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落眯眼看着“周成”,眼裡的精光全部被遮掩,“你說什麼遊戲?”
荊棘也看着“周成”,眼裡的光明明滅滅,最終化為瞳孔裡的一抹黑。
詭異不是npc嗎?怎麼還知道遊戲?
她一直以為這些npc都是設定好的程序,并沒有自主意識。
有自主意識也是它們模仿的玩家,怎麼連npc也知道這是遊戲?
“周成”看着有點像個不谙世事的少男,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我就是玩的我爸的遊戲,我看他老玩,我就好奇體驗了一下。哪裡知道這裡面這麼逼真,我還是個卧底。”
樂九天的殺死詭異抵在“周成”的脖子上,他不敢說假話。
他的這些話對于樂九天和時落來說早就有心理準備,但對第一次窺探到一點點新生遊戲真相的荊棘來說,猶如晴天霹靂。
她不可置信的往前走兩步,走到“周成”身前,“你也玩的遊戲?你玩的什麼遊戲?在哪裡玩的?”
“周成”奇怪的看着荊棘,怎麼的?他們不是玩遊戲的嗎?
不過他脖子上有把匕首,他不敢說,隻能回答荊棘的話。
“我玩的遊戲叫新生遊戲,我看它是叫這個名字,在我爸的書房玩的。”
饒是樂九天都聽出來這裡面的不對勁了,他們在的新生遊戲可不是通過媒介或者什麼别人的東西就可以進入的。
每個玩家隻能看到自己的面闆,别的玩家的面闆都看不到,所以對于新生遊戲的玩家來說,絕對不會有别人使用自己的面闆進入遊戲。
荊棘眉心輕輕蹙着,表情嚴肅,想問什麼卻又不知從何問起。
“你們家的地址在哪裡?”時落半蹲下,視線與“周成”的視線齊平。
“周成”戰戰兢兢說了自家的地址,是個富人區,能住那裡面的人非富即貴。
“住的地方不錯。如果我們淘汰了你,你就回去了,不好嗎?這個遊戲裡沒吃沒喝的,有什麼好玩的,你說呢?”
“周成”磕磕巴巴的回:“是…是吧?那你們…淘汰我?”
時落站起身給了樂九天一個眼神,樂九天手中的匕首瞬間往“周成”的脖子裡進去了一點,鮮血順着“周成”的脖子往下流,莫入黑色的衣領之中。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樂九天最後問道。
“周成”忍着痛,“大佬,我們加個好友吧?你太厲害了,下次我們一起組隊,你遊戲ID叫什麼,我下線就拿我爸的賬号加你。”
“加不了。”了字說完,匕首劃斷了“周成”的脖子。
最後一個詭異被殺死,遊戲結束,下一刻樂九天和時落回到出租房。
周成沒在,不知道去了哪裡。
樂九天往後一趟,舒服的陷入沙發,遊戲中的一切在回到社區的那一刻清除。
衣服也恢複了幹淨。
時落去廚房倒了兩杯水,右手中的水自己邊走邊喝,左手上的那杯是他給樂九天倒的。
“成哥不知道上哪裡去了。”樂九天掃過房間,周成門開着。
“嗯。”時落坐在樂九天身邊,将水放到她面前的茶幾上,“應該是自己進了個遊戲。”
确實,以周成的性子,他如果沒進遊戲便是知道自己被詭異替代了,恐怕會自己孤身再次進遊戲。
“那我們什麼時候進下一個遊戲?”樂九天端起茶幾上的水,順便偷瞄着時落。
“等成哥從遊戲出來,況且,我們還要收賬呢。”
時落說完之後樂九天肉眼可見的開心,不進遊戲好啊。
對了,她們還可以收到三倍的零食。
時落在面闆上點點,“查看遊戲結算了嗎?”
樂九天搖頭,她還沒來得及看。
打開遊戲面闆,樂九天獲得了一百五十個積分,大部分的積分來源她殺死的兩個詭異。
時落的積分也不少,大部分來源他找到的線索,以及他是唯一一個偵破船上真相的玩家。
荊棘也殺了一個詭異,估計積分也不少,反正存活到最後的那些玩家,積分都不會少,至少進遊戲的十積分是能收回來的。
這場遊戲被淘汰的玩家也就隻有光頭。
最大的那個詭異看起來恐怖,實則kpi為零,一個玩家也沒淘汰。
光長得吓人,沒什麼實際用處。
這是樂九天對它的評價。
正看着面闆,突然她的消息框彈出來了一條消息,是荊棘給她發的,說是約個時間見面,她要還食物。
荊棘提醒了她,樂九天給謝學禮和傑森都發了還食物的消息。
謝學禮回得很快,問樂九天什麼時候什麼地點。
這可把樂九天難住了。
她轉過頭問身邊的時落,“我們什麼時候去拿我們的食物?”
“荊棘和謝學禮都在問。”
時落沒擡頭,在看上個遊戲背景介紹說明,“明天早上十點,房屋租賃中心。”
這個好,不會暴露她們的住址,房屋租賃中心人也多,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