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黎黎問道:“莫不成是舔狗?”
“周黎黎”又喝了一口茶道:“不是的,是虧欠。”
江绾一托腮依舊是有些困擾,在她的記憶裡她和男人幾乎沒有什麼交集,一直到進入副本才認識了江錦衍和許肆年,雖說他們本質上可能是一個人,但江绾一還是能夠隐約感覺到不同之處。
同時這二人與自己的鍊接其實并不深,所以江绾一無法理解感情背叛是一種什麼感覺,反正對于江绾一來說男人是不重要的,她不會為了男人做任何事情。哪怕答應了男人什麼事情,江绾一都覺得自己不一定會照做。
如果林知宜是平行時空的自己,那麼她為什麼會為了一個男人而改變。也或者這隻是她們的謊言。
幾個人待到了快要下午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加長轎車停在了診所的門口,裡頭走出來一個精瘦飄逸的女人,她說話很簡潔:“我們老大讓我接你們去吃飯。”
江绾一等人上車之後和“周黎黎”告别,車子一路往西開,最後開出了小鎮。
車子開出小鎮的那一刻,周黎黎整個人都是慌張的,包括郭甯雪也有些變了面色。
江绾一三人是坐在後排的,前排坐着兩個戴着黑框墨鏡的女人。郭甯雪仔細地觀察了這兩個女人,開車的那個精瘦女人的腰間别着槍,而她的指甲也如同刀片般鋒利,同時她的左手邊放着一個奇怪的噴霧。而坐在副駕駛那個慵懶地女人更是吓人,她此刻正擦着自己的手槍,百般無聊地望着遠處。
郭甯雪給了江绾一一個眼神,示意江绾一:這倆人該不會要殺我們滅口吧。
江绾一精确接受到了郭甯雪不安的信号,寬慰的拍了拍郭甯雪的手,随後拿出自己的打火機開始玩/弄。
坐在副駕駛的那個女人注意到了江绾一的動作,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她忽然開口道:“你不僅長得像我們老大,行為也很像。”
江绾一笑道:“你是指什麼?”
副駕駛的女人将手槍收了起來,皮笑肉不笑道:“你怕我們殺你們滅口,所以拿出了打火機,打火機一旦點燃,我們都得死。你也在威脅我。”
江绾一淡淡道:“我不喜歡被威脅,我也不怕死。你們老大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根本不關心,我隻是覺得奇怪,你們老大既然選擇了邀請我們吃飯,為什麼還要讓你們全副武裝,信任是雙方的。不信任也是。”
開車的女人打圓場道:“這隻是我們的職業習慣而已,你放心我們不殺女人。這是我們的職業第一條準則。”
車子大概開了一個多小時,在經曆了山路十八彎之後,終于在一座偏僻的莊園停了下來。
這個莊園的地理位置十分的刁鑽,起碼對于江绾一這種記性不算差且并不路癡的人來說,讓她完全還原出剛才的路線也有些吃力。
江绾一等人走進了莊園,林知宜此刻正坐在一樓的大圓桌旁等待着。
那兩個女人并沒有進入莊園而是在門口等着。
林知宜看着三人,起身道:“請坐。”
這個席面很大,坐十個人都綽綽有餘,以至于四個人坐在邊上顯得極其冷清。
莊園因為周圍樹木很多,加上此刻太陽已經落山,屋子裡的燈光很暗,顯得整個莊園都很冷清。
此刻的林知宜穿着一身性感的貼身吊帶,加上她那大波浪的卷發和微醺的眼神,莫名的有些妩媚。
周黎黎看了看林知宜又看了看一身休閑裝紮着高馬尾面無表情的江绾一,一模一樣的臉,完全不同的氣質。
林知宜打開紅酒瓶,給三人都倒上了紅酒,随後聲音有些柔軟地說道:“這個莊園我很少邀請客人來,所以平日裡都冷清得很,我準備了很多菜系你們都可以嘗一嘗。”
郭甯雪并沒有動筷子而是冷漠地看着林知宜道:“隻是單純的請我們吃飯?”
林知宜搖晃着紅酒杯,眼神有些迷離道:“不然呢?我總不能在自己家裡殺人吧。”
郭甯雪依舊犀利道:“你不如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你到底做什麼?”
林知宜喝了口酒,看向坐在一旁的江绾一道:“因為我想了解另一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