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都是保護别人,沒有被别人保護的樂九天:!
“先去醫院吧?你身上的傷得去醫院看看。”樂九天拉着時落往醫院的方向走去。
沒走出兩步,樂九天便感覺到了阻力,她沒有很用力拉時落,感受到時落在拉她她便停了下來。
“怎麼了?”
“回去吧。你看我能跑能跳的,哪裡需要去醫院,再說遊戲裡的醫院也不治外傷,遊戲社區裡的醫院隻治療精神震蕩。”
樂九天拍拍自己的額頭,對,這種傷藥隻能在積分商城裡面兌,她一慌張起來連最基本的事情都忘了。
“那我們先回去。”
兩人并肩着往回走。
“邊緣地帶太混亂了,我估計隻要那邊不鬧出很大的動靜,執法者應該不會管。”
“以後這種地方我們少去。”
“哦。”樂九天悶悶的答應,今天的仇不報不是她的性格,反正時落說的少去,又沒說不能去。
反正她早晚要去把他們打時落的這筆賬清算。
回到新租的房子,樂九天兌換了傷藥。
“脫衣服。”藥已經準備好了,樂九天準備幫時落抹藥。
時落沒有動手脫衣服,他感覺他在聽到樂九天讓他脫衣服的那刻開始焦躁。
他支吾道:“不用,我自己來。”
時落的傷幾乎都在背上,他自己一個人抹藥肯定不方便。
“你的傷大多都在背上,你自己怎麼抹?”
說着樂九天開始扒拉時落的黑色襯衣。
她手上的力氣沒有掌握住,一不小心,時落襯衣的扣子全部被樂九天扯掉。
大片大片恍人的白占據樂九天的視線,樂九天看得目不轉睛。
看不出來,時落人瘦瘦的,居然還有腹肌。
時落看一眼樂九天便快速将他的衣服攏住,背過身,随後将衣服脫下,露出整個背部。
他知道以樂九天現在的态度,不讓她抹藥是結束不了的。
她都動手扯衣服了,他要是再拒絕,說不定會被樂九天按在沙發上強勢抹藥。
如果真是那樣,他不如自己主動一點,總比姿勢難堪的被壓着好。
時落本身就白,背上的傷大大小小分布不均勻,有些發紅發紫,與冷白的皮膚對比起來,那些傷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色心瞬間轉為心疼,樂九天用她此生最溫柔的力道在時落背上塗塗抹抹。
一邊抹一邊問候邊緣地帶那些暴徒的祖宗十八代。
時落倒是覺得沒什麼,他皮糙肉厚的,又受過體能訓練,這些傷看起來吓人,其實早就疼過了。
隻是背上那輕輕柔柔的手指讓他想要逃離。
像羽毛輕撫過,随後帶着一絲清涼。
他感覺自己渾身發燙,那一絲來自傷藥的清涼似乎成了他火熱處唯一的救贖。
“好了。”
這一句好了讓時落如蒙大赦。
“把褲子脫一下,你腰間下還有傷。”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打在了時落腰間。
時落的腰精瘦精瘦的,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緊緻有型。
“不用了,腰上的傷我自己來。”
樂九天沒堅持,腰上比背上的傷好抹,她伸出手指輕輕落在時落一半露出來一半隐于褲子下的傷。
“傷在這裡,你自己抹吧。”
樂九天說完之後站起身,麻利的回了自己房間,門“嘭”的一聲被關上,預示着主人心情的不平靜。
進入房間的樂九天雙手朝着自己的臉頰扇風,為什麼她突然有一種害羞不好意思的感覺。
男人的背她也不是沒見過,但那句脫褲子确實有些孟浪了。
她當時也沒想那麼多,隻是單純的想幫時落搽藥。
現在回想起來恨不得穿越回去抽說出這句話的自己一個大耳光。
樂九天離開之後時落也回了房間,他将自己身上其餘的傷都塗了藥,之後兩個房間裡都靜悄悄的。
等客廳裡再次有動靜時是樂九天在打掃客廳,時落的扣子蹦在客廳地上,而且中午出門之前,客廳也還沒打掃完畢。
現在時落身上有傷,她當然不會讓時落做這些事情。
時落那麼脆弱一個人,樂九天都怕他多動一下,傷會加重。
聽見動靜,時落也出門幫忙。
“别,你别動。你還傷着呢!”
時落不聽,隻是道:“雖然在邊緣地帶我護着你,但你肯定也受傷了,回房間有搽藥嗎?”
樂九天不像時落,身上痕迹那麼重,她從小摸爬滾打慣了,這點傷都是小事。
“塗了,我沒怎麼受傷。你别動。”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假話。
“既然你也受傷了,為什麼你可以動,我不能動?”時落詢問的看着樂九天,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