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打鬥的教室燈關着,所以我也沒有看清楚人,隻知道是兩個男人。”
七号按下他身前的按鈕,輪到樂九天發言。
“我出生在四樓,然後我就到處找票,随後遇到了同在四樓的一号,之後我們便互相在各自的視線範圍内。”
“所以一樓的隐匿者不可能是我和一号中的一個,我們可以互保一下。”
“況且五号和七号也說了一樓的隐匿者是個男人,那就更不可能是我了。”
現在的話題還沒有扯到其他兩個人身上,樂九天也不敢把話題引到那兩個人身上,說完之後匆匆按下了按鈕。
九号是個女人,她說:“你們見到了一樓被淘汰的那人,但我卻看到了另外兩個被淘汰的人。”
被淘汰的人是三号、六号和十号,但人已經被淘汰,他們也不知道哪個是幾号。
“他們兩個好像是認識的人,一直結伴而行。我上三樓的時候看見他們在三樓,後面我進了一間教室找票,等我出來的時候他們已經不見了,至于他們後面去了哪裡,我不知道。”
“但無非兩種情況,一種情況兩人去了四樓,被在四樓的一号和八号雙雙淘汰。”
“要麼他們去了二樓,被二樓的某兩個人淘汰。”
“他們是兩個人,所以我覺得一個隐匿者動手雙淘汰的可能性不大。”
“所以我想聽聽剩下的人怎麼說。我的發言完畢。”
九号發言之後本該輪到十号,但十号已被淘汰。
所以順序到一号。
時落把玩着桌上的筆,“九号的發言我很認同。”
“按照前面的發言,已知一樓有三個人,三樓有三個人,四樓有兩個人,那麼二樓除了七号之外,還有一個人,想必就是二号和四号之中的一個。”
“他們兩個之中有一個在一樓,有一個在二樓。”
“我和八号雖然在四樓,但我們兩個始終保持着距離,也都互相不信任,隻是我們也互相在各自的視線範圍内,而且,九号也說了,另外兩個被淘汰的人是兩個男人。”
“他們兩個結伴而行,想要把他們兩個雙雙淘汰有一定難度。動靜肯定不小,九号有聽見過什麼聲音嗎?”
說完,時落按下結束發言的按鈕。
二号有些急,越到後面發言越不利。
“我出生在三樓,随後便去了二樓,之後我一直在二樓找票,我确定我沒去一樓,也沒碰到過那兩個結伴的男人!”
“我發誓,真的不是我。”
比起二号的破防,四号倒是從容不迫。
“沒什麼好說的,我出生在一樓,之後便去了二樓,一樓的打鬥聲我也聽見了,如果要說是誰淘汰了那兩個男人,必然是二号号和七号兩個人。”
“絕不可能是我。”
“因為我看到二号和七号走在一起過,但他們兩個人從始至終沒說這件事,想來是想隐瞞什麼。”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接下來是自由讨論和投票時間,時間限時為五分鐘。沒有票的玩家視為棄票,有票但未在規定時間内選擇想要淘汰的号碼也視為棄票。”
“我先說,我這一輪在四樓,我沒找到票,所以這一輪我隻能棄票。”時落在遊戲提示完之後立馬坦白。
他這個舉動樂九天看不明白,隐匿者不是應該團結一緻,将一個躲藏者票出去嗎?
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樂九天看不分明。
“你們投票時要想清楚,我覺得四号的發言是有問題的,如果二樓的不是他,那麼一樓的肯定是他。”
“對,四号的發言就是有問題,我沒和二号一起結伴走過,隻是插肩而過,并沒有接觸過。”七号也反駁。
“那這樣也不對,如果四号是一樓的隐匿者,那麼二号、七号就是二樓的隐匿者,他們三個難道在互踩嗎?”九号懷疑的看着四号。
九号的話說完,場上陷入沉默,再也沒有人說話。
氣氛一時有些凝滞。
思考片刻後,九号突然将視線轉到五号身上。
對了,五号說他躲在花台裡,可從頭到尾并沒有任何人可以證明五号在花台裡。
沒人見過他!
隻有七号淺淺保了一手五号。
如果,如果,五号是一樓的隐匿者,那麼四号便是無辜的,二号和七号就是二樓的隐匿者!
想通後,九号立即大叫:“投五号!五号就是一樓的隐匿者!二樓的隐匿者是二号和七号!”
但九号的這番話落在其他人眼裡卻很突兀,他們将信将疑。
隻有樂九天直白的道;“可是我已經投了四号了!”她似乎覺得九号的發言來得太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