,那他一定盡力相助。

南喬喬也沒把全部希望寄托在唐鳳章身上,回去後又去了魚躍樓想去打聽崔清宴和趙言禮的消息,這裡是大部分外地進京趕考的舉子們居住的地方,他們兩個很有可能便下榻在這裡。

果然她很順利的便在這裡遇到了他們,她将其父的遭遇告訴了他們,二兄讓她先别着急,今日是他們放榜的日子,先陪同他們一起去看看殿試的結果,若能名列前茅,于此一案上也能更有話語權。

幸運的是他們的結果已經不隻是名列前茅了,而是名列鳳毛麟角之位,崔清宴是狀元,趙言禮是榜眼,二人可謂是新科新秀,揭榜的時候,榜周圍圍了一圈的人,待到揭榜之後,衆人紛紛好奇這前三甲是誰,有人認出了崔清宴,指着他道:“大家快看啊,這個就是咱們的新科狀元,長得真是一表人才”

旁邊的人紛紛轉頭來看他,就連樓上的人目光也都鎖定在他身上,這其中就包括正在附近臨街酒樓中觀看放榜事宜并準備榜下擇婿的唐晚喬。

她甫一見那崔清宴,便為他神魂颠倒、無法自拔了,好一個容貌不凡、身姿挺拔的狀元郎,在人群中氣質卓絕,隻望見他一眼便再難忘記其絕世容顔,想他文章才華定是卓越出衆,皇上才能放着他如此面貌點了其為狀元而非探花。

她嘴角輕輕一挑,伸出染着鮮紅蔻丹的手指甲指了指崔清宴道:“就是他了,回去定要與爹爹說我的夫君非他莫屬”

這說書人講完榜下擇婿的風波後便戛然而止,看來想聽下一章節的内容還得明日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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