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說聽到他們回房間休息了嗎?”說話的是個女人,女人的代号叫荊棘。
“很明顯,他們三個人被耍了。真是一群廢物,别人說什麼信什麼,都不是簡單的蠢了。”這個男人叫傑森,他是最後一支兩人隊伍的一員。
“艹,給你們提供線索反倒是我們不對了是吧?”光頭氣不過,拿着鐵棍就沖向傑森。
傑森哪裡會站着任光頭打,他一手按住光頭的鐵棍,一手從袖子中摸出一個小鐵片。
鐵片雖小,但足夠鋒利,碰到光頭的手臂後,光頭的手臂上立即出現一條血線。
好在鐵片很小,隻是劃開了一點傷口,流了一些血。
謝學禮反應很快的兌換了止血藥,抹一抹,光頭的傷口漸漸停止流血。
傑森後退兩步,雙手手心向着謝學禮和李勝,右手食指和中指間夾的鐵片上還有殘留的血迹。
“你們可看到了,不是我先動的手。”他笑嘻嘻的,毫無悔過之意,字裡行間都是:跟我沒關系。
事情到見血這一步幾乎已經沒有什麼好談的了,本來搖搖欲墜的臨時合作現在已經支離破碎。
謝學禮面無表情,皮笑肉不笑的說:“看來我們已經沒有合作的必要了,之後大家就各憑本事吧。”
他帶着李勝和光頭轉身離開了二樓。
謝學禮三人離開之後,荊棘帶着她的隊友也離開,離開之前還不忘慢條斯理的瞥了一眼傑森手心的鐵片。
哪裡找到的鐵片,她怎麼沒找到,荊棘搖搖頭,遺憾。
“Jason,你不該這麼沖動的。”
始終站在傑森身後的男人這樣說到。
傑森收起了剛剛的一切表情,尊重的微低着頭,“抱歉,先生。”
“下不為例。”
“是,先生。”
兩人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直至二樓再也沒有任何動靜。
一直到周成收集完線索之後回到二樓找樂九天和時落。
謝學禮的房間有個小窗戶,夜色漸濃,怕是過不了一會兒,他們就會回到各自的房間。
“這裡已經不安全了,我們必須立馬找一個于我們而言安全的地方。”時落一邊說一邊收拾東西。
其實并沒有什麼可以收拾的東西,無非就是他和樂九天的包。
樂九天睡了一覺之後精神狀态好了許多,臉色也多了一些血色。
“他們是一點不客氣,我們的房間全部被破壞了。”樂九天眼神幽幽的看着謝學禮房間的門。
随後樂九天狡黠的看看時落又看看周成,“我們就這樣原諒他們、放過他們嗎?”
周成搖頭,在他隊伍字典裡一般都是有仇當場報。
時落看着躍躍欲試的兩人,無奈的笑了笑,算了,反正是其他玩家招惹他們在先。
搞了破壞之後三個人跑向一樓。
周成說他知道有個地方可以暫時讓他們躲一躲,不過時間不能太長。
“那個地方在廚房的下面,我估計現在應該還沒有玩家找到。但我也不确定,我們先去看一看。”
周成在前面帶路,一陣疾走,帶起一股風。
他們到廚房外面時,廚房裡面有動靜,周成回頭對樂九天和時落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廚房門虛掩着,周成透過門縫看向廚房。
廚房裡有兩個男人,應該就是時落口中的傑森和他的先生。
三人退出廚房,看來暫時不能去地下船艙了。
“那我們現在去哪?”樂九天問,眸子黑沉,仿佛壓抑着什麼,雙眼中盡顯虛弱和疲憊。
另外兩個隊伍沒在二樓也沒在三樓,大概率都在三樓。
“去甲闆吧,”周成下午找線索那會兒去過甲闆,“甲闆有一個地方推放着一些箱子,我們躲在箱子後面,他們也應該不會那麼輕易發現我們。”
“等廚房裡那兩個人離開後我們再去地下船艙。”
樂九天和時落對這個安排沒有異議,周成下午在床上到處都找了一遍線索,對船的了解比樂九天和時落更多。
三個人躲在一堆箱子中間,從外面看等閑是看不出來裡面有人的。
安頓好了之後,三個人簡單的吃了一頓晚餐。
“我的線索面闆上有七條線索,七條線索可以兌換一個保護盾和一把殺死詭異。”
周成啃着面包,告訴樂九天和時落他的發現。
時落眉頭輕皺,“殺死詭異四個線索,保護盾三個線索?”
周成沒說話,嘴裡有東西,他隻能點頭。
咽下嘴裡的食物後,周成喝了一口水,随後從他的包裡拿出了許多看起來像垃圾的東西。
時落一邊吃東西,一邊随意拿起一個破布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