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真有這麼個地。”
他們利用道具沿着地面一直搜查才找到一處空曠的地方,下來後才發現裡面别有洞天,通道完好,看起來不像是剛挖的,上面還有幾十年前用的燈油。
整個通道都彌漫着難以言說的臭味。
下面不比上面,剛下來他們就聽見一陣腳步聲,還不止一個。
“剛剛明明聽見這邊有聲音,怎麼不見了。”
“你看産生幻聽了吧,這地方除了我們還能有誰。”
“也是,走吧走吧,去看看其他地方。”
這兩人走後,秦時顯出了身影,其他人也從高處跳下。
秦時:“看來我們來對地方了。”他轉頭就問莉絲塔,“對這裡有印象嗎?”
“沒有,當時連五日都沒有堅持到,我們就被救了,這地方完全沒印象。”
“先去找人。”
“等我看看。”蔣文拿出一個道具,裡面裝着一根頭發,還有一根紅羽。
她拿了出來,放在了另一個類似指南針的物品上,若是秦時還記得,必然知道那東西,就是第一個副本其他人找他時所用的道具。
此刻的他低頭看着那羽毛:“這是那鳥人的東西?”
“對。”
道具發生震動,那根羽毛很快漂浮了起來,為他們指引方向。
“成了,走吧。”
他們跟着羽毛來到了一扇封閉的門前。
“這裡的臭味更加濃郁了。”
鐘無期摸着那扇門:“怎麼進?這裡沒有鎖芯。”
“直接推開。”
鐘無期照做,果真一推就開,他傻眼了:“這也行?”
譚思言:“什麼行不行,沒有鎖芯不就意味着沒有鎖,沒有鎖的大門不就是自由進出。”
按照邏輯來說是這麼回事,但他們這不是在副本,還能以正常的邏輯來衡量?但事實就是如此,門開了。
“這些人也太放心了。”
秦時拿出照明的道具:“有幾種可能,他們過于自信,相信在自己的地盤上不會出現其他人,也就沒有鎖門的必要,或者這裡并不重要亦或是...”他轉換了語氣,在黑暗中顯得有些陰冷,讓人心生恐懼,“裡面有東西能保證進來的人有進無出。”
“管他什麼東西,今天我就讓它有來無回。”鐘無期揮舞着拳腳。
“诶,羽毛沒動了。”
蔣文将道具收回:“那人就在這附近。”
道具所能照明的地方太小了,隻能看清楚這一圈,莉絲塔拿出一個東西,是個手電。
“我來。”
隻見她的手指一按,整個幽暗的空間瞬間變成了白天,清晰地找出這裡面每一處角落。
“這什麼手電?這麼好使。”鐘無期好奇。
莉絲塔:“網上很流行的,”說着,還晃動着直直對着鐘無期,“你一直在現實生活都不知道?”
鐘無期一副可惜樣:“慚愧,自從進入這個遊戲後本人很少上網。”
“等等。”秦時拉住了莉絲塔想要收回去的手,将手電拿到了自己的手上,他照向某一處。
“我草!”鐘無期頭皮發麻。
這個場景,換做任何人來都會頭皮發麻。
隻見手電所指位置上方挂着許多人,那已經不能稱作人了。
是幹屍。
那些幹屍的臉上隻剩下一層皮,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小洞。
鐘無期: “我去,這簡直密集恐懼症的福音啊!”
“是那個鳥人。”莉絲塔利用傀儡絲将胡杏兒脫下。
到了地面,他們才看清胡杏兒的手上全是一些細小的黑線,很像頭發,但又不是,比頭發粗壯,比滕蔓微小,上手去抓卻比泥鳅還滑,直接從手縫中溜走。
“就是這些東西在吸血。”
秦時取出了那些東西,胡杏兒的雙手也如那些幹屍一般,布滿了小洞,看起來格外滲人。
蔣文接手了昏迷的胡杏兒:“我先找找神牌的位置。”
在場唯二的男性很自覺地轉過了身子。
“找到了。”
“那就先出去,這地方不宜久留。”譚思言警惕着。
胡杏兒雖然不是神使中的人,但好歹也擁有神牌,是位老玩家,竟然差點折在這個地方,應該是有些玄乎的東西。
秦時:“晚了。”
不知何時,他們的身邊已經聚滿了那種黑線,跟小洞一樣,密密麻麻,連在一起,像一塊兒黑布。
他們被包圍了。
“我先開條路。”
鐘無期二話不說就幻化了身影沖了出去,一掌揮下并未達到東西,那些玩意速度很快,凡是打到的地方都形成了一個真空地帶。
“小心!”
鐘無期的身後有一根黑線悄無聲息地接近他。
莉絲塔動動手指,無形的線連接到鐘無期将他拉了過來。
“那東西是什麼?看起來跟個頭發絲似的,沒想到這麼難纏。”鐘無期滿臉暴躁。
“你們有沒有發現頭有點暈?”譚思言揉着太陽穴,試圖緩解這種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