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七号或者六号吧,最好是七号。”
七号若是不投出去,後面很可能他會幫三号平票,當然不能給七号這個機會。
“行,我聽你的,那我們這輪就投七号。”
“那你要注意這輪三号可能還是要踩你,還是在六号知道你淘汰了十号的情況下,六号可能會跟着三号一起踩你。”
“場上還有潛伏者的話,這一輪已經出了一個隐匿者十号,很有可能潛伏者會配合三号将你投出去。”
樂九天根本不擔心這個問題,“就像你說的,有潛伏者幫三号平票也最多隻有三票給我,我還有躲藏者和你幫忙,怎麼也出不到我。”
周成:“…”
她是不是忘了剛剛他們說的投七号?
“既然如此,那我們這輪還是投三号吧,七号隻能我去淘汰了。”
商量好之後,投票讨論的時間還沒到,兩人一時之間有些沉默。
周成本來就是個沉默寡言沉穩的人,樂九天對于沒在她審美上的人也不多話。
樂九天沉默了一會兒,後知後覺才發現自己手中拿着的畫。
“對了,這幅畫,你幫我記一下細節,我出了遊戲要給時落講講。我總覺得這幅畫很眼熟,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她将畫遞給周成,周成順勢接過畫,仔細觀察畫的内容。
這畫不止樂九天覺得眼熟,周成也覺得有些眼熟。
“這好像是遊戲社區的醫院,你看這裡還有新生遊戲的标志。”
樂九天自然也看到過那個新生遊戲的标志,周成一提樂九天就大概知道周成說的标志在圖上的哪裡。
“對,确實很像新生遊戲社區的醫院。”難怪她覺得眼熟,因為她在醫院外面見過周成。
也難怪周成一眼看出這很像遊戲社區的醫院,這一年來,周成來來回回去了醫院不知道多少次。
“這幅畫怎麼會在一個遊戲的場景裡?是遊戲設定場景時實在沒有畫可以擺了嗎?”
周成對這些與遊戲無關的事情并不關心,“或許這并不是遊戲社區的醫院,畫廊裡的畫都有新生遊戲的标志,說不定這幅畫恰好畫的醫院,恰好又有新生遊戲的标志,醫院又都長得差不多,所以我們才會眼熟。”
樂九天一想也對,周成的猜測不是沒有道理。
她将手中的畫随手一放,現在最重要的事是赢得勝利。
很快便到了第二輪的投票讨論環節。
這一輪遊戲除了樂九天反淘汰的十号外,還有五号也被淘汰了。
現在場上還剩下的玩家隻有二号、三号、六号、七号、八号和九号。
“請九号開始發言,随後依次按順序發言。”
“我其實沒有什麼可說的,一直跟着八号的行動軌迹行動的,畢竟她發出的動靜那麼大,跟着她說不定會有意外的發現。”
“别說,我還真有發現,十号是隐匿者吧六号?我反正看見十号想去偷襲八号,結果被八号反淘汰了。”
“八号在我這裡的身份是躲藏者,毫無疑問。”
說完之後九号便按下了她身前的按鈕。
接下來輪到二号發言。
周成這一輪确實沒有淘汰人,他大緻描述了一下自己的行動軌迹之後便結束發言。
“不過,我覺得既然六、八、九都有視野,五号沒了,我自己肯定知道五号不是我淘汰的,那就隻有三号了。”
三号本來就是所有玩家眼中明牌的隐匿者,五号是被他淘汰的這毋庸置疑。
“這一輪我還是建議把三号投出去。至于最後一個隐匿者,現在還沒有露出來,但我相信隻要三号被淘汰,最後一個隐匿者絕對坐不住。”
周成發言之後便是三号。
周成這麼明晃晃的踩三号,但三号居然忍住了,他沒有第一時間踩周成,依舊往死裡踩樂九天。
“十号不可能是隐匿者吧?我看八号和九号才像雙隐匿者,兩個人一起把十号淘汰,本來還想淘汰六号,結果時間來不及了。”
“六号,等會兒你發言的時候大膽的說,讓大家都知道真相是什麼。”
三号大概已經知道最後一個隐匿者是誰,因為他知道,十号一定是隐匿者,□□号一定是躲藏者,剩下的隐匿者隻能是六号。
其實他這一輪會不會被投出去他也說不準。
不過即使被投出去也沒關系,隻要保證他的隊友能赢得勝利就好。
“我不知道六号是什麼身份,但是八号和九号的身份我真的持懷疑态度。”
“還有二号,說真的,你們三個人不會就是這場遊戲的三個隐匿者吧?”
“從最開始二号第一個發現一号的屍體時我就覺得不對勁。”
“現在八号還沒有發言,九号就巴巴的給八号洗白,你們不是隐匿者誰是啊?”
“我看你們商量好了,□□号去淘汰六十号,二号淘汰五号,然後你們控場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