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在清淨居做這些事麼,好歹有個棚子給遮遮,青天白日,又在外面,真是不知羞。
把人放在池邊,方覺就動手剝她的衣物。
“就不能回清淨居再做這事嗎。”阮歲寒嘴上嘟囔,但還是配合着方覺把自己從衣服裡剝出來。
方覺一面快速扒拉着她的衣裳,一面斬釘截鐵地回應:“不能。不在這池子裡與你歡好,我怕你受不住,碧波泉的去疲療傷之效,我想你比我更懂吧,歲寒。”
男人說的每一個字都像帶着一種奇怪的靈力,讓阮歲寒臉色越來越紅。
“……你真憋了這麼久?”不是還能自己纾解麼?
方覺嗤笑一聲,沒有立即回應,而是把她剝幹淨後又三兩下将自己給剝得光溜溜。
拉起阮歲寒一隻手往下按,“放心,四年,為夫每一天都給你攢着呢,師尊~”
最後兩個字,就像是從牙縫裡鑽出來的似的。
阮歲寒隐隐覺得此番洩火必是要去掉半條命,喉頭沒出息地滾了滾唾沫,四年沒做了,他還又長大了,成年後的狐狸和四年前的狐狸不可同日而語,她自然是怕的……
想什麼便來什麼。
還未進碧波泉的池子裡,便被火狐狸逮着幕天席地地歡好,時間頗久,次數亦多,阮歲寒終是被累得哭了出來。
日頭上移,這對于天地間翻紅浪的野鴛鴦被暖得逐漸熱烈的陽光照得無處遁形,碧波泉流瀉而下的溫泉水氤氲出的水霧也隻虛虛籠了一點在身上。
風一吹,就又原形畢露……
終于坐進碧波泉的溫水池子裡時,阮歲寒已經有些昏昏欲睡,被火狐狸翻來覆去吃了好幾遍,動都不想動。
她背靠着方覺結實的胸膛,溫暖的池水一波一波地蕩在胸口,很舒服,就是……
“你能先别玩了嗎。”阮歲寒把手從方覺爪子裡扯回來,有氣無力地閉着眼睛,把頭仰在方覺的肩膀上。
身後的胸膛震動,方覺笑着回她:“不能,師尊一去閉關便四年之久,我這獨守空閨好不寂寞,好容易相見,還不興我把玩把玩你的手了?”說完還親親她的側臉,重新在水中撈回她的手細細搓揉指尖。
阮歲寒:“……”
怎的這般幼稚!!
方覺手上動作不停,一會兒空出一隻手捏捏她的肩膀,一會兒又揉揉手臂,然後還要同她十指交纏,把手拿到跟前,反複地看,細細地品,也不知道能搞出個什麼花來。
薄唇時不時要在她的頸側和肩膀上逡巡,親一親,親那好幾個他剛剛情事裡不知輕重時落下的紅印子。
阮歲寒懶得管,整個人洩下力來,完全把自己交給他,一動不動地放空,半睜着眼眺望遠處風景。
碧波泉水霧缭繞間,擡目望出去皆是大朵大朵的雲霞,在碧色天空中分外好看,暖陽被時而遮擋時而放出,栖霞山各峰掩映在雲層中,隻露出些尖端峰巒,形态飄渺,點綴在白色雲海中,看着不由讓人心胸開闊。
也不由令人思緒飄遠,逐漸意識模糊……
“……歲寒。”
“……歲寒?”
“……師尊!”
方覺聲音有些朦胧,阮歲寒被他叫回神,發現自己差點睡着,她哼唧一聲回應他:“怎麼?”
方覺捏捏她的臉頰,“臨近仙盟秘境試煉了,你去嗎,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