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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枝,你說句公道話,包雲燦是不是很過分?”阮思沛問道。
繁枝放下叉子:“這...怎麼說呢?無論怎麼說,這是燦燦的隐私,她有權利不說。”
這種情況下,依舊專心緻志在工作的包雲燦,蓦然向繁枝豎起大拇指,下一秒繼續埋頭工作。
“可是,我們是好姐妹啊!還是十幾年的好姐妹,簡單說一下不行嗎?”阮思沛沒有放棄。
“簡單說一下是可以,但也要燦燦願意吧。”繁枝環顧四周,又說,“他呢?遊艇男。”
阮思沛見姐妹都不站在自己這邊,洩氣趴在餐桌面上,生無可戀道:“走了。”
“這樣啊。”
繁枝看到她宛如失去整個世界般,周圍的光線都暗淡幾分,很可憐的樣子。
阮思沛以前隻是一個拼命畫畫的學生,上課畫畫,下課也畫畫,更傷心是,她每次表白都以失敗而告終。
每次戀愛種子來不及種下,種子被大風刮走,遠走高飛,連愛情的幼苗未曾見過。
繁枝輕歎一口氣,學她趴在桌面,偷偷跟她說:“要不我再去問問?”
阮思沛星眸倏然閃亮:“真的?”
“嗯。”
“枝枝,你最好了!”
繁枝盯着包雲燦看了好一會兒,怎麼都想不出合适的理由去問她。
阮思沛瞥了瞥眼眸,催促繁枝快點問。
繁枝抿了抿唇,拿出豁出去的決心,問道:“燦燦,真的不能簡單說一下感覺嗎?好讓我學習一下,我好去‘強’了段浩桀。”
話音剛落,兩雙眼睛齊刷刷鎖定在繁枝臉上。
阮思沛張開嘴巴,雙眸睜大大的,注視着繁枝,在桌底下,緩緩豎起兩個大拇指。
繁枝,牛!
包雲燦露出玩味的表情,歪着頭,嫣然含笑瞅着繁枝:“你想‘強’了段浩桀?”
周圍一切瞬然靜止了。
被她盯着,繁枝耳後根漸漸發燙,滿腦子都是段浩桀的腹肌,同時想起腹肌的手感,很好摸,很滑嫩,如果能再摸一次就好了。
以及他白如玉的胸肌,很想.咬.上一口。
仿佛她真有打算把段浩桀.強.了。
反正想象是自由,又不會成真。
阮思沛手肘撞了撞正在發愣的繁枝腰側。
繁枝回過神來,垂下眼眸,小聲“嗯”了一聲。
“看,所以你簡單說一下感覺,讓枝枝學習、學習,好不好嗎?我的好燦燦~”阮思沛伸出手,扯住包雲包手袖邊緣,搖了搖撒嬌道。
包雲燦能看得出,繁枝是為了阮思沛才這樣說,但她為什麼看起來很心虛又憧憬?
想必是……有情況。
包雲燦阖上電腦:“既然想聽,我就大發慈悲簡單講一講。”
阮思沛乖巧坐回位置上,滿臉期待望着包雲燦。
“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講,順其自然,水到渠成。”包雲燦蹙着眉,用力回想。
這分明講了等于沒講,幹巴巴的。
阮思沛眯着雙眸,引導道:“昨天你們不是出海了嗎?是不是在海上看對眼的?又怎麼看對眼?”
包雲燦面無表情回想道:“是,昨天我們遊完泳,準備在洗手間裡換衣服時,我根本沒有想到他在裡面,一打開,他在洗澡,我不是故意的,誰叫他不鎖門。”
“啊——女流氓!”阮思沛說,“所以你直接走進去了?”
包雲燦定睛看了看她,稍頓道:“沒有,是他問我要不要一起洗?”
繁枝杏眸比何時都圓滾滾的,搶答道:“所以是他勾引你?”
“嗯。”包雲燦緊接着道,“我看他身材還挺好,送上門的,我不是浪費食物的人。”
阮思沛見一直沒有聽到自己想聽的部分,要加快進度:“好,然後你們搞上了,在遊艇上也搞上了?”
包雲燦:“對。”
阮思沛雙手捏住繁枝的手臂,搖晃着她的手臂,發瘋般大叫:“啊——”
繁枝被她搖晃頭有點暈:“沛沛,我快要暈了!”
但包雲燦很大膽,就這樣搞上,如果是她,肯定不會這麼成功。
繁枝心裡:“...”
“好,好。”阮時沛瞬間收住,繼續問:“他‘功夫’好嗎?”
包雲燦一本正經抿唇,搖搖頭道:“不好。”
極度興奮的阮思沛被她潑了一盆冷水,冷漠的眸光掃過她身上痕迹:“那它們是什麼?蚊子叮的?”
包雲燦眨眨眼:“這些都是後面弄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