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九天和時落兩人也在找詭異,隻是詭異肯定混迹在病人之間,想要找出來并不容易。
突然,兩人都感受到了遊戲面闆的異樣。
兩人紛紛打開遊戲面闆,遊戲面闆正中央有一個大大的感歎号,下面是一行提示。
“該遊戲場地出現巨大不可控因素,遊戲将在十分鐘後結束,還未被淘汰的玩家,遊戲将會在結算時給予相應的積分補償。”
“這算什麼?眼看着我們兩個就要赢了,結果它要提前結束遊戲,哪裡有什麼不可控因素啊?”
樂九天不滿,她可聽說了,赢下遊戲最高可以得到一百積分!
一百積分诶,這可是她在新生遊戲一周才能得到的積分,還是全周無休,每天三場遊戲才能獲得的積分。
時落的目光落在不可控因素上,不可控因素?唯一能被遊戲稱為不可控因素的隻有那個男人。
病人和詭異都是遊戲本來的設定,唯一一個超出遊戲設定的是,本該關着的男人現在出來了。
而且男人身上疑點重重,時落不得不再去找男人。
“九天,我要去找地下室那個男人,我們遊戲外見。”
說完時落便往樓下跑,那個男人沒在樓上,隻能在樓下。
樂九天不可能讓時落一個人去,還有兩個詭異藏在暗處,最後十分鐘可不能出什麼岔子。
兩人一路往下跑,找到男人的時候,他手裡拿着樂九天給他的殺死詭異,他并沒有看殺死詭異,而是擡頭望着新生精神療養院的大樓。
聽見動靜,他轉頭看向動靜來源處,卻發現來的人是時落和樂九天。
時落看着男人問道:“你是不是玩家?”
風裡傳來男人的呢喃:“玩家…是什麼?”
男人說完之後突然動了,他像鬼一樣逼近時落,一手掐住時落的脖子。
樂九天拔出殺死詭異,匕首沖着男人的手臂而去。
男人也不躲,任由殺死詭異刺進他的手臂,他語氣激烈,“你是不是知道我從哪裡來?”
樂九天拔出殺死詭異,男人的手臂瞬間鮮血淋漓,她還想攻擊男人,卻被時落阻止。
“九天,别殺他。”
男人不怕疼似的,他的手漸漸收緊,“我問你,你是不是知道我從哪裡來?”
時落的臉色變得難看,窒息讓他的表情變得扭曲。
樂九天在一旁看得焦急,她握住男人的手臂,“你想知道什麼我們說,但是你再用力,他就死了,他死了就沒人跟你說了。”
男人看着樂九天,仿佛在思考她的話,随後他松開時落。
脖子上的桎梏沒了,新鮮的空氣争先恐後的往時落的口鼻中沖入,讓他止不住咳嗽。
樂九天一手扶着時落,一手輕輕拍着時落的背。
沒有時間了,時落氣還沒喘勻便說道:“你要殺的那兩個東西都是詭異,我們兩個是玩家,隻有玩家使用殺死詭異才能殺掉詭異。你手裡的匕首就是殺死詭異。”
男人一手拿着匕首手柄,一手捏住匕首刃。
“這把匕首很熟悉,我好像曾經無數次握過它。”
“還有這棟樓,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男人這麼一說,樂九天也覺得她好像在哪裡見過。
“這棟樓和詭異遊戲社區的醫院大樓很像。”時落給出了答案。
“詭異遊戲社區?”男人聽到這個名字後痛苦的抱住了他的頭。
他什麼也想不起來了,他不知道自己從哪裡來,又為什麼會被關在這裡。
“重…生…”
“重生!”
“什麼重生?”時落伸手去拉男人,可伸手的地方變成了他們在詭異遊戲社區租的房子。
十分鐘的時間已經到了,遊戲結束,他們被遊戲送出了遊戲。
時落伸出的手握成拳頭,狠狠砸向茶幾。
他的力氣不小,茶幾被他砸出裂痕。
“時落,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你想從他那裡知道什麼?”
樂九天從前不問是覺得時落早晚有一天會告訴她,可男人的出現打破了現狀。
她沒有辦法裝作什麼也沒發生過的樣子。
“那個男人以前是不是玩家?”
時落點頭,“我猜他是玩家,而且還是一個很厲害的玩家。”
“可是他怎麼會被關到一個遊戲場地裡?玩家可以随意的在一個遊戲裡待那麼久嗎?”
“或許他現在已經不是玩家了,他應該兌換了重生。可他兌換了重生之後卻還是在遊戲裡,并且困在了一個遊戲場地,”時落激動的站起身,“重生可能從頭到尾都是一個謊言。不然沒法解釋為什麼他會被困在遊戲裡。”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做的這一切還有意義嗎?”樂九天問。
時落堅定的說:“一定有意義。一定有意義!”
時落似乎在說服自己,可他的表情快要碎了,無力又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