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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零号事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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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監獄返程回醫院的路上,安鸩坐在車裡思考。

時間之擺結案,沈一笑留下的謎團仍未完全解開。

兩個世界裡,沈一笑的命運不同,卻擁有一個共通點——聯邦内部有人托舉。

從沈一笑被捕,在警局接受審訊,到押運特殊監獄,這段過程中,有人給沈一笑遞了話。

盡管安鸩目前缺乏實質證據,但這個幕後大佬,應該就是梁曼紗。

梁曼紗身居高位,那些雜活她不會親自下場,所以安鸩必須知道她下面有誰。想必這群看不見的對手,正在暗處默默跺腳,因為計謀沒有得逞而咬牙切齒吧。

安鸩确立了新的目标。

她盯着方策看了很久,心裡假設怎麼樣能最大化這個人的價值。如果拜托他幫忙,會不會打草驚蛇。

答案是會。

先不說方策嘴巴嚴不嚴,這輛車本身就在聯邦監控範圍内。

方策發現了,顯得有些不自在,他側着半張臉問:“看我幹嘛,我臉上有什麼?”

安鸩握拳掩在嘴前,小聲說:“咳,你領帶歪了。”

————————

16:30,銀曜聯邦中心醫院。

安鸩與方策到加護病房看望蘇醒的戈譚。

繭房旁邊擺着一盆鮮花,下午他們不在的時候,有人來探望過。

戈譚眼睛纏着紗布,由于污水滲透了部分細胞,創口一直無法愈合,持續滲血,甚至出現了輕微感染。每隔2個小時,繭房進行一次自動化清創和換藥流程。

看到一圈圈松解的紗布,戈譚空洞的眼窩剛露出一角,安鸩不忍心直視,她拉了拉方策的袖子,兩人一起背過身去。

方策這人怎麼說呢,要麼敏感過頭,要麼間歇性遲鈍。

換藥結束。

“方策,跟我彙報一下,接下來幾天,都有哪些工作吧。”戈譚說。

“是。4日和5日明後兩天,各有兩場公開聽證會,我作為聽證代表參加,屆時将現場資料實時共享給您。不過......”方策頓了頓,“5日晚上南玻獵場,早上主辦人找我确認了您的情況,當時您還沒醒,所以......。”

南玻獵場?安鸩注意到,兩個世界是平行的,但部分日程是重疊的。

戈譚:“我肯定去不了,你參加就好。而且,我也不是貴族出身,什麼騎馬,狩獵,這些本來就不擅長。”

方策點頭,“好。”

戈譚:“對了,還有一件事。下午,羅冰來過了,帶了點伴手禮。他提到那家廢棄化工廠,說聯邦過兩天準備抽幹池塘。”

羅冰?安鸩暗暗記下這個名字。

抽幹池塘是為什麼?安鸩不解。她看向方策,似乎方策也有一樣的疑問。

方策眉頭微蹙,“我沒接到通知,他有說具體的日子嗎?”

戈譚搖了搖頭,問:“安鸩在你旁邊嗎?”

“在。”安鸩回答。

戈譚的臉挂上微笑,說:“多虧有你及時相救,真的無以為謝。”她揉了揉太陽穴,“方策,我想喝咖啡,嘴巴裡的味道太難受了。”

方策:“好,我馬上下單,讓他們送過來。”

戈譚:“安鸩,你想喝什麼,都跟他說。我沒恢複的這些天,共事私事都可以找方策,他會幫你處理的。”

方策訝然,“呃,老闆......私事就......”

戈譚用不容商量的口吻道:“TDL。”

方策抿了抿嘴,側顔瞥向安鸩,歪過頭說:“走吧,請你喝咖啡。”

安鸩:你小子,在跟我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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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3日,17:30。

在戈譚喜歡的那家咖啡館,方策指着菜單向安鸩推薦道:

“這家咖啡很有名,我老闆一直喝這一款。”

安鸩看出來了,方策内心對戈譚的認可,下了班心裡也沒放下工作,跟在壹号世界裡,對待沈一笑的敷衍态度,完全兩個樣子。

難不成......他暗戀自己的上司?

“羅冰是誰?”安鸩問。

“這也是我領你出來的原因。剛才老闆提到羅冰,其實是在提醒我們,病房裡不宜多言。她說喝咖啡,一方面是真的想喝,另一方面也是為了支開我們,讓我找機會,跟你說明實際情況。”

原來如此。安鸩完全沒想到。

看方策如臨大敵的樣子,安鸩試探地問道:“他們有過結?”

“他是赫赫有名的律師,貶義的有名,傳說有點私人恩怨,工作上是老闆的手下敗将,一直針鋒相對。”方策聳聳肩,旋即降低音量,捂着嘴用氣音說,“重點是,他是副部長那邊的人。”

安鸩:好吧,梁曼紗跟戈譚确實暗中互不對付。

兩杯冰咖啡端到二人面前。

安鸩持着一根攪動棒攪動杯中的冰塊,問:“你是懷疑羅冰下午來病房時,趁機裝了監聽設備?”

方策比了個噓的手勢,“有可能。但具體有沒有,我會低調處理。就算有,現在也隻能當做不知道。記得在病房别談重要的事,也别說有關藍獵警的事。”

安鸩額頭上全是問号,“藍獵警也不能提?”

方策:“藍獵警是副部長管的,跨年趕夜那一晚,突發暴動,死了個藍獵警,戈譚把這事兒壓了下來。不知道你有沒有耳聞藍獵警做過的事,典型的激進派。”

厘清了利害關系後,安鸩發現,零号事件這塊蛋糕已經分好。

“明白。”安鸩抿嘴,“還有件事我想不通,為什麼要跟那個池塘過不去?”事實上,安鸩也覺得那池塘有問題。

方策喝了一口咖啡,眉間隐現憂色,鏡片的反光擋住了大部分眸采。

安鸩覺察他,像是咽下去了什麼話。

“又是關于零号事件?”她試探道。

方策不易察覺地微收下颌,“說不好的,最好不提。别信那個羅冰說的什麼過兩天,沒有那麼快的,重度污染池必須等檢測完水質,确定污水回收的方案後,才會批準執行。”

他頓了頓,眉頭皺擰成川,“他們想扳倒戈譚。我是不會容許這種事情發生的。盡管這個世界并不完美,可獨立檢察官的位子任誰來做,都不可能比現在......”

方策話沒說完,人就一愣,安鸩正用拇指輕輕磨着自己的眉心。

安鸩不說話,隻是拿指腹輕輕地摁着。

四目相切時,方策喉結抽動,氣息有些淩亂。

安鸩在心裡瘋狂贊同,體驗過沈一笑的版本,她對方策所說的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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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0,重海基地。

時隔将近24小時,安鸩又回到了這個讓人安心的地方。

還是一個人的空間香,跟自己相處,獲得的安全感永遠是無條件的,而住在醫院裡,隻能聞到撲鼻的消毒水味。

白天積攢下來的問題,安鸩刻意等到這時再尋找答案。

她問系統:『請找一張沈一笑的截圖,時間段在淩晨02:00-04:30。』

『好的,你的要求隻能從監控探頭裡調取,這張可以嗎?』

系統拿出一張淩晨02:01分的截圖,地點是第六羁押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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