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号發完言之後便是這一輪最後一個發言的人,六号。
“我其實沒什麼好說的,我想說的十号都已經說完了。”
“不過我有一點和十号的意見不一緻,我還是有點懷疑二号的。”
“雖然說我們不能無腦的去懷疑第一個發現屍體的人,但第一個發現屍體的人總歸有一些嫌疑。”
六号是最後一個發言的玩家,他發言完畢之後傳來遊戲的提示:“所有玩家發言完畢,接下來是自由讨論和投票時間,時間限時為五分鐘。沒有票的玩家視為棄票,有票但未在規定時間内選擇想要淘汰的号碼也視為棄票。”
“那照這樣子聊,什麼都沒聊出來啊。一号一号說不清楚,四号四号找不到。”七号很不耐煩的樣子。
“那就先說四号,四号既然不會是五号淘汰的,那八号作為最後一個和我們會合的玩家,八号的嫌疑是不是太大了?”
聊不出來的時候三号開始踩人,踩得不是别人,正是樂九天。
“五号都說了他找了四号很久都沒找到,很明顯隐匿者淘汰四号之後把屍體藏起來了,憑什麼隻有我有嫌疑?”
“三号你踩我什麼意思啊?不會是你淘汰的四号吧?迫不及待想把這個鍋往我這邊甩。”
既然這樣,樂九天也沒什麼好說的,直接投票投了三号,管他什麼身份,誰叫他踩她。
其他人都看着三号和八号,遊移不定。
三号的發言太着急了,而且隻踩八号太奇怪了。
七号隐蔽的和三号對視了一眼,随後移開視線。
兩人快速投了八号。
七号也覺得他的隊友太着急了,在五号怎麼也找不到屍體的情況下,别說八号,就是二号都有嫌疑。
指不定四号老早就被淘汰了呢?
雖然他和三号知道四号什麼時候被淘汰的,但其餘人都不知道,他們隻會覺得三号的發言有問題。
這一輪有點炸掉了。
“各位玩家請注意,距離投票結束還有一分鐘,請盡快選出您懷疑的對象。”
場上現在還有八個人,八個人如果隻在三号和八号之間投出一個,三個隐匿者都在的情況下,八号很可能會被投出去。
在所有玩家的視角中,三号大概率是隐匿者。
所以隐匿者會幫三号票八号,隐匿者的隊友或許也會票八号。
組隊玩遊戲就是這麼混亂。
組隊的兩人若是陣營不一樣,兩人會讨論誰獲勝最有益,兩人都會向着他們最有益的方向努力。
“投票結束,投票結果請在每個人的面闆上查看。”
樂九天打開遊戲面闆,三号四票,她四票。
這一輪平票。
三号臉上的表情很精彩,驚訝中夾雜着一絲不可置信。
投票結果意味着三号是隐匿者無疑,而他的隊友七号肯定也投的八号。
還有兩個玩家投的八号,這四個玩家裡大概率有三個隐匿者。
所以七号有四分之三的可能性是隐匿者,概率太大了。
很快遊戲繼續,他們再次随機出生在畫廊裡。
樂九天想找三号,三号現在指定特别厭惡她,找到他,然後引他出手,最後反淘汰他。
嘻嘻,就等着三号和七号自動送上門來。
不過守株待兔是一方面,找票也是一方面,沒有票還是不行。
一個合格的躲藏者是需要找到票的。
樂九天心裡高興就不自覺的哼歌,哼的是她在末世時從小到大都會的歌。
曲調簡單,并不是那麼動聽,但在末世是一種鼓舞士氣,充滿希望且氣勢磅礴的歌。
這期間,五号路過過樂九天,不過樂九天的歌太吓人,盡管五号知道八号大概率是個躲藏者,但她也忍住沒上前。
臉上寫滿嫌棄。
不過樂九天的歌還是有用的,至少讓周成确認了她的位置。
兩人終于在第二輪遊戲的時候順利會師。
“你什麼身份?”周成現在急需知道樂九天的身份。
現在一号和四号都被淘汰,也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他得先知道樂九天的身份才能做計劃。
“我是躲藏者。你呢,你是躲藏者還是潛伏者。”
就憑一号的屍體是周成發現的,還有那一番作為第一個發現屍體的人的發言,完全就是一個躲藏者或者潛伏者的心态。
“我是隐匿者。”
樂九天的眼睛慢慢瞪大,嘴巴張大成O型嘴。
“那一号…”
周成小幅度的點頭,“是我,我剛想離開,六号和十号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