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幾年前,他們所在的世界突然神秘地降下了一道神谕,隻有特定之人方可聽見。
神說舊神将逝,而活到最後的人會成為世界的新神。
然後被神選中的人就會進入一些稱為副本的世界做遊戲,以此來獲得道具,又可以通過道具通關副本來提升自己的實力。
在這之中又出現了一種名為神牌的力量,而神牌所帶來的力量又被稱為神力,神力所帶來的能力是道具所不能比拟的,它能帶入現實,而且是不限次數的使用。
神牌會掉落在各個副本中,總共有54張神牌,而一個人隻能擁有一張,在未開啟日食賽前所有人都不能奪取他人的神牌。
等他吸收完這些,外邊的時間不過才過去一秒,下一刻他就察覺到自己的靈魂被什麼力量所束縛,讓他想打破自己二十多年的文明将影子秦時拉出來鞭屍。
随後系統的播報讓他征楞了一下,壓下内心的驚異,不是說每個人隻能有一張神牌,而且在那個什麼日食賽開啟前都不能奪取他人的神力嗎?
那他是怎麼回事?不僅通過殺死副本boss獲得了神牌還能在不受規則的控制下殺死玩家奪取他們的神牌為自己所用。
他望着黑聳入雲的玻璃,大步跨入了體育館内,看來一切問題隻有等出去後才能得到解答。
體育館内部隻開着一盞小燈,直直地打在球場的中央,形成一個光圈,有點像一個等待觀衆的舞台,隻有觀衆入場這場戲幕才能開始。
秦時的腳步聲很輕,但也在這空曠的封閉區發出不小的聲音,他不受視線影響,氣定神閑的模樣像在參觀自家的花園。
唯一的聲音停下,在這幽暗空間的映襯下倒顯得秦時如同鬼魅。
片刻,一個人影在燈光中慢慢顯現了出來,這場戲幕的編劇終于登場。
是周月。
秦時看着靈魂體的周月有些好奇:“這就是你的能力?啊…不,按他們玩家的說法應該叫神力。”
周月不同于之前見的那般,她的眼神冰冷死寂,沒有一點生氣,隻是看一眼就讓人像掉進了冰封萬年的洞窟。
她擡手就要攻擊秦時被黑影擋了下來,她的眼神終于有了波瀾:“難怪你敢來找我,原來是已經吞噬了自己的宿體。”
秦時沒回答她的話,化成黑影形成一個圈将周月禁锢在原地,然後才糾正她的話:“錯,不是我吞噬了他才敢來找你,相反我一直都在找你,可惜你就像個烏龜一樣,縮在自己的殼裡不願意出來。”
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誰都懂,但究竟誰才是那個不被容的虎。
周月聽到秦時的話笑出了聲,嘲諷道:“就憑你。”
“你覺得你能殺死我嗎?這樣看來你的宿體不僅是個無用之人還沒有自知之明,才會造就出你這樣認不清自己實力的蠢貨。” 說罷她的身體像個玻璃碎片一樣分裂成一些細閃消散于空中,空蕩的房間裡回蕩着她的話語。
黑色是涉獵場所最好的掩蔽體,周月說完那句話就消失不見,秦時不緊不慢地分散出自己黑霧向着周邊蔓延。
細小的微光閃過,它像一把鋒利的刃将秦時的黑霧砍碎。
但很快黑霧又重新聚攏。
四周恢複寂靜,中間的光束太渺小,但存在感卻極強,此刻台上的主角完成了第一幕,靜靜地等待着下一幕故事的來臨。
呼的一聲,黑霧如有實體一般朝着空中的某一處沖出去帶動着空氣發出聲音。
“咔。”清脆的聲音響起,周月躲過了前面沖出來的黑霧卻被身後的黑霧攔腰截斷,身體顯露了出來被截成兩半從空中掉落,摔在地上又化成細閃恢複了原狀。
她修補着身體,勾唇笑着秦時的無用:“沒用的,你殺不死我。”
秦時也恢複了人形從陰影處走出,整理着衣袖上的紐扣,邊走邊散出霧氣将唯一的光也遮擋住,看着周月的臉逐漸消失他平靜地說道:“是嗎?”
體育館内瞬間全黑了下來,強烈的殺意在四周顯現。
“靠,裡面怎麼這麼黑。”
突然,一束光突然照射了進來,很快,很多束光都一一照出,是玩家,他們在跟自己影子打鬥的過程中發現影子靠近不了體育館的外牆,有的弱的影子甚至靠近玻璃時直接消散了,他們便走了進來
“黑怎麼了,總比在外面被那些黑影殺死好,真是操蛋了這個副本,竟然讓我們與自己打。”
另一個玩家的話得到了大家的認可,紛紛開始抱怨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