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令營每天的學習生活很充實,真正忙起來的時候可以是說腳不沾地,雖然南慶平時給大家做的練習題已經很有難度了,但是冬令營的卷子對于的專業性還要更強,蕭景每天寫得隻感覺自己腦子疼。
晚上有時間就會抱着滑闆去練習,江歲就跟着,如果卷子沒寫完就會拿着卷子蹲一旁邊寫邊看,其實滑闆沒什麼好看的,但是他想看看蕭景。
蕭景面對男朋友的陪伴系統表示很受用,有的時候還會在江歲低下頭寫題之後假裝摔跤,然後引得江歲趕忙站起來扶他,然後偶爾還能摸個小手什麼的。
而且最後滑闆比賽的時間正好在江歲生日那天,蕭景開玩笑說比賽有buff加成,一定能拿冠軍,江歲一邊笑一邊讓他不要封建迷信。
然後雪姐打電話過來的時候發現留給這小男孩的任務居然一個都沒完成,氣得雪姐罵他談戀愛談得腦子裡全是泡。
雪姐:“你這不僅早戀還是戀愛腦。”
然後蕭景在電話另一邊萬分慚愧,表示自己一定事業學業愛情三管齊下。
他平時是絕對的天賦好,雖然也有努力的因素,但是在南慶那一堆卷王裡算不上多努力,這下被逼着天天用功,每天早上起來的時候表情都帶着點生無可戀。
江歲就好得多,就是每天要多一個“哄”男朋友上學的任務。
這天江歲洗漱完之後一邊擦臉一邊往外走,看見大少爺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有點無奈還有點好笑地湊上去晃了晃他的肩膀:“欸,起床了。”
蕭景睫毛動了一下,對今天還要上學這個現實充滿了反抗,手拉住被子往頭上一蒙,還轉了個身,留給江歲一個“球”,無聲但是堅定了自己的态度。
我,不,想,上,學。
江歲實在是沒忍住笑出了聲,輕輕拍了拍“球”的頭部:“再不起來就遲到了。”
“球”又縮了一下,縮得更圓了一點,然後還是一動不動。
江歲“啧”了一聲,手上用了力使勁往“球”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發出“啪!”的一聲,在房間裡異常明顯。
江歲的力氣一貫不小,這一巴掌給“球”打的“嗷”地一聲竄了起來,直接撥開了“球皮”,像湯圓一樣露出裡面的“陷”。
這個湯圓,是蕭景餡的。
蕭景那雙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江歲,一隻手還捂着屁股,語氣委屈:“哥哥你下死手啊。”
江歲抑制住瘋狂上揚的嘴角,闆着臉說道:“起來了,一會兒遲到了,快點。”
蕭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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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午的任務沒有那麼重,隻有一個老教授的江歲,主要是說将來的專業和職業規劃的,程镯鍊本來也在B大,但是北京比家那裡冷一點,她這幾天衣服沒穿夠,前天深夜就發燒了,還挺嚴重的,剩下四個人包括左橙大半夜全都起來看她。
因為幾個男生不太方便,所以李雅潔先進房間給她量了量體溫,其他人等在門外。
三十九度,快四十了。
幾個小孩身上都沒感冒藥,而且藥也不能亂吃,眼看着程镯鍊燒得快熟了,李雅潔也不敢耽誤,直接跑出去對着幾個人說道:“我覺得可能要送醫院,溫度太高了。”
李雅潔的表情和語氣有些嚴肅,剩下的幾個人一聽全都跟着緊張起來,蕭景點了點頭,跟江歲說了幾句話之後就跑下樓去前台了。
這個酒店有出租車服務,現在這個時間打車不方便,直接讓酒店送還容易一點,隻不過可能要加錢,李雅潔回頭走進房間準備幫程镯鍊穿一下外套好準備出門,但是程镯鍊雖然已經燒得睜不開眼睛了,但是大家在門外說了什麼他還是聽得一清二楚,想着不願意麻煩大家開口道:“不....不用.....我吃點藥休息一下就好了.....”
但是身體太過虛弱沒什麼力氣,說出來的話還都不清不楚的,李雅潔根本沒聽清楚她說了什麼,還以為是體溫太高,轉頭就對着門外忙手忙腳的幾個人說:“快點了!已經燒得說胡話了!”
程镯鍊:“.......”
算了,早點好起來也能早點不麻煩别人。
所以現在人還在醫院裡面躺着打吊針呢。
蕭景和江歲幫她請了假,讓她好好休息,正好這個時間已經放寒假了,左橙留在酒店隔壁的房間,以防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