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吸取?”
在秦時說出那句話後,莉絲塔是最為明顯的反饋者,她抛去了之前局外人的身份,主動融入了進來,像是被給予了某種使命,對她來說的确如此,認為秦時都将自己的性命托出,那她就更不會辜負這份信任。
至少,身為秦時的同伴,會更加緊密地靠在一起。
以秦時為中心。
秦時褪去了眸中神色,重新恢複了笑意,星星點點,在裡面散開:“很簡單,隻需要你們的一點血。”
幾人按照蔣文的要求,都露出了自己神牌的标志,鐘無期奇怪的“诶”了一聲:“為什麼蔣文不需要?”
秦時攤開手,手中一顆冰晶赫然呈現在他們眼前。
證明出蔣文已經先他們一步成功了。
“好啊,秦時竟然先告訴了你。”說說這話,鐘無期全身都酸溜溜的。
秦時笑了一下:“這也是意外。”
這話半真半假,真的是确實是意外,若不是蔣文,他恐怕也需要些時間才能知道,假的卻是整個過程都是有預謀的而已,不過,預謀者是蔣文。
每個人神牌的标志都在不同的位置,鐘無期的在腳踝,那裡有一個斜着的方塊,裡面是8,莉絲塔的則是後頸中央,她撈開長發,那裡是一個梅花狀的,裡面刻着的是1。
“你的怎麼是個人!”鐘無期驚歎,又很快想過來,“這是...小鬼?”
“對。”譚思言撫上後肩的那處,一個灰色的小人拿着劍作出攻擊樣子,畢竟能獲得言靈這樣強大的神力,想來也是雙鬼中的一鬼。
“那神使一豈不就是大鬼,控制時間,想想就夠變态的能力,恐怕沒人會去挑戰他。”鐘無期分析着,惹得譚思言側目。
“怎麼今天長腦子了。”
“譚思言!”她這話不就是再說他之前都沒腦子,氣死他了!這可惡的譚思言,鐘無期接道,“我真想買瓶毒藥把你嗓子給毒了。”
插诨打科間蔣文已經提取出他們的血液,遞給了秦時,共三滴。
在秦時将她們的血液全吞噬後譚思言問出其中的關鍵:“我們使用神力時,你能不能使用?”
“不能。”
畢竟沒有一個能力毫無弱點,但隻要獲得的能力足夠多,這個弱點就不算弱點。
譚思言思索着:“不能使用...那我們如何能确保你在何時要用,而不耽誤?”
“這個就不需要你們看我配合,我會根據你們來使用。”秦時繼續道,“這項能力我會主動公之于衆,但那時,我會告訴他們這隻是複制,能夠短暫地使用,并且神牌的弱點,我希望你們一并透露,隐蔽點,至少不讓别人發現這是我們自己傳出。”
畢竟他的神牌秘密可不止這一個,隻有主動将自己的信息透露出去,讓别人以為這就是秦時最大的底牌,就不會往他能吸收别人的神牌并為自己所用的方向去想,這項能力太過驚悚,一旦被爆出,那将成為衆矢之地。
“不行,你的神力太過逆天,就這樣爆出整個‘死亡至上’都會動蕩,屆時,所有人的第一目标都會是你。”
譚思言說的不無道理,即便秦時将自己的神力往小了說,這也夠驚駭的,雖然隻是短暫地使用,但那也是使用,一個人能夠使用全部的神力,這不就跟神無疑,到那時,怕的就是他會受到全部玩家的圍攻。
“不用擔心,”秦時的眸子重新彎了起來,“一個人之所以害怕是因為對方過于強大,但如果,他們所見到的我根本不那麼強大,甚至一個不出名的人都能将我殺死,那他們還會懼怕嗎?”
答案是不會。
人怎麼會害怕一個比自己還弱小的人。
秦時的話讓大家重新安心了下來,這時,房門被敲響。
鐘無期自覺地貓到房門前,厲聲:“誰!”
“我,仁赫。”沙啞的聲音透過厚重的木門傳送了進來,得到秦時的點頭,鐘無期才扭開了門鎖。
仁赫站在門口,銳利的眼睛掃過房間裡的每一個人,最後定格在自己從未見到過的人身上。
白發女子,看起來十分無害,赤腳坐在闆凳上,眼裡充滿了好奇。
但,與秦時同行的人又怎會無害,仁赫插進兜裡的手緊握,被衣服遮住的胳膊都豎起青筋。不過一會,這個人又是怎麼出現在秦時身邊的,明明當時同行的隻有他們四人。
場面一度僵硬,秦時主動開了口:“仁警官不進來嗎?”
仁赫落了座,盡量讓自己的話語變得柔和:“這位是…怎麼之前沒有見到過?”
秦時倒了一杯熱茶移到仁赫的桌前,回道:“我的妹妹,一直在這邊修養,我也是剛剛才遇見。”
明顯的謊言仁赫豈會不知道,他也沒有直接拆穿秦時,而是肯定道:“她是神牌擁有者。”
秦時沒有誠意的“啊”了一聲,轉向莉絲塔:“你是嗎?”
莉絲塔眨巴着眼睛,搖頭。
仁赫都要被氣笑了,他“呵”了一聲:“隻要是人,都會查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