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時是光年TV董事長的親弟弟,這件事情給大家帶來的沖擊程度不亞于光年TV董事長上門要求贊助TGD。
雙夏震驚地掐了下謝一,想要确認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謝一無情地拍開他的手:“你是不是有病?!你自己沒腿嗎?”
“我吓一跳嘛...”雙夏揉着自己的手背,“一哥,你剛剛聽見那個大叔說什麼嗎?”
“聽見了。”謝一慎重地點了點頭。
而常新則是默默拿開了自己壓在寒時肩頭的手,随後無比輕柔地拍了一下,改口說:“少爺,您的肩上有灰塵,小的幫您拂去了。”
“新哥...”寒時無語地看着他。
前一秒還是光年TV董事長,下一刻就變成寒時親大哥。
大腦徹底宕機,淩末張着嘴愣在原地,眼看着對面遞過來一張名片,他木讷地接過。
名片上印着剛勁有力的兩個大字:寒澄。
“好好看的字。”淩末下意識脫口而出。
寒澄“咳咳”清了兩下嗓,魁梧大哥适時地說道:“這是寒董的字。”
淩末想說好厲害,卻還沒開口,寒時先幽幽開口道:“多自戀才自己在名片上寫名字。”
“多蠢才能下樓梯扭腳?”寒澄也不甘示弱。
“你有話不會好好說嗎?”
“你好好說了嗎?”
這兩兄弟看着年紀相差不少,相處方式卻意外的幼稚。
寒澄站起身,走到寒時邊上,低頭看着他的腳踝問:“要不要叫家裡醫生來看看。”
“不用。”寒時回他,“已經去醫院看過了,不嚴重。”
“好,你反正自己注意。”寒澄說。
“知道。”寒時回他,“别告訴媽,又得瞎擔心。”
寒澄手一攤:“這我沒辦法,她現在小視頻刷得可溜了,你好多八卦消息都是她告訴我的,你找時間還是回去次吧。”
那麼多人拍到,估計瞞是瞞不住的。
寒澄手背在身後,像領導視察一樣在訓練時走走:“這裡當家住還行,做基地實在太小,盡快搬吧。”
他邊說邊參觀着,在轉進走廊,看到一共隻有兩個半卧室的時候,又更改了命令:“今晚就搬。”
淩末:“……”
TGD:“???”
TGD下午原定的訓練安排被推遲,所有人都緊急開始打包行李。
大家的私人物品倒是并不多,主要還是電腦設備一類的。
寒澄是說什麼都不用帶,但是這些現成的放在這裡也是空關,而且這些外設大家也已經用順手。
但就在他們用一下午才打包完這些東西的時候,寒澄那邊已經派人布置完了整個别墅。
但寒澄其實什麼都沒做,隻是給魁梧大哥阿海發了任務。
傍晚,TGD的人和東西分開被運走。
淩末最後關門的時候,寒時陪在邊上。
“太突然了嗎?”寒時看着他動作好像有些不舍。
淩末的手磨搓了一下門把,看着空曠的客廳:“是有點。”
他還能清晰的回憶起,簽完轉讓席位那天,他自己一個人回到這裡,把樓道裡的東西一箱一箱搬進去,然後花了整整一下午加一晚上的時間把他們組裝起來。
但現在這些東西重新出去的時候,他幾乎沒有自己動手。
他有了一群夥伴。
這個小基地承載了TGD的開始。
點點滴滴,他都記得。
寒時在這裡成為第一個簽約選手,還有陳火淼和常新自掏腰包買下轉讓合同自費加入TGD,最後謝一和雙夏不要簽約費加入。
包括徐賽和許小落,所有人都是在這裡,在那張餐桌上,成為了TGD的一員。
短短幾個月,淩末的想象一件一件成真。
“你也是我們的夥伴,謝謝你守護TGD走過最難的一段路。”淩你對着房子說,說完又不好意思地自嘲,“矯情了。”
寒時站在他身後,此時伸手覆在淩末手上:“我也要謝謝他,讓我在這裡找到你。”
“嗯,什麼?”淩末回頭望着他。
寒時低笑,沒有解釋:“走吧,以後休賽期我們就回來住。”
最終,兩個人一起關上門,踏上了TGD的下一征程。
大部分俱樂部為了控制成本,基地選址都會在郊區,可寒澄的别墅地段出乎意料的好,中環位置,又處在基地和機場中間,去哪裡都很方便。
雙夏負責抱着貓包,在車上的時候把拉鍊拉開,貓包裡鑽出一顆貓頭,暴擊飛着耳朵警覺地打量着四周。
“想不明白吧,睡得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在車上了?”雙夏和暴擊聊着,“别說你了,我還蒙着呢,咋就搬基地了呢?”
暴擊自然沒有他想得那麼多,它隻是本能地不想出門,甚至像是聽雙夏念叨聽煩了,确認完周圍都是熟人後,居然有自己鑽回了貓包,開始呼呼大睡。
雙夏:“它咋一點不害怕,其他小喵出門不都害怕嗎?”
“他以前是野貓。”謝一刷着手機回他。
“一哥。”雙夏又喊他,“你說我們萬一遇上人販子咋整,把我們賣出國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