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洛尋猛地睜開眼。
他已經沒救到這種地步了嗎?竟然在易感期來的時候夢到和祁向燭發生了什麼。
不可否認的是這是他度過的最滿足的一個易感期,祁向燭的表情他還曆曆在目,想殺了他、又被欲望折磨、臣服。
他記得他最後還在祁向燭體内成結了,祁向燭甚至标記了他。
自嘲地輕笑了兩聲,葉洛尋想起床,卻發現身體很不對勁,他愣住了,低頭一看。
一片狼藉……腺體還有陣陣疼痛傳來,床上更是沒法看,讓他無法動彈。
什麼情況?不是夢嗎?葉洛尋伸手摸上自己的腺體,卻被痛得倒吸一口冷氣。
所以,這不是夢?葉洛尋再次低頭,隻見一根紅繩被淩亂地散落在地上,那是程諾給他的東西,說是希望能讓他遵循本能。
他本想扔掉的,畢竟他厭惡程諾,不過後來被收進了從未開啟過的床頭櫃。他以為昨晚是在做夢,所以打開了櫃子,拿出了他曾認為一輩子都不會觸碰的東西。
因為是夢,所以大膽;因為是夢,所以可以放縱一次;因為是夢,所以他确信自己不會沉溺在這樣的情事中……但這一晚帶給他太多興奮感了。
他會變得和程諾一樣嗎?葉洛尋抿緊雙唇,再次撫摸腺體。
房間内還殘留着一些雪松的味道,但自己的綠茶味完全蓋過了。這應該是從他的腺體裡傳出來的味道吧,也像是祁向燭的作風。
忍痛拿過手機,就看到季少彥的消息:祁向燭去找你說要給你道歉,你現在在易感期吧?他都不聽我把話說完拿到你地址就跑了!萬一他真去你那兒了,你們可别打起來啊!
祁向燭要找他道歉?所以祁向燭真的來了,昨晚不是夢……
腺體的異樣、好友的短信、床單的淩亂都昭示着昨晚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
他被祁向燭标記了。這個事實竟讓他勾起嘴角,露出笑容。
也很好,但現在該怎麼辦?從紅繩和屋内狀況看,祁向燭應該是一醒來就逃走了。
不是說要道歉嗎?怎麼沒道歉就跑了。葉洛尋笑着起身,洗漱了一番後便戴上眼鏡,貼上信息素阻隔貼出了門。
既然這樣,那他也去找祁向燭道個歉吧,畢竟自己在那個Alpha的體内成結了呢。
*
祁向燭感覺到自己暈過去了,但醒來時葉洛尋依然在奮力動作着,他快崩潰了,在心裡咒罵起易感期内的每一個Alpha來。
最後是怎麼結束的他已經不知道了,這一覺睡得非常不安穩,一大早他就被痛醒,發現自己一個大Alpha竟被葉洛尋抱着睡了一夜。
真是操了。祁向燭紅着臉移開,綁着雙手的紅繩早已在激動時松開很多,他很快便掙脫了出來。
易感期的Alpha可真不是東西。祁向燭一邊罵一邊顫抖着腿。
随意擦了擦身體後,他從葉洛尋家裡翻出一支抑制劑和阻隔貼,一瘸一拐逃一樣地離開了葉洛尋家。
他并沒有回宿舍,而是在校外開了一間房。身上痕迹太多了,如果回校被朋友們發現,肯定會打破砂鍋問到底。
難道他要說他被葉洛尋體内成結了?這太可怕了吧,他還有沈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