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向燭的易感期維持了近三天,期間兩人沒有出過門,除了吃飯洗澡,其他時間都在床上度過。
結束後,兩人的身上都多了些紅繩留下的印記,腺體更是慘不忍睹,貼上阻隔貼都沒有用。
為了避免從腺體中傳出的信息素影響到學校内的Omega,兩人決定再請幾天假,一直過了一周才共同返回校園。
當然,殘餘的信息素依然能被嗅覺靈敏的Alpha聞到,幾乎是一進班級,他們都被自己班上的同學啧啧調侃。
“兩個Alpha就是激情哈,看看這血洞,不痛嗎?”體院的Alpha對于Alpha被标記的痛感感到好奇,“葉洛尋看着斯斯文文的,咬起人還真不含糊。”
“看祁哥那嘴角揚得,怎麼可能痛?看起來都爽死了好吧。”另一個Alpha笑道,“真好啊,愛情真偉大。”
而熊傑關心的并不是這些,他看向祁向燭輕聲問道:“你們這次誰在下?你易感期的話,應該是他在下面吧?”
祁向燭瞥了熊傑一眼,“我易感期控制不好信息素和力氣,要是我在上面肯定會出事。”
“操,所以你又……?”熊傑震驚,但很快又接受,畢竟自己這好兄弟一直都是替别人考慮很多的人。
“我一定要在上嗎?我能承受住他的易感期,但他未必能承受住我,大熊,你懂我的吧。”祁向燭喝了一口水後笑着應了其他隊友們一句:“是啊!你們就羨慕去吧!”
熊傑看了看祁向燭身上的肌肉沒出聲,确實如果自己的兄弟沒把控好,說不定真會傷到葉洛尋。
“行了,上下真沒這麼重要,說不定你以後就會懂了。”說罷,祁向燭便走進場内。
因為信息素還有些外散,隊友們假裝嫌棄地躲開,但被祁向燭樂呵地抓到身邊鬧騰。
熊傑反應了數十秒後才回神,以後會懂?!要不還是别了吧。
與此同時,葉洛尋一進門也被各路視線紛紛注視,有好奇、有興奮,也有驚詫。
“哥們兒,你又?”季少彥作為葉洛尋身邊關系最好的朋友,所有人都豎起耳朵在聽他們的對話,希望季少彥能問出點什麼。
季少彥是不會辜負衆望的,他本來就八卦,必須要把自己想知道的全問出才行。
“他易感期到了,陪他罷了。”說着,葉洛尋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腺體。
這個動作在别人眼裡就是明晃晃的暗示、秀恩愛。
“易感期?我看有人說是因為沈若啊。”季少彥挑起眉頭,“你們處得也太膩歪了吧,論壇都不看?有人說一周前在車棚那兒看到你們三了。”
聽到這,大家耳朵豎得更高了。
“嗯,沈若想和祁向燭複合。”說起沈若就心煩,葉洛尋蹙眉,“祁向燭沒同意,他就釋放信息素,正好祁向燭易感期快到了。”
“所以就直接強制進入易感期了?我靠,那Omega這麼下三濫?”季少彥驚呆了。
Alpha會被Omega的信息素吸引交融,這也是Omega的一種手段,但放在現在這種情況,未免有點惡心了。
周圍的同學也發出一片唏噓。
“怪不得有人說那天聞到一陣信息素,還以為是哪個Omega突然發情了,沒想到是他故意的。”季少彥憤憤道:“他怎麼又想和祁向燭複合了?别的Alpha對他不好?畢竟祁向燭以前真對他挺好的,還是說他看不得你們好?”
“不知道,随便了,反正祁向燭沒選他。”葉洛尋不想再提,季少彥隻能作罷。
那天在車棚沒發生意外事故是最好的結果了,聽說沈若最後被一個Beta扶起,有點落魄地回了宿舍。